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千年鬥爭,邪惡力量
湘西趕屍人和苗疆已經爭鬥了千年,所以兩者之間有著很大的矛盾,外人不得而知,所以今日有襲擊倒也怪不到我身上。
可就在我們準備離開的時候,我突然在屍體上感受到了一閃而過,隱晦的邪惡氣息,我立馬運轉紫府元胎經,直接將屍體給封鎖住。
隨著我操控法力逐漸逼近,最終把那一縷邪惡氣息,強行的禁錮在了一個巴掌大小的空間,方老這會兒也顧不上隱藏自己了,直接跳出來,抓著我手中的小方塊,反覆端倪著。
這股氣息極其邪惡,趕屍人怎麼會和他們勾搭到一起,真的是真的是自尋死路。
“難怪我在屍體上能夠察覺到殘魂,就是這東西讓屍體逐漸凝結出自己的意識,等屍體真的凝結出自己的意識,它再順便種下復仇的念頭,所有生出自己意識的屍體,最終都會被它所控制。”
“到時候他一定會煽動屍體暴動,最先遭殃的一定是湘西趕屍人自身,真的是難以理解,他們是昏了頭嗎?”
方老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涵養還是挺不錯的,沒有直接破口大罵,但是看他的臉色就算是沒破口大罵,心裏也已經罵了幾千個來回,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我猜邪惡出現在屍體身上,湘西趕屍人並不是一無所知。
或許他們還覺得屍體有殘魂凝聚是件好事,畢竟屍體已經被他們打上屬於自己的烙印,等屍體誕生出來殘魂,能夠獨立行動了,也會受到他們的擺佈。
真的是太過想當然,真的不怕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我心裏有一絲無奈,但也不知道此事要如何解決,最好的辦法就是勒令所有的湘西趕屍人,將所有的屍體彙集到一起,我們統一檢視。
但湘西趕屍人也是一股不小的勢力,而且少數民族多有脾氣,根本就不會配合我們行動。
“可是屍體有異樣,能否和我們仔細說一下?”
聖女再三猶豫有些不好意思的問我,我笑了一下,很糾結要不要告訴她,看到方老點頭答應,我立馬撿些不太重要的事情和她說了。
邪惡的事情確實也要讓苗疆人知道,不然苗疆若毫無防備,恐怕也要吃大虧,特別是他們依靠蠱蟲鬥爭,遇到某些情況的時候極其吃虧。
“你們不要嚇唬人,我們苗疆信奉上古巫神,上古巫神會保佑我們的,纔不會有那種邪惡又恐怖的東西出現,這次只是個意外,你不要危言聳聽!”
有苗疆人不服氣大聲的叫嚷著,我看了他一眼也沒和他計較的太多,這種事情,人家相信最好,他要是就是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話已經說到份上了,我也算是盡心盡力。
“當真如此?一旦邪惡入侵苗疆,我們可有防禦的辦法?”
她擰著眉頭問我,神色中顯然也是充滿了恐懼,我不知道苗疆該用什麼辦法來抵抗邪惡,我只能夠微微的搖頭,看我麵露難色,她也沒再逼問我,我能夠注意到她臉上滿滿都是緊張。
“諸位上古巫神的子民,還請你們相信他,他是上古神派來的救星,若是今天他不在,邪惡或許已經入侵到了我們身邊。”
“我們苗疆人雖然不惹事,但是也不會畏懼這些事情,大家集思廣益總有辦法的!”
她語氣低沉,但是真的喚醒了苗疆人的靈魂,我感覺在場的苗疆人眼神中都多了幾分堅定,果然身後是很厲害的存在,有她在苗疆就好像是鐵打的,難怪苗疆的聖女會被所有苗疆人所追捧。
安撫好自己的子民,她跟我們一起回到了我們所居住的地方,她和敖小芸見面的時候,場面沒有我想的那樣尷尬,只不過敖小芸臉上的笑有點奇怪。
這次她光明正大的進了我的房間,還坐到了床邊,看看她怡然自得的模樣,我反倒是有點坐立不安。
“其實我很感謝你會去找我,我也很感謝你喚醒了我的神智,讓我知道我愛的那個人到底還是離開了我,雖然說你讓我醒的方法有那麼一點殘忍,但是比騙我好太多了。”
她這會兒的語氣已經徹底平緩下來,和我說話的時候神色中還帶著一點玩笑的意思,可我心裏沒有那麼舒坦,話到嘴邊幾次都沒能說出口,最後還是她嬉笑著拍了拍我的。
“之前的事情忘了吧,從今天開始我就是苗疆獨一無二的女王了,苗疆身後不能太任性,因為我身上擔負的是苗疆所有人的希望。”
“其實今天從你這離開的時候,我心裏甚至都生出了想要死的想法,甚至都計劃好了,今天晚上回到家裏之後直接自殺,讓你愧疚一輩子,可現在我覺得沒這個必要了。”
她臉上勉強的擠出了一絲笑容,我應該安慰一下她,卻不知道該怎麼說話,可能她看出來我確實是個笨嘴拙舌的,就沒和我計較太多。
“你現在真的好像一個呆頭鵝呀,從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笨呢?早知道你這麼笨,我換個人喜歡多好呀,不過接下來麻煩你幫我想想辦法,到底怎麼做才能防備住邪惡。”
她再次提起這件事,又一次問到了我的知識盲區,我現在也很糾結,要是真的能夠給她提供有效的辦法,我早就已經告訴她,現在真是讓我頭禿至極呀。
我遲疑了一會兒,到底還是微微搖了搖頭,可能是看出來了我的迷惑,也沒再追問我,善解人意的模樣,反倒是讓我心裏充斥著愧疚。
她走的很乾脆,留下我一個人坐在房間裡,靜靜的看向遠方,一直到天亮,敖小芸過來叫我吃早飯,纔算是結束了這場心裏鬥爭。
誰也沒提我們兩個在房間裡說了什麼,我很感謝他們給了我足夠的空間,只是邪惡真的會入侵苗疆嗎?
入侵苗疆對他來說並沒有什麼好處,我突然好奇邪惡到底是如何誕生的?他誕生之時便是這般強大嗎?
為何一直沒有人對他動手,或者說他一直偽裝的很好,從未暴露過,終於有一天按捺不住露出了自己的爪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