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路遇劉璉,令人掌嘴
“自然是可以的,秦王殿下還有燕王殿下能夠替微臣分憂,是微臣的福分。”
胡紹淺笑著說完,便側目看向了李祺的方向,但是卻並沒有說話。
可是在場幾人,誰能不明白鬍紹的眼神是什麼意思,無非就是提示李祺抓緊時間把想法說出來罷了。
“愚兄的能力不及兩位殿下,但是卻也能幫胡賢弟管理一地。”
“嗯,既然李兄開口了,那賢弟也不好拒絕,那邊將高淳縣的大明錢莊,交給李兄幫忙打理吧,如何?”
話音剛落,李祺就皺起了眉頭。
胡紹沒有等他說話,只是自顧自的端著酒杯,輕吟道:“高淳縣雖然不如其他幾個地方富庶,但是卻有著一個很不錯的條件。”
“高淳縣挨着太平府,與寧國府,還有廣德州三地,可謂是商賈來往的重地啊,如果打理好了,收益絕對是不會弱於其他幾縣之地的,不過,前期卻需要李兄用心打理纔是。”
聽到胡紹的話,李祺的面色才稍稍緩和了幾分,端起酒杯,輕聲道:“既然胡賢弟這麼信任愚兄,那麼這高淳縣內的大明錢莊,愚兄絕對會幫胡賢弟好生打理的。”
“哈哈,那賢弟就多謝李兄與兩位殿下的幫助了,來,讓在下敬你們一杯,祝我們的生意愈發紅火。”
話落,只見胡紹一臉笑意的端著酒杯站了起來,朱樉還有朱棣見狀,互視了對方一眼,而後才點了點頭站了起來。
“好,那就讓我們一起努力吧。”
說話間,四人同時仰面將杯中美酒盡數飲下。
剛剛坐下,就見到數名教坊司來的舞女魚貫而入,來到了大殿中間,開始翩翩起舞。
正當胡紹好奇怎麼沒有樂曲之時,突然一陣陣悠揚的琴音緩緩入耳。
胡紹才吃了兩口菜,就聽到李祺出聲道:
“前段時日,劉伯溫之子劉璉回到了應天府內,不知此時胡賢弟可有聽聞?”
“嗯,自然是有所耳聞的。”
昨天藍春正好和胡紹說過此事,於是胡紹也沒有遲疑,便點了點頭。
不等幾人再說什麼,就聽坐在主位上的朱樉,一臉笑盈盈的模樣說道:
“據說這劉璉,也是頗具才能的一個人,聽說他這一次,已經立誓,非要考過科舉,入朝為官,似乎是想要替他的父親報仇呢。”
“他替他的父親報仇,與微臣有何關係?”
胡紹一臉笑意的說道:“雖說他的父親劉基,劉伯溫大人在臨死之前,是見過吾父的,可是也不能代表著,他爹就是吾父所害,其中可能是有些什麼誤會存在的。”
“嗯,沒錯,本王當初也是這麼想的,畢竟劉伯溫都老成那個樣子了,誰能閒的沒事去害他啊。”
朱樉一臉笑意的說道:“如今本王也算是得了你不少的好處,這件事,就幫你處理了吧,怎麼樣?”
不等胡紹說話,只聽朱棣插話說道:
“些許小事,何須勞煩皇兄,交予皇弟來辦便可。”
見到他倆的反應,胡紹自然是明白,他們想要藉着這個機會,順手就把剛纔的人情還給自己,免得以後自己有事擺脫他們。
想通了其中關節所在,胡紹輕咳了一聲,拱手說道:
“咳,其實,二位殿下也不用擔憂此人。”
“此人不是說立誓,必要透過科舉考試入朝為官麼?萬一他要是沒有能夠透過科舉考試呢?那豈不是說,根本就不用擔心此人?”
“胡賢弟你可能有所不知,這劉璉雖然可能不是太過出名,但是私下裏人們都知道,他的才學還是比較出衆的,若是想透過科舉考試,應該不難。”
“而且,當年的時候,雪篷先生,對此人也是讚歎有加,雖說不及胡賢弟,但是卻也不俗了。”
聽著李祺對劉璉的介紹,胡紹更是對他不擔心了。
“如今距離科舉考試的時間,也就還剩一個月了吧?如果讓此人踏入朝堂,對於我等而言,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好了,李兄與兩位殿下不用擔心此人,等回頭,我會和家父述說此事的,如果真的到了處理不了的地步,再來請兩位殿下與李兄出手相助,如何?”
胡紹笑了笑,對此看起來好像很不在意的樣子,說道:“別說他還沒有入朝為官,就算是入朝為官了,他又能掀起來什麼浪花?”
朱樉見到胡紹似乎並不想讓他們參合此事,也只好作罷,淡笑著說道:
“哈哈,說的倒也是。”
“來,讓我等一起飲酒吃菜吧,不談其他的了。”
話落,幾人這纔開始推杯換盞的喝了起來。
伴著時間的漸漸推移,很快,便到了傍晚。
醉眼迷離的胡紹,坐在官轎中,很是緩慢的走在街道上。
正當胡紹昏昏沉沉的快要睡著了的時候,突兀聽到前方有人喊道:“官轎之上坐著的,可是胡紹,胡少爺?”
“嗯?”
聞言,醉眼迷離的胡紹掀開了窗簾,看到了前方站著的人,身高七尺,相貌堂堂,穿著一身素面長袍,手中拿著一把紙扇,看起來有著一股文人風範。
“閣下何人?為何攔路?”
“在下劉伯溫之子,劉璉,特地拜見胡少爺!如果可以的話,還請行個方便,移步到路旁茶樓內一敘。”
“本少在秦王府上喝多了,就不與你去喝茶了,等過兩日酒醒了,再派人去找你。”
說完話,胡紹也不管他是什麼反應,便將窗簾放下了,依靠在座椅上,閉上了眼睛。
而此時,就聽到街道上傳來了劉璉的叫喊聲:“胡紹!你莫非是做賊心虛了不成?與本公子喝杯茶都不敢嗎?”
“做賊心虛這個詞也是你能對本駙馬說的?掌嘴!”
胡紹的聲音很是冰冷,傳出轎子的瞬間,就見到那十餘個壯漢護衛,直接就將劉璉給圍在了中間。
將其按在地上,便噼裡啪啦的打起了巴掌。
“下回長點記性,不是什麼話都能隨便說的。”胡紹的聲音很是慵懶的從官轎中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