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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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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9章 靈石

    走回上官凌雪面前,李不凡將此物展示在她面前:“應該就是這個東西在搞鬼。”

    “這是什麼東西?”上官凌雪身上也生出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李不凡搖搖頭,他也是第一次知道這世界上竟然有能夠影響風水靈力使用的東西。這實在是有些扯淡,就好像超人怕氪星石一樣。

    李不凡蹲下身,找了塊石頭,將手中黑色的古怪玉牌砸得粉碎。

    身上那種極為難受的感覺消失了,靈力也能夠運轉自如。

    果然是這個東西在起作用。

    看著不停在地上嚎叫打滾的肖興國,上官凌雪不由問道:“他要怎麼處理?”

    李不凡走過去,然後伸手抓住肖興國的手臂,運轉靈力向他的體內渡入。肖興國立馬停止了嚎叫和打滾,瞬間安靜下來,眼中的黑氣也慢慢散去。

    不一會兒,肖興國整個人就清醒過來,李不凡的身影慢慢地在他的眼中聚焦成形。

    下意識的,肖興國掙扎了一下,李不凡鬆開了他的手臂。

    “李、李不凡,求求你,饒命,饒命,我錯了!”肖興國強撐著身體在李不凡面前跪了下來,不停求饒。

    “你現在知道我的手段了吧,和我作對的下場是很慘的。”

    “我再也不敢了,你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我吧。”此時肖興國望著李不凡的眼中滿是驚恐和畏懼。

    “放心,我不會殺你的,不過要是有下次,你估計會永遠沉溺在幻象中無法清醒過來了。”李不凡說著轉過身,“凌雪,我們走吧。”

    “這個傢伙怎麼了?”上官凌雪指了指杜江。

    “死氣浸身,僵化了他的骨骼和肌肉,他一會兒就能動了,不過卻永遠無法清醒了,真正的加入到了瘋子的隊伍中。”

    兩人並肩往山下走著,上官凌雪突然想到了什麼,不懷好意的看向李不凡:“對了,剛纔是誰說和我不熟,要殺要剮隨便來著?”

    李不凡的頭皮皺成一個“井”字,有些時候女人的記憶力實在是太恐怖。

    “美女,我那是緩兵之計,你不會這麼傻吧,這也聽不出來?”李不凡故意吃驚道。

    “好啊,你竟然敢說我傻,看我不收拾你!”

    李不凡見勢不妙,拔腿就跑,上官凌雪緊追其後。

    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臥龍山上的落日別有一番風味。

    時間繼續馬不停蹄地繼續往前走,這天李不凡正在古玩店中翹著二郎腿悠閒的喝著茶,手機卻不安分的響了起來。

    詠春拳館的戴宗打來的。

    “李老弟,你找尋的靈石有訊息了。”

    “真的?戴老,你等我,我現在就過來。”

    掛了電話,李不凡興致勃勃的衝出了古玩店。

    詠春拳館,戴宗的會客室中。

    “戴老,靈石哪裏有?”李不凡有些迫不及待。

    戴宗沉吟一下,回道:“靈石的訊息我也是昨天才打聽到的,就在東海,在一位前輩的手中。我把你在找尋靈石的事情和她說了,她不肯割愛,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你和我的大弟子羅步打一架?”戴宗說出了要求。

    李不凡愣了愣:“打一架?”

    戴宗點點頭:“而且要打贏。”

    李不凡一臉好笑的表情,這算是什麼要求。

    “戴老,那位前輩不會是拿我開涮的吧?”李不凡不無懷疑。

    戴宗搖搖頭:“不會的,那位前輩德高望重,一言九鼎,她既然提出這個要求,肯定有她的道理。你願不願意接受這個要求?”

    李不凡點點頭。

    “戴老,這位前輩高姓大名,能告訴我嗎?”

    戴宗神秘的搖搖頭:“那位前輩知道你會問她的名字,讓我暫時不能告訴你,除非你完成她的要求。”

    “要是我打不贏你的大弟子呢?”李不凡不想把話說滿。

    “打不贏也沒有關係,能接下三招也算你過關。”戴宗笑了笑,又補充道:“你是風水師,在比試的時候,不能使用靈力。”

    “行,三招就三招,今天可以開始比試嗎?”

    李不凡還就不信了,就算不使用靈力,憑藉着修行者的身體,不信連三招都接不下來。

    “後天,中午十二點,就在我拳館的擂臺。”戴宗說出了時間地點。

    “行,沒問題。對了,戴老,你和這位前輩是什麼關係?”

    “兩天後你就知道了。”

    戴宗依舊是一副神秘的表情,講真的,這種被人吊着胃口的感覺實在是不太好,不過也沒辦法,難不成還能逼著戴宗說不成。

    比武的事情就這麼定了下來,然後戴宗將紫檀血龍木手串取出遞還給了李不凡。

    接過手串,李不凡不由問道:“戴老,你已經參悟完飛劍了?”

    戴宗搖搖頭:“參悟的事情哪能這麼快,只是紫檀血龍木的功用我已經瞭解清楚了,既然是向老弟借的東西,還是早點還給你的好,多謝了。”

    拿了紫檀血龍木手串,李不凡又和戴宗閒聊了一會兒,然後告辭離開。

    回到古玩店的時候,李不凡看見上官凌雨坐在櫃檯前,雙手撐著下巴,一臉的鬱悶之色,在她的眼前是一個瓷瓶,上面有龍,還有五獸。

    “凌雨姐,怎麼了?”

