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傳聞中的真千金
但,更多的是,大家覺得就算是活下來後,這顧司景命不久矣,過不了多久就會守寡。顧家的產業,屬於顧司景的自然會落在白暖溪的手裏。
一時間,搬了新家的白家父女幾人便收到了各種宴會的邀約,意在拉攏著那位顧少夫人的父母。
這些,都是白暖溪事後才知道。
知道的時候,正在顧家老宅的院子裡看著命盤。
這三天,顧家上下都對這位剛嫁進來的新媳婦滿意的不行。
尤其是顧老爺子,出門跟老夥計下棋釣魚的時候更是提到了這位孫媳婦都笑的合不攏嘴。
這些全部都是因為醫生在給顧司景檢查身體的時候,意外的發現顧司景的身體有好轉的現象出現。
直呼神奇。
外人不知道原因,但作為一直在旁邊盯著的顧老爺子怎麼會不知道。
他們顧家將暖溪那孩子娶進門,簡直就是福氣啊。
當天,老爺子給所有人都封了紅包,還要大辦婚禮宴席。
白暖溪只是在一旁聽著並不做其他的意見。
在她看來,這些都是老爺子決定的,跟她白暖溪有什麼關係?
而這三天,她也明確的感覺到自從待在顧司景身邊之後,她的法力有了明顯的提升。
尤其是在破了三印攝魂陣之後,就更是不用說了。
她對此結果是高興的,顧司景就在她身邊看著白暖溪,眼中多了一絲溫潤的笑意。
“爺爺讓我問問你,你喜歡什麼樣的婚禮,這場婚禮以你為主,你喜歡什麼樣的,咱們就辦什麼樣的。”
顧司景也沒有想到意外、遇上的一個小丫頭竟然可以在自己身邊待這麼久,這種感覺他從來沒有過,很新奇,讓他想要去觸碰又怕觸碰之後結果承受不住。
他這二十多年來,除了在所有人的議論中度過之外,什麼眼神都見過,可白暖溪看他的眼神裡,讓顧司景覺得自己好像是一塊好吃的食物,咬一口就能續命的那種。
白暖溪微微怔住,這還真的沒有想過。
仔細的思索了一下,她抬頭跟顧司景對視。
“那你呢?你有沒有想法?”
她上輩子清心寡慾的沒談過戀愛,結果穿到同名同姓白暖溪身上沒多久就結婚了。
史無前例的體驗,讓她沒有那種真實感。
哪怕是跟這個人有過一晚上,但那個晚上到底怎麼過來沒有比她更清楚。
白暖溪想,虧也是顧司景虧,不如聽他的?
不知怎麼的,白暖溪看向顧司景的眼神中帶著一點點的……同情和憐憫。
莫名的讓顧司景很不爽。
他不喜歡這種感覺又忍不住想貼近她。
“那就讓爺爺安排吧,這兩年因為我的事情爺爺操心了不少,也該讓他高興高興了。”
說的也是,白暖溪沒有異議。
“那好,對了,我有件事情想跟你商量一下。”這人怎麼說也是自己名義上的老公,她想要利用白家宅子當道觀的事情還是要跟他說一聲。
開光的日子都選好了。
顧司景挑眉,玩味的看著她。
“你是說,白家宅子的事情?”
嗯?
白暖溪微微詫異,這人猜得到?
“之前二叔有跟我說過,這幾天你一直都沒提我還以為你要等一等。”
這樣的嗎?
白暖溪沒有想到,原來自己的想法也這麼容易被看破的?
顧司景被她的反應逗笑,伸出手撩了一下她耳邊的三碎的頭髮。
遠遠望去,好一對男才女貌的登對夫妻。
就在不遠處,顧二爺跟管家站在他們的身後瞧著這一幕,莫名的有些牙酸。
“嘖嘖嘖,我這個侄子,要麼鐵樹不開花,要麼就開了這麼大的一朵花,真的讓人想不到啊。”
顧二爺不禁感慨,前面的二十多年以來,顧司景清心寡慾的好像一個和尚,從不近身女人,如果不是因為身體每況愈下,都不會同意結婚的事情。
後來因為接觸的女孩子都會死於非命,不然就是重傷之後,爲了避免無辜女孩受害,更是不近女色了。
萬萬沒想到啊,他們在這個時候遇上了白暖溪,還讓白暖溪破了那個克妻的詛咒。
顧二爺搖頭,嘖嘖稱奇。
管家則是雙手放在前面交疊著,眼中滿是欣慰的站在顧二爺的身旁。
“小少爺是我看著長大的,看到他結婚也算是沒有遺憾了,要是我可以看到小小少爺或者小小小姐出生,那就完美了。”
管家剛說完,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也笑呵呵的在他們身後響起。
“誰說不是呢?我不只是想要抱孫子,我還想抱曾孫和曾孫女呢。”
顧二爺嚇了一跳的驚恐回頭,看到了顧老爺子杵著手杖就在他身後,臉上笑的褶子都出來了。
管家倒是還好,他得體的彎了彎腰站開位置讓他老人家走上前,順勢睨了一眼顧二爺。
不知為什麼,顧二爺被看的冷汗直流,甚至是有些心虛。
“你有空也讓那丫頭給你瞧一瞧吧,我瞧著你身上也有點問題。”
看向孫子的眼神是那麼的和藹可親,欣慰不已。
看向兒子的眼神卻是那麼的嫌棄又覺得無奈,甚至是覺得不行。
天差地別的差距,讓顧二爺被噎了一下,一時間竟然無法反駁。
“爸!”
顧二爺無奈嘆著氣,認了這口鍋。
“白家的事情處理好了嗎?”
老爺子看著那對互相依偎的孫子孫媳,再用嫌棄的語氣詢問著顧二爺。
顧二爺點頭,道:“差不多了,只是有些人還在亂寫著暖溪的新聞,我想,這個讓司景來解決比較好。”
畢竟是他老婆。
衝冠一怒為紅顏什麼的,不僅能增強夫妻感情,還能讓他們之間更近一步,不好嗎?
白暖溪在顧家又待了兩天,在所有人的期盼下,跟顧司景一起離開了顧家老宅,朝著白家過去。
車子裡。
顧司景看了一眼坐在身邊的女人,嘴角彎了彎似乎心情還不錯。
“你要白家那棟房子的時候,你父母就沒有說什麼嗎?”
白暖溪回想了一下,搖頭笑了下。
“沒什麼好說的,不過倒是抱怨了幾句,後來聽說你給的聘禮太多,所以就搬走讓出來給我了。”
白暖溪說的雲淡風輕,聽在顧司景的耳朵裡卻成了被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