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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血濺當場

    顧安不會因為靖安王的一句話就收回成名,他當然覺得是之前端妃非禮之事惹惱了靖安王。

    退潮之後給賠個不是就算了。

    再說他府上的難民都被相繼殺害哪裏還有什麼人。

    倒是那幾個吃的肥頭大耳的大臣,蹦躂的厲害一直想把難民都帶走。

    “靖安王這話是什麼意思?你現在是想讓朕收回之前的話,你倒是說說那些難民如何不好,之前偷東西的案子可是都調查荊楚了?”

    金喜順轉身站在皇上面前,隨即叫來負責此事的大臣。

    “回皇上,此事已經有了定奪,難民並沒有偷校尉大人的東西,況且珊瑚樹已經找回,這一點校尉大人可以作證。”

    校尉大人跪在地上,目光偷瞄靖安王,一句解釋也沒有。

    顧安此次並不想拿校尉大人開刀,他自然腐朽,貪得無厭。

    還不至於到殺人,謀反的地步。

    而真正想置於死地的人正在眼前。

    校尉大人長出一口氣:“皇上,之前是我他心急才辦了冤假錯案,難民在我府上沒有任何問題,靖安王怕是想多了。”

    靖安王驚訝看著眼前的校尉大人,他臉上寫著不樂意,與其讓皇上調查出來,還不如自己先甩鍋給他。

    顧安心裏自是得意,沒想到這麼快就出現內鬥。把校尉大人安插在他們當中攪混水。

    “靖安王你還有什麼要說的,我看你是有點糊塗了。”

    靖安王作揖解釋:“皇上,我要說的可不是這麼簡單,校尉大人府上的難民確實老實本分,我想大家都知道為何我要殺了六十六個難民,我府上出了一個奸細,一直都沒有找到。經過調查就是前幾日剛送到府上的難民。”

    大殿上一個黑衣侍衛拽過來一個穿衣破爛的瘦弱男子,渾身上下都是血,暴露在外的面板都是傷害,沒有一點好地方。

    那男子看到皇上跪在地上磕頭,嘴裏說的話含糊不清。

    顧安凝眉無主口鼻,其他人似乎也聞到一股臊氣味兒。

    金喜順嗅嗅鼻子追隨到那個男人的身上,捏著鼻子回答:“皇上,是這個男人身上的味道,他尿褲子了。”

    沒想到靖安王能把人教訓的如此悽慘,看見人就嚇尿褲子了。

    “皇上這個人分明就是理虧心虛,否則怎麼會嚇到尿褲子,他不僅偷東西還要偷聽,我只是適當的教訓了一下他罷了。”

    顧安看著半死的人,心裏的怒氣油然而生。

    這裏哪是稍微,分明就是利用私刑。

    靖安王年輕的時候就和先帝征戰,什麼樣陰毒的刑法沒有見過,他不過就是因為戰事流離失所的老百姓,現在卻成為他嘴裏的奸細。

    這樣以後的老百姓可如何看待他們的皇上。

    昏庸無道,酒池肉林。

    顧安猛然拍龍頭站起來,顫巍巍指著靖安王的鼻子。

    “你這是把朕的臉,事情還沒有查清楚就使用私刑,我看你是把我這個皇帝扒光了推到百姓面前,讓我無言見他們。”

    皇上的動怒讓在場所有的大臣連連跪在地上。

    “請皇上息怒。”

    靖安王抽出腰間的佩劍架在奸細的脖子上:“皇上不顧情誼,是要相信一個沒有來頭的小奸細,我不過是我爲了大乾著想。”

    顧安沒想到靖安王竟是如此歹毒之人人。

    “朕命令你住手!”

    靖安王身後的侍衛抓住難民的雙臂,一腳將他的脊柱踹斷,隨後一聲尖叫他的舌頭沾著粘稠的血液,舌頭雖然沒有被砍掉,可也不是完好的。

    靖安王揮動手裏的劍,直接把難民的舌頭割下來。

    一寸長的舌頭飛到顧安的腳邊,金喜順不敢睜開眼睛。

    難民只能無聲的吶喊,一點聲音也聽不見。

    其他人都倒吸一口涼氣,沒想到靖安王這麼不給皇上面子,這公然和皇上作對可是掉腦袋的。

    “靖安王,你是屈打成招,現在就算是有證據也都沒了。”

    靖安王擦了擦手裏的佩劍放在身後,眼神裡沒有半點愧疚。

    “皇上,我這是在告訴您,如果先帝在的話可比我快多了,作為一代君主做事不能太優柔寡斷,今日不過是教您應當怎麼做,才能讓大臣心甘情願追隨。”

    顧安一時間無法反駁,難民緩緩睜開眼睛,和靖安王對視。

    隨後整個人踉蹌站起來,直接衝向大殿的柱子上面血濺當場。

    他還沒有緩過來,那人就已經死在大殿上。

    靖安王倒是一點也不意外,好像所有的事都是他一早安排好的,這一切顧安都沒有發覺。

    顧安沉甸甸坐在龍椅上,大殿上的人都已經離開。

    靖安王離開之際留下一句話。

    “您要是能在狠心一點,也不會讓大臣怨聲載道,我看這皇帝不做也罷,我現在是在為皇上好。”

    顧安一手安排的在靖安王面前不算什麼。

    他做事一向不問緣由,自然也不會看誰的面子。

    “順子,這纔是朕做錯了?”

    金喜順站在皇上身後:“這和皇上沒關係,也別怪老奴說錯話,靖安王的性格和先帝一樣,否則也不會把靖安王留在您身邊,我想先帝也有他的意思。”

    顧安本就不是大乾的皇帝,可也沒見過什麼血雨腥風。

    這次確實嚇到他了。

    “現在難民怎麼樣,大臣可是還有其他的行動。”

    “回皇上,大臣們倒是老實不少,也沒有人再敢談什麼把難民移走,不過……”

    “不過什麼?”

    “難民現在很害怕,下一個會不會是自己,畢竟在大殿上死了一個難民,也害怕隨便給他們扣一個帽子。”

    皇上微服出巡,看著街上的難民議論。

    “這皇上怕是不能保我們了,雖然在府上有活做,可是沒有以前過的好,隨便一個府上的丫鬟都敢欺負咱們了。”

    “就是,我本是一個普通的農民有手有腳,要不是這才的戰事,怎麼會寄人籬下過這樣的日子,我可不相信什麼皇上的話了,他自己都管不來,誰會管我們。”

    “你說的沒錯,要不我們集體離開府上,這破日子我可不想過了。”

    顧安聽著此事,心裏很不是滋味。

    現在沒有人會相信他這個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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