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祭祀典禮
“那你知道,為什麼還要邀請人過來看嗎?這種祭祀典禮不是都很神秘的,不是很少人知道越好?”
那人果然笑了出來。、
“嗐,你這麼說我就知道了,其實一開始我也有過這個想法,後來知道了一些典故了之後又覺得這是應該的在,再說了,祭祀典禮上,我們可能還有機會看到神仙呢,這個為什麼不興奮呢?”
白暖溪眨眨眼,確定一定是神仙?
顧司景也覺得不靠譜,但是有沒有辦法說出來。
“那是怎麼回事,不如跟我們說一下?”
過來旅遊的人多半都是大學生,聽說了這個傳說之後就會過來。
對於傳說中的故事,他們一開始只是覺得好奇,所以就過來了。
後來沒有想到,來了這個村子之後,就覺得人生都得到了昇華,要不是因為家庭的原因,他們是真的願意留下來。
家裏沒有人的,是孤兒的,或者是跟家裏人不和的,要麼就是沒有牽掛的,都已經留了下來。
“你說那些人留了不少下來,但是為什麼這一次你們沒有看到那些人呢?”
而且在這附近,她也沒有看到任何怨氣的地方。
所以,不是被騙來的,那是什麼?
那人仔細想了一下,也跟著疑惑了一下。
“對啊,人呢?但是誰在乎呢,萬一是在這裏呆的厭煩了就離開了呢,這個事情誰說得準,你說,是不是?”
這一點倒是有一定的道理。
“說的也對,萬一是不願意繼續在這裏了呢,我們要是繼續問下去纔是不禮貌的行為呢。”
白暖溪眨眨眼,對顧司景的話,有了一定的瞭解。
“你說的對,萬一離開了呢,再說了,留下來的人不一定合羣,也沒有幾個朋友,就算是失蹤了,或者是出事了也沒有人知道,你說是不是?”
那人皺眉,又覺得是這樣,但是又覺得不可能的事情。
“你想太多了,他們怎麼會這麼做呢,再說了,這種事情,實在是不好說啊,是不是?”
是也不是,可白暖溪越是在意,那人就越是不在意,態度也很奇怪。
總之,就是覺得這不是一件大事,不是一個正常人的思維,反而像是已經被控制了。
關鍵時刻,顧司景拉住了她的手臂。
“這件事情我們也是好奇而已,既然沒有什麼事情,也應該沒什麼了,不過我想,你們應該也不想出事吧,怎麼說跟你們也是同學一場,現在你們回來沒有看到同學的時候,不會好奇的嗎?”
那人搖頭,又點頭,但是又好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顧司景將不行呢帶走之後,白暖溪疑惑的看著他。
“你發現了什麼?”
顧司景指著那個人說:“這個人不對勁,應該說這個村子也不對勁,不應該是這樣,具體是什麼樣子我也說不出來,到時候就知道了,我們一邊進入禁地,一邊等著祭祀典禮。”
想要將所有的事情都弄清楚了,不然的話,這輩子他都不會安心的。
白暖溪也是這麼想的。
“對,我也是這麼想的,必須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還有這些人這麼奇怪又是因為什麼,為什麼我們沒事,他們卻有事。”
這一點就很疑惑。
顧司景帶著白暖溪從一條小道進入禁地,因為祭祀典禮的事情,所以禁地附近並沒有人盯著。
他們就算是進去也不會被發現,除非看到他們不在。
“我們進去。”
顧司景小聲的說著。
白暖溪點頭,被顧司景帶著一步步朝著禁地走進去。
禁地的大門在感應到有人靠近之後,直接開啟走了進去。
進去之後,是一條點著燭火的小道,這裏的燭火好像不會滅一樣。
一直朝著裡面走,來到了一扇門前面。
白暖溪看著這個圖案,皺著眉。
“怎麼了?”
看著白暖溪皺眉的時候,顧司景也看過去了,就在白暖溪不知道怎麼解鎖時,關鍵是觸碰了一下,這扇門忽然閃過一些藍色的光圈,隨後開啟了???
白暖溪疑惑的看著顧司景,這人的手是開光了嗎?
不管那麼多,又是一條小道,走到最裏面的時候說一條岔路小道。
“走哪一邊?”
不管是哪一條道都不好說啊。
“沒事,我來哦選擇,萬一選錯了就是我的錯。”
顧司景打趣著白暖溪。
白暖溪睨了他一眼。
“你現在說這個有什麼用,顧司景,我告訴你啊,你要是選錯了,突然出事了,我一定不管你。”
顧司景低笑,牽著白暖溪的手走到了另外一條小道走進去。
結果一個不小心,他們直接踩空之後,掉了進去。
身邊都是一道道藍色的光圈。
將他們吸引進去,然後他們掉落到了一個很奇怪的地方。
這裏的一草一木就好像跟外面不一樣,不像是在幻境裡面,倒是像傳送到了什麼地方一樣。
“這個地方,是什麼地方啊?”
顧司景搖頭,他也不知道,但是隻覺得熟悉。
所有的一切都是熟悉,卻什麼都沒有。
“走吧,我們朝著那邊走過去。”
顧司景牽著白暖溪的手,朝著一處山洞走過去。
穿過山洞,出去的是偶,又是另外一番天地了。
這裏的一切,好像跟村子有些像,但是又有些不一樣。
人不一樣。
這些人是村子裏的人,但跟外面他們見過的不同。
他們好像看不到白暖溪和顧司景。
“我們在這裏,是透明的?”
顧司景想了一下,可能是吧,畢竟別人看不到不是嗎?
“對,他們好像沒有看到我們一樣。”
白暖溪也覺得奇怪,一路走過去,像是有什麼東西正在牽引著他們。
是祭祀典禮?
村子裏正在舉辦祭祀典禮,可祭祀典禮跟他們的又不同。
是巫女在跳舞,巫女帶著面具,跳著不知名的舞蹈,手中拿著什麼東西。
白暖溪的手不自覺的抬了起來,好像她知道怎麼做一樣。
“這個人在祈禱,但是她在祈禱什麼,我不知道。”
想了想,白暖溪靠近著祭祀臺,想要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恍惚間,她看到了一個男人,男人一樣戴著面具。
村子裏的村民不敢抬頭,只有女孩敢對著男人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