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先帝遺願
林清璇這才放下心來,硫磺她也很久沒有過去了。
一直都是派下人去按照自己的要求做,也不知道效果怎麼樣。
“和朕說說,讓朕也好給你參謀一下。”
顧安坐在一旁,金喜順準備了很多好吃的,出去一趟也一定餓了,林清璇看著桌子上的御膳不知道應該吃哪個了。
他這人可一點也不挑食,而且皇上吃的東西可比妃子的還要好。
張若明何德何能吃上這麼好吃的東西啊。
“臣妾現在已經讓工人晚上也挖礦,我想會縮短採集硫磺的事情,這樣還能給製作火藥多一些時間。”
顧安不太相信手下的人會管理好工人,而且現在局勢動盪不穩,他們現在能撈點錢是一點,說不定到工人手裏的錢都不夠。
林清璇自然是提前就想到這個問題,如果不撈油水沒人會給皇上賣命,要是互相監督再加上績效,可能會有很多人賣命。
“皇上你以前的辦法都太老土了,監工頭只要完成多少產量的硫磺就會根據比例給他們錢,下面的人只要自己想多拿錢就多幹,晚上休息也是有時間,不會一直讓他們掙錢。”
“最後只要拿出來數量就可以了。這樣他們拿了額外的錢就不會想著撈油水了,況且那些錢都是我的親信給,他們就算是想撈也不可能,要是有人欺負工人,也會有懲罰。”
林清璇本想再出去,皇上就把她的令牌收回來了。
感情就是有一個天的皇宮禁足令,剩下的時間還是不能出去。
“這樣錢不就是給更多了,你也知道現在的國庫剛有一些,自然是還有其他的用處。”
林清璇聽著皇上說的話如此的摳搜,難道要讓她出這一些錢。
“我其實也不是很著急,你要是給不出這筆錢,還可以按照之前的辦法來,靖安王攻打進來沒有火藥,可也不管臣妾的事。”
她雙手拿著燒雞大口啃起來,一點妃子的樣子都沒有。
金喜順叫剩下的人都出去,只有他一個人在一旁服侍。
“一個妃子的樣子都沒有,你以後也學學禮儀,不要總是跟個男人一樣。”
顧安的吐槽也是沒錯,但是發現不對勁,立刻輕咳緩解尷尬。
她停下手裏的動作以為自己被發現,把手裏的燒雞放下,方纔確實有些太過男人了。
這一點確實沒有注意到。
“我剛纔實在是太餓了,以後不會了。明日我就出去看看礦洞。”
顧安看著林清璇,她這樣要如何出去,靖安王的人早就已經安排在城隍門口了,只要出去一定會被跟蹤,他們之前的計劃就都暴露了。
“皇上放心,我自然是有辦法的。你也知道現在鹽鐵都漲價了。後宮的妃子要是想吃好的,可都是要花錢買的,我作為執掌六宮的妃子,自然是要多一些操心後宮的事了。”
就不信他們還能讓她不出去。
“若是要攔著你怎麼辦?靖安王的人可沒有朕的人好說話。”
“那我就讓後宮的妃子都出來,我就不信他們還能殺了我們不成,這樣你不就有藉口可以治罪了?”
顧安聽了如此甚好,既然這樣就安排宣妃出去。
顧安看著她離開以後,立刻讓金喜順安排暗衛的人去告訴林清陽親自帶自己的女兒回去。
“皇上您這還是害怕宣妃回受傷?”
“確實,現在都可以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害人,我不敢保證會不會還有其他危險,她現在可是自己一個人出去,身邊就更沒有保護的人,有她爹親自海湖好一些。”
林清陽知道自己的女兒隨時多有可能遇害,自然是不會怠慢,而且還是皇上親自的聖旨。
他連夜準備了最安全的馬車,轎子都是雙層厚,自己就在馬車親自保護女兒,就不信還有人要傷害她。
林清璇看著聲勢浩大的車隊,還有豪華的馬車,不知道還以為是太后或者是皇上要回來了。
“爹您這是做什麼?我只是出城辦事,又不是要遠途旅行,您也沒必要這麼大的陣仗吧。”
林清璇聽著身邊的下人竊竊私語,現在恨不得找一個地縫直接鑽進去算了。
“女兒這是皇上安排的,我哪兒敢不聽啊,再說你之前寢宮走水的事也不告訴你爹。”
林清玄無語,當初因為妖妃就不難看出她已經換了一個新的寢宮,這難道不是一個當爹應該問的?
只是害怕他的官途會毀在他女兒手裏,這纔是真的。
“爹爹,您這樣纔是真的暴露了,我不過是找藉口回去找您拿點錢,您這樣還以為咱們要去哪裏了。”
林清璇撤下其他的人,和林丞相一起回府了。
“女兒調查出來倒是什麼人想要陷害你了?”
林清璇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邊,對於到底是誰還並不清楚。
“後宮的人形式詭異,不是你能對抗,有些妃子都是謀反帶進去的,皇上也是照單全收,她們在裡面幾乎都是打聽訊息,你怕是動了人家”
林清璇從不和不認識的人來玩,都是她們主動攀附,能有會是他們的人。
“爹爹,可我眼下要去礦洞,一定會有人跟著我,你要想辦法把他們引開。”
林清璇是有些害怕,宮門口的幾個侍衛就是靖安王的部下,他們一定會派人跟蹤,到時候什麼都知道了。
“你先跟我回去住一晚,明日我在為你想辦法,現在要是這麼去了,怕是甩不掉他們。”
這一路上父女兩沒有說話,林丞相身邊的侍衛早就已經發現跟蹤的人,但要裝作什麼都不知道,這一趟就是女兒回孃家,沒有其他的事。
“硫磺都是你一個人的負責,皇上沒有幫過忙?”
林清陽突然張口問道。
“是,怎麼了?”
“爹是害怕你捲進去,皇上自然是有他的用意,但和王爺大戰大家都沒有好果子吃,我怎麼做都是爲了你好。”
林清陽是害怕自己的女兒受傷,也害怕她會成為皇上的陪葬,他對皇上沒有多大的信心贏,但爲了先帝的遺願,他們不得不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