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光怪陸離,人心難測
跟著引路人,我們走了差不多10分鐘,終於到了主墓室。
主墓室裏麵沒有什麼光亮,但是在我們踏入其中的時候,我們的手電筒齊刷刷的滅了,而周圍竟然燃起了綠色的火光。
仔細一看竟然是一個個生魂,被當成燈油,正在不停的燃燒著,這些個生活面孔還讓我覺得有點眼熟,顯然他們應該就是村子的守墓人,看到這樣的場景,我心裏自然是有些不舒服,但是也沒什麼辦法。
我有一點點緊張,要是不盡快把這東西解決,生魂一旦燃燒超過三分之一,恐怕他們就會徹底失去意識,就算是我們最終打敗了對手,將墓主人徹底泯滅,失去意識的人也沒辦法重獲新生,只能夠以植物人的姿態存活著。
“我們都來了還不趕緊現身,難不成是我當年把你打的太狠,以至於你現在見到我就心驚膽戰不敢現身?”
神秘老人說話的時候毫無顧忌,狂妄至極,他說話的同時還往前扔了點東西,我不清楚是什麼,但是劇烈的爆炸聲,直接將此處的陰氣沖淡了幾分。
一直躲在暗處的墓主人終於忍不住了,他從一個角落緩緩的走出來,到他的模樣時我人都傻了,怎麼會是他呢?
和村長的兒子一模一樣,雖然他從北京趕回來給我們提供的線索呀,怎麼會是他呢?我是做夢也沒想到,墓主人竟然會以他的面目出現,如果說兩者之間沒什麼聯絡,我是打死都不信。
可能是見我滿臉的疑惑,還有些憤恨,他咧著嘴對我笑了一下,隨即又轉過頭看向我面前的幾位大佬,他並沒有把這幾位大佬放在心上,就算是曾經親口說出能夠和神仙一換一的神秘老人,也沒被他放在眼裏,他臉上不屑的笑容讓人很不舒服。
“當年就是我的手下敗將,這會兒還大放厥詞,你一把年紀了也不覺得害臊,怎麼眼前的場景,你們是不是很驚訝?”
他說話的時候臉上是滿滿的猖狂,我咬牙切齒了很長時間,可以考慮到我們之間的差距,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出口。
“確實啊,你說的沒錯,當年就是你的手下敗將,可那又如何呢?當年你想留下來我的命也沒成功,我一樣順順利利的從這兒離開,今天再過來就是想好好和你聊一聊,我覺得有些事情也確實該畫個圓滿的句號了,你說呢?”
他說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隱隱帶著一絲欠揍,隨後他都沒和我們打招呼,就突然動手,神秘老人的武器竟然是一把銅錢劍,認真說銅錢劍是道門中威力最為巨大的一種武器,也是最為難得的,神秘老人那把銅錢劍上面滿滿都是香火氣息。
果然銅錢劍在接觸到墓主人的那一刻,直接就將他身上的黑袍劈開他的身軀露了出來,上面滿滿都是蛆蟲,但是肉還在蛆蟲不停的啃食著它的肉,他的肉不停的長出來,這副場景讓人覺得難以接受。
而他背後竟然還有一些羽毛,我想到了早年聽過的幾則傳說,據說成仙之法,還有尸解和羽化兩種,想來這位是做了兩手準備,卻把自己弄成了這個鬼樣子。
寧先生瞅準時機切了進去,我沒有猶豫也隨之切進去,敖小芸一直沒有動手,但是我覺得她現在不太對勁,她眼角剛纔好像有紅光一閃而過,我能夠感知到她的內心非常的複雜。
我不知道該不該把她的情況說明,但是現在也顧不上她,那傢伙厲害的很,就算是我們三個以陣法的形式不停的攻擊著他,他仍舊是沒有落入下風,而他身上的蛆蟲竟然還有防禦的功能,我的法術落在驅蟲身上,竟然連蛆蟲都沒辦法打死。
我發了狠,直接將清風除煞弄了出來,剎那間陰風呼呼作響,轉化為清風之後,直接將他身上的蛆蟲吹得七零八落,我看到神秘老人面帶怒色地瞪著我,當即還疑惑了一下,等我看到他臉上隱約可見的幾隻蛆蟲後,也就明白為何他會那一副臉色看向我。
但是清風除煞雖然厲害,卻不能夠真正的威脅到他,難不成要拼一把紫輔元胎經的第三大殺招,化雨逐陰,將化雨逐陰弄出來,倒是能夠解眼下僵局,可是我勤加練習許久也未能參透其中,奧義真諦。
心裏極為的忐忑,但手中的動作並未停止此時釋放,紫火陽雷對我來說,就好像是打出一道法訣,一般簡單,我傾刻間將紫火陽雷佈陣,圍著他團團轉。
顯然對這世間至陽至剛之物,他也隱隱有些畏懼,特別是紫火陽雷中竟然還隱隱夾雜著天火,這個是我最近的成果,將自身天火融入紫火陽雷之中,兩種陽極之力相互碰撞。
一但接觸到陰氣,就會發生爆炸,大的威力不是疊加,而是會成倍遞增,本來這也算是我的殺手鐗之一了,此刻若不是情況緊急也不會拿出來。
我輕而易舉佈下了這樣的殺陣,他們對我一時間極為的滿意,看著我一個勁兒的點頭知道他們,這是覺得我表現的還不錯,我心裏非但沒有多少喜悅,反而是覺得心情複雜。
我沉默地踏著七星八卦布,想要將化雨逐陰施展出來,一次失敗了,兩次還是失敗,第三次的時候,我已經不抱希望,果然不會成功的。
但是沒關係,我還能夠繼續釋放紫火陽雷,眼看著紫火陽雷要被他吸收乾淨,我又連忙將陣法補齊,一時間整個房間裡格外的亮堂,雷光閃爍,壓的所有陰氣不敢靠近此處。
“沒想到這小孩竟然是厲害的,可惜你們漏算了一步。”
他說話的時候我突然覺得自己背後一涼,隨後有什麼東西自我背後插入,又從我前胸捅了出來,我人都傻了,捅出來的東西我自然認得,是敖小芸的骨鞭。
他一直沒有出手,我還以為是怕受傷,卻沒想到他已經被此處的邪祟控制,此刻的傷已然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