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三章 邪教洗腦,老人被害
我的話成功讓大爺變了臉色,剛纔還大言不慚說我是什麼聖子,這會兒乾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小心翼翼的打量著我,嘴裏還唸唸有詞。
“不像啊,怎麼可能會是出馬的弟子呢?肯定是在騙我,這也不可能啊。”
大爺還在這自欺欺人,我突然覺得有點沒意思,衝着他冷哼了一聲,隨後輕輕一揮手,他面前拖了一個火球,這自然是我強行用陰氣凝結而成的鬼火。
不過鬼火自然不是我能夠弄出來的,還是請外面的老鬼幫忙,但我的動作非常快,大爺也沒反應過來,就看到一個鬼火球從遠處飄過來,停留在他面前。
我手指輕輕一點,原本一個籃球大小的鬼火球,分成了一圈拳頭大小的鬼火球,將他也圍在中間,他這會兒老臉煞白,一臉驚恐的看著我。
“小,小先生,快把你的神通收一收,我知道你不是我們日月神教的聖子,我們聖子丟失多年,我看你天賦異稟,原本是想把你請回去繼位,你既然沒有這個想法也不必戲弄我老人家吧,我都多大年紀了。”
這個時候提起自己年紀大了?你不是剛纔嚷嚷著要跟我長生不老,也不願意和他計較,輕輕揮手,此處的陰氣被我散去,鬼火球自然而然也就消失了。
大爺鬆了一口氣,連忙將床頭的燈摁開,小心翼翼的看著我,好像是在探究我到底是人是鬼,我故意在陰暗處衝他笑了一下,這個笑容非常的鬼魅。
以至於他也被我嚇得怪叫了一聲,差點摔倒在地上,我心裏也有了一絲罪惡感,連忙把我這邊的床頭燈也開啟,很認真的對他說。
“我確實是人,大活人您不用害怕,我剛纔就是和您開個玩笑。”
話說完之後,大爺的神色仍舊沒有一絲輕鬆,小心翼翼的盯著我看,我知道自己剛纔表現的太過分,以至於大爺對我已經沒有多少信任可言。
但我也不是故意的呀,我也不知道可以跟大爺說些什麼,爲了不冷場,只能從他最為熟悉的日月神教上找話題。
“大爺能和我聊聊日月神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嗎?我怎麼從來都沒聽過這個教派?”
“你聽說過薩滿教嗎?你們和薩滿教有沒有什麼關係?”
我問的很認真,他也猶豫了一下,立馬對我搖頭,他滿臉的緊張,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剛纔露了一手,讓他對我心懷恐懼,其實我就是想打消他把我當一個神教聖子的這個念頭。
可能是看我確實沒有什麼危害,大爺鬆了一口氣,最後開始細細的和我講日月神教中的事情,在我聽到他們所謂的教主上個月月末的時候,召集了差不多六十個教徒,去舉行所謂的登仙儀式,帶領教徒們登仙,我就覺得不可思議。
而且按照大爺的說辭,教主送教徒們登仙,而自己卻留在凡間受罪,這怎麼想都不太對勁。
人哪有那麼高風亮節的,若真是高風亮節能助人登仙,日月神教不會到現在還默默無聞,而且他們那樣排斥出馬仙,指不定是因為出哪些能夠查出來他們的根基,以至於他們不敢和出馬弟子打交道,也怕招惹到仙家,吃不了兜著走。
“大爺怎麼沒去所謂的登仙儀式,難不成說您高風亮節,不願意成仙,願意把機會留給其他人?”我這話問的其實有一點欠揍,還帶著一點挑釁,大爺看了我兩眼,有些無奈的說。
“教主在手機上給我們發訊息,說要去參加登仙儀式送我們成仙的時候,我那天喝了點酒,一興奮直接就過去了,然後在醫院住了小半個月的院,這會兒哪還來得及,只能等下一次。”
“登仙儀式主要是看教主的心情,教主心情好,一年可能會有兩三次,他心情不好三五年了,纔會有一次之前我都沒有資格去參加所謂的登仙儀式。”
越聽越像邪教,我心裏有一絲擔憂,緊張兮兮的問。
“那之前去參加登仙儀式的人有回來的嗎?有沒有跟你們描述登仙一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你們為什麼對日月神教教主,還有這個所謂的登仙儀式,深信不疑?”
可能是我的問題越來越尖刻大爺皺著眉頭,好半天也不知道該怎麼回覆我,我估摸著大爺應該是讓人騙了,這所謂的登仙儀式騙的就是中老年人,抓住老年人不想死這個點,從這個點切入一直忽悠他們。
“參加登仙儀式的人都沒有回來的,而且家屬還說去了的人給他們託夢,都說自己現在在天上做神仙了,等回頭時機合適就把家屬也接過去過好日子。”
大爺現在還是非常的固執,仍舊認為登仙儀式是真實存在的,他這樣固執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只能好似沒事找事的繼續追問。
“您就沒懷疑過這個登仙儀式裡面內有乾坤嗎?就比方說去登仙的人他沒回來是因為死了?”
我知道直接這樣問對大爺來說不怎麼友好,很有可能會刺激到他稍顯脆弱的心,但是我要是不問出來的話,大爺指定還得繼續信日月神教,
他這次居然巧合逃過了這一劫,下次還能逃過其他的劫難嗎?我仔細盯著大爺的臉看了看,隨即開始掐算他的命。
他近期這一場大病,我突然發覺這是一場福災,而且是他家去世老人所為,也就是說他家老人知道所謂的登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不想讓孩子白白的死,所以就想方設法保了自己孩子一條命。
“剛纔算了一下,你這次會犯病,根本就不是所謂的開心過頭了,而是你家前輩在攔你去送死,你要是不聽勸,早晚還會有劫難,世界上根本就沒有真正的仙人,也不會有長生不老,天庭都破碎了仙人早就不知所蹤。”
我說話的時候,語氣中還隱隱帶著一點恨鐵不成鋼,我這會兒說話的語氣異常的嚴肅,他看著我,臉上仍舊是不可思議,還帶著一點點譴責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