    “還不是這隻龍紋五獸瓶,唉,打眼了。”上官凌雨嘆了口氣。

    李不凡走上前將瓷瓶拿起仔細端詳起來,瓷瓶的釉色是頂級的亮釉,明如鏡、潤如玉,赤血翻紅,彷彿斜陽燒天的景色被法寶平空納入瓷瓶之上。

    “這瓷瓶看上去品相不錯啊,少說也值個一二十萬吧,怎麼會打眼了?”李不凡奇道。

    “一二十萬!?”上官凌雨瞪大了眼睛,“我拍中的價格是三十萬!搬來這龍紋五獸瓶底部是有釉汁翠的,怎麼我拿回來就不見了?”

    聽見“釉汁翠”三個字,李不凡也是有些吃驚。釉汁翠是一種細碎若魚子的紫斑亮釉,極其罕見,來源眾說紛芸,有說是時間老化所致,有說是燒瓷時溫度不均所致。

    總之有了這釉汁翠,釉瓷瓶這一古玩珍物就成了古玩市場上的搶手貨。

    龍紋五獸瓶是上官凌雨在金輝拍賣行拍中的,上官凌雨之所以高價拍中了它,是因為她坐得位置在燈光照射下恰好形成了一個特別的角度,以至於讓他發現了瓷瓶的異狀,也就是底部出現的釉汁翠。

    說起來也是見鬼了,上官凌雨高高興興的拿著龍紋五獸瓶回到古玩店,再看時,瓷瓶底部的釉汁翠竟然不見了!

    李不凡將瓷瓶調轉過來,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底部,確實沒有一絲存在釉汁翠的痕跡。

    “難不成這東西被人掉包了?”李不凡不禁懷疑道。

    上官凌雨斷然搖頭:“沒這個可能,從拍賣行到古玩店,這瓷瓶就沒離開過我的手。”

    對此李不凡也無法了,釉瓷瓶的釉汁翠本來就是說不清楚來歷,自然消亡的可能也是有的,最後也只能歸於上官凌雨運氣不好,只能是自認打眼。

    上官凌雨也知道這一點,所以沒拿著瓷瓶去拍賣行投訴,古玩這一行本來就是憑眼力吃飯,認賭服輸。

    不過上官凌雨還是挺難過的,畢竟一開始以為撿了寶,到最後卻是虧出了血,這種大起大落正常人都受不住。

    李不凡唯一能做的就是勸上官凌雨看開些。

    第二天中午,吃過午飯之後,李不凡、上官凌雨和上官凌雪三人圍坐在茶几旁。茶几的正中,擺放著一件古玩,名為清花十三子嬰戲紋貫耳尊。

    三人就這麼盯著這東西看了好久,似乎這東西上面有什麼稀奇的物事。

    “凌雨姐,你確定看見了這東西出現過紫玉流光?”李不凡打破了沉默。

    上官凌雨肯定地點點頭。

    紫玉流光是指在暗處開燈時,因為折射角度的不同,在耳尊上產生出一種紫色的流動光華。

    這種情況極為罕見,如同釉汁翠一樣,都是中品寶器變成上品寶器的關鍵。

    “老姐,我們都看了好半天了,各種角度都試過,紫玉流光的影子都沒有。”上官凌雪已經喪失了興趣。

    上官凌雨無奈的攤攤手,然後沉吟少許,懷疑道:“你們說會不會有人背後搞鬼,連續兩次打眼,這不科學。”

    “這東西還是在金輝拍賣公司拍中的嗎?”李不凡問道。

    上官凌雨點點頭。

    李不凡掏出手機,然後給徐教授打了個電話,問到了衛學民的電話。

    既然兩件東西都是在衛學民的金輝拍賣公司拍中的,那麼問問衛學民這兩樣東西的寄賣人是誰就能找到線索了。

    電話接通,李不凡把自己想了解的情況簡單說了一下。

    “你說的是那個龍紋五獸瓶嗎?”衛學民重複了一句,畢竟公司裡每天拍賣的古玩很多,除非價值十分高的,不然都不容易記住。

    “對,還有清花十三子嬰戲紋貫耳尊。”李不凡補充了一句。

    “稍等,我查查。”

    沒結束通話電話,李不凡等了一會兒,衛學民的聲音再次響起:“這兩件東西都沒有寄賣人,等我再看一下記錄。”

    “李老弟,記錄找到了,這兩件古玩是拍賣行之間的調貨,難怪沒有寄賣人。”衛學民說了句,隨後給李不凡解釋了什麼是調貨。

    調貨簡單說來就是拍賣公司或是拍賣行借用別家的平臺拍賣或者是銷售古玩的行為,這種行為算是拍賣行之間的一種合作方式,所以透過這種途徑上架的古玩都沒有寄賣人。

    “麻煩衛總再幫我查一下是哪家拍賣行的調貨。”李不凡再道。

    衛學民回道:“是祥泰拍賣行。”

    “好的,多謝衛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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