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監視
“……”
一時間,他們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們好像被人監視著。
“你說,這些人一邊表現的不在乎,一邊又監視著我們,是為什麼呢?”
而且剛纔那個人的眼神,好像是針對自己的。
白暖溪不明所以的想著,這是為什麼呢?
“不放心吧,先看看明天之後是什麼結果,我想,這個村子應該是最後的一道迷題的所在,只有我們將前面的解鎖了,纔會知道村子裏有什麼秘密。”
“你說的對。”
顧司景說的,白暖溪很贊同。
夜裏,風大。
顧司景跟白暖溪相擁而眠。
他們房間的外面,一雙怨毒的眼睛一直在盯著白暖溪。
就好像,白暖溪搶走了她什麼珍貴的東西一樣。
眼神怨毒的,就算是白暖溪開了天眼都覺得有些無奈。
這些人,就不能安分一點嗎?
白暖溪,自己被盯著,好像搶走了對方老公一樣。
想著,白暖溪在顧司景的懷裏動了動,顧司景抱著更緊了。
結果,眼神又變成了妒恨。
嗯???
還真的是看上了顧司景?
顧司景最近這麼搶手了嗎?
不明所以,白暖溪沉沉的睡了過去。
等到第二天早上的時候,白暖溪醒來時,顧司景已經不在身邊。
她整理一下自己出去的時候,看到一個女孩正一臉嬌羞的跟顧司景。
卻在看到自己的時候,變了一副嘴臉。
不是,這個怎麼回事啊?
好端端的,怎麼還記恨上自己了呢?
“在聊什麼?”
顧司景上前,攬著她的腰,眼神透露出來的親暱是別人沒有的。
女孩對此,有些嫉妒,又不能說什麼,只能憤恨的盯著白暖溪。
女孩走了以後,白暖溪挑眉的看向顧司景。,
“看來,又是一朵桃花啊。”
顧司景輕點了一下她的鼻尖,笑道:“那我算不算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三千弱水只取你這一瓢呢?”
白暖溪歪著腦袋,想了一下,最後覺得還真的是這樣。
“也許是這樣的吧,也有可能是你自己沒有的選擇,所以只能選擇我呢?”
這個事情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啊。
白暖溪越說越離譜了。
“你啊,就是知道你沒有一個正經的,不跟你說了,還有一些事情我想你應該會想要知道一點,我剛纔問了一下,說是村子裏每二十年就會選擇出來一名新娘來祭奠某位神明,這位神明掌管著海里的一切。”
白暖溪眨眨眼,說:“海神?”
顧司景搖頭。
“不是,但是具體的也沒有說,說是二十年馬上就要到了,村子裏又開始要獻祭女孩了,聽著她的那個意思,她就是被獻祭的那個女孩,可我總是覺得哪裏奇奇怪怪的。”
對於獻祭女孩這個設定,他總是感覺,不是這樣,這個村子好像有什麼東西瞞著沒有說出來,只有村子裏幾個長輩知道,別人都不知道。
所有人都覺得,自家的孩子被獻祭給這位神明是一種祝福,所以一直以來,都覺得這樣做是對的。
還給女孩洗腦,說是以後就要享清福之類的話。
總之,女孩是自願的。
對於在何為生命,還有一些仰慕之情。
仰慕之情?
白暖溪怪異的看著顧司景,仰慕神明的同時,還對顧司景動心?
這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
雖然說的不明不白的,但是白暖溪基本上已經從中提取到了一些資訊。
“所以,這位神明,就是我們最終的目的,東西應該是這個神明的手中?”
顧司景點頭。
他們這一次要找的,就是龍的血淚。
傳說中,深海里有一條上古神龍,當年痛失愛人之後,落下一滴血淚在海之角的地方,但是他們在這附近找了很久都沒有痕跡。
只有一個地方,村民口中的禁地還沒有找。
這個禁地,好像通往了深海的深處。
“不管怎麼說,我們都要去看一看,我就不相信,憑著你,憑著我,那不到一滴血淚。”
顧司景來到了這個地方之後,就有一種很深刻的感覺,但是是什麼,他又說不上來。
“嗯,你說的對,既然都已經來了,那就要好好的將所有的一切都弄明白了再離開。”
他們需要找的東西里,只有這一枚血淚是最難找的。
所以他們直接啟程來了這邊。
剩下的地方,已經託天師協會的人去辦了。
對於他們來說,找東西不就是簡簡單單的事情,順路斬妖除魔也不錯啊。
而且,這一次出事的還是沈家的夫人。
沈夫人平日裏在天師協會那邊還有有些威望的,尤其是沈家跟顧家一樣,都是世家。
天師協會的人都不敢得罪,這一次,所有的費用都是沈家報銷,他們自然是恭敬不如從命的去找東西了。
最難的留給了白暖溪。
其他的東西,都已經找到,正在按照白暖溪說的地方放在臥室裏。
鎮壓著沈夫人。
沈夫人身上已經開始出現一些奇怪的紋路,但是東西放上去之後,紋路竟然奇蹟般的退散。
應該是東西起了作用。
只要等到血淚到手,直接喚醒沈夫人,就徹底的沒事了。
目前的情況是,這個血淚的事情,他們一點頭緒都還沒有。
“走吧,我們去看看,正好看看跟我們一起來的那些人都做了什麼。”
之前就覺得他們很奇怪,顧司景基想著,自己要不要來看一下。
“嗯,走吧。”
白暖溪點頭,她也正有這個想法。
來過一次的人,他們還沒有來得及問問他們,為什麼不願意進去禁地,卻對這個地方念念不忘呢。
正好,那幾個人就在院子裡。
“顧先生,顧太太,早啊。”
白暖溪笑了一下,說:“早,你們也挺早的啊。”
那幾個人點頭,說:“對啊,聽說這一次是二十年都難得一見的祭祀典禮,所以我們肯定要來看一看的,我聽說之後還會有人過來參觀呢,村子裏的祭祀典禮一直都很盛大,一直以來都會請人來圍觀。”
請人來圍觀?
一般這種情況的,不是都是避開人的嗎?
他們怎麼還反其道而行之呢?
跟顧司景對視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