第207章 夢境回溯
“是夢境回溯。”
夢境回溯。
顧司景詫異的看著白暖溪。
白暖溪看著遠處的兩個人,少女與一名男子。
雖然看不清楚他們的樣貌,但是可以看的出來對方是何等的姿態。
“那個神明將他們的回憶都鎖在了這裏麵,所以被村子裏的人說成了禁地,他們之所以不能進入,是因為神明的抗拒,他對村子裏的人恨之入骨,自然不會讓他們進入。”
至於外人,神明應該是想要讓人發現裡面的秘密,然後做點什麼。
所以,這個是那一對相遇的時候,最初的一幕嗎?
一開始,他們即使一對。
林粵傾愛慕神明,心生妒恨,墮入了魔道。
自己的親姐姐也沒有放過。
“少女,是林粵傾的姐姐,男子就是那名神明,他們相戀,愛慕神明的林粵傾愛而不得,自然心生怨毒心思,少女被輪迴轉世,神明找到了她,卻因為林粵傾,少女險些魂飛魄散,被神明重聚靈魂,但沒有成功,流下血淚。”
白暖溪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居然可以這麼直接的說出當年的事情,就因為這些場景嗎?
白暖溪說不出來,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情況。
顧司景蹙眉,只覺得告訴他,不只是這樣。
“說了這麼多,那麼神明是誰,少女又是誰,林粵傾前世的身份又是誰,現在林粵傾恨的人,卻是你,你跟他們之間,又有什麼關係呢?”
顧司景直接問出了疑惑。
白暖溪搖頭,她心裏十分的難受。
她也知道,少女和神明當年,殊途同歸,最後的結局不會很好。
神明應該已經仙逝,那麼血淚呢。
肯定還在這裏麵。
“我們去那邊看看吧,應該*”
白暖溪正要說什麼的時候,一道白光朝著他們襲來。
一瞬間,他們暈眩了過去。
夢境中,少女跟神明相知相戀。
可他們總是想要看清楚對方是誰。
顧司景的夢裏,卻是另外的一幕。
神明最後入了輪迴,成爲了一代帝皇。
愛上了成為天師的少女。
少女並不知,跟師妹相處的很好,可帝皇卻一眼看出師妹時刻都想要少女的命。
對師妹十分的冷眼相對,對師妹冷漠的不行。
少女最後被師妹背叛,師妹被少女打敗之後,殺死了。
帝皇對天師少女愛而不得,目光一直追隨著她。
沒多久,帝皇病逝,少女在他床榻前哭了。
帝皇心滿意足的離去。
少女暈了過去。
夢境結束。
顧司景醒來時,看到了躺在身邊的白暖溪,心中不知道為何,竟然有些百般的激動。
他看著白暖溪還未清醒,知道只是做夢,被夢魘困住自然醒不過來,等到白暖溪醒來就好。
他在周圍留了字,顧司景在附近看了一下。
不知道為什麼,他看著周圍的一切,感覺十分的熟悉。
他走進去,走到了最裏面。
看到了神明的石像,很熟悉,不可控制的,他抬起手觸碰著石像。
“你是誰呢?”
顧司景問了出來,石像裂動了一下。
“為什麼我對你這麼的熟悉?”
忽然,石像手中好像有什麼東西裂開一樣。
顧司景好奇的走了過去,只是一瞬間。
讓他閉上了眼睛。
同時,白暖溪也一下驚醒了過來。
看到身邊沒有顧司景之後,慌忙之下想要叫他,就看到了牆面上說他出去看一下,已經做好了標記。
白暖溪走了過去,跟著記號一路走了過去。
“顧司景,你在這裏做什麼?”
白暖溪靠近顧司景的時候,他傻傻站著,手中不知道握著什麼東西。
“這個是?”
血淚!
“你是怎麼找到的?”
顧司景抿著唇,看著白暖溪的時候,眼神中涌動著不明又複雜的光。
“小溪。”
白暖溪看著他有些奇怪,嗯了一聲後,歪著腦袋看著他。
“對,是我,怎麼了?”
顧司景抬手,將血淚放在她手上。
“沒什麼,我們出去吧,剛纔我在那邊看到了可以出去的路,先試試看能不能走。”
白暖溪不疑有他的牽著手,笑盈盈的。
“好啊。”
他們沿著另外一個路一直走,走著走著,看到了亮光,真的就走了出去。
殊不知,在他們走出禁地之後,石像轟然倒塌。
他們在外面竟然一點感覺都沒有。
顧司景的臉色依舊有些不好,白暖溪以為是在裡面看的太多,所以纔會臉色不好。
白暖溪沒有去問太多,顧司景心中有事,回去之後,看著顧司景不舒服,白暖溪也沒有多留。
至於祭祀大典,他們似乎已經不在乎了。
不管是什麼樣子的祭祀大典,對於白暖溪來說,都不重要,顧司景卻是十分的厭惡。
應該是在裡面看的原因。
在他們離開之前,那個女孩又來了。
“你要走了嗎?”
女孩在跟顧司景說話。
顧司景對女孩甚至是村子裏的人,都有些不舒服。
“你不想知道關於那個神明的事情了嗎?”
之前顧司景就問過,但是那都是之前。
“你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女孩走了一步,顧司景眼神驟冷。
“別跟著過來,跟你無關。”
白暖溪疑惑的看著女孩,女孩的眼神,讓她有些很奇怪的感覺。
女孩的眼神怨毒的掃過白暖溪,卻被顧司景護在身後。
他冷冽的看著白暖溪,笑了一下。
“滾!”
女孩瞪大了眼睛,看著顧司景,不可思議。
為什麼?
顧司景帶走了白暖溪,頭都不回就離開了。
顧司景的反應很奇怪。
白暖溪雖然有些疑惑,但是顧司景不說,自己也不好問。
“你不好奇我為什麼這麼對她嗎?”
白暖溪搖頭,沒什麼可好奇的。
“你的事情,你自己會解決,她喜歡你吧,看你的眼神我很熟悉啊,只是沒有想到,你對她這麼冷淡,好好的一個妙齡少女的心思,卻被你這麼忽略了,我們不等等祭祀大典嗎?據說那位女孩是祭品哦。”
顧司景嗤笑。
“什麼祭祀大典,不過是一場荒謬無比的笑話吧,回去吧,回去之後,我有時間好好的跟你說一下我看到的。”
也許知道了之後,就不會去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