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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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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 輝城動盪,仗義出手

    這年頭到處都是監控攝像頭,會有警方的人趕過來我沒有意外,來的人也都非常淡定,對屍王害死的幾個人,直接判定了意外死亡,至於屍王和紫翼飛僵,也是被他們直接裝進了金屬籠子裡。

    可能是怕有意外狀況發生,他們還不放心地把我們仨帶到了局裏麵,對此我們仨也沒什麼意見,可讓我沒想到的是,他們竟然打算早就紫翼飛僵。

    我想開口阻攔一下,還不等我開口,寧先生便對著我搖了搖頭,在警局我們仨是一句話都沒敢多說,我也不太明白,為啥寧先生隱約的透露出如臨大敵的模樣。

    一直到我們三個回到住處,寧先生才悠悠地嘆了一口氣,隨後他回到自己的房間,掏出來了好幾樣東西,把這幾樣東西分給了我和敖小芸,就攆著我們兩個去外頭轉一轉。

    按照他的說法,今天晚上不會太平了,我們不能在警局耗的時間太久,我估摸著寧先生不會開玩笑,便馬不停蹄地和敖小芸分頭行動。

    無頭蒼蠅一樣四處亂跑,肯定是沒效果的,我四處走了走,就開始觀察頭頂的星空,眼見哪一片的妖星閃爍,便以最快的速度趕過去,距離天亮還有不到三個小時的時間,這三個小時我折騰了7個地方。

    幸虧運氣不錯,最開始的時候攔下了一輛計程車,一直讓出租車跟著我到處東跑西跑,我奇怪的舉動除了計程車司機以外,也沒有人注意到,到了天亮的那一刻,天上混亂晦暗的星辰終於徹底地消失,我知道輝城的危機暫時度過了。

    筋疲力盡的回到,我一到家裏就發現寧先生正在客廳裡打坐,而他臉上竟然還有著兩道血痕,也不知到底做了什麼?敖小芸和我差不多是前後腳,不過她比我狼狽多了,整個人都異常的滄桑,滿臉的疲憊。

    一直到我們倆都回來,寧先生才悠悠地睜開眼睛,看向我們的眼神,充滿了肯定:“看來你們兩個昨天晚上跑了挺多地方,不過回城街現在要亂套了,你們兩個昨天晚上有遇到過吃心鬼嗎?”

    我回想了一下昨天晚上解決的那幾個鬼物,有一個比較棘手的,能夠迷惑別人的心智,而且他身上竟然還帶著石化技能,不過他使用的不怎麼熟練,就好像是強行掠奪來的一樣。

    “我遇見了他正準備對活人下手的時候,就被我直接剿滅了,但是我在他體內發現了一顆鮮活的人心,我不知道是他自己的,還是他之前已經對普通人動過手了。”

    敖小芸說著話,隨即就把那顆血淋淋的心掏了出來,沖鼻子的血腥味兒擦了給我薰吐了,這顆心還在不停地跳動著,就算是大白天看到這一幕,也讓人覺得心驚膽戰。

    “這是昨天那紫翼飛僵的心臟,不知道被誰給弄出來了,我懷疑輝城之亂,還有多年前的預言,其實是某個人佈下的棋局,幸好這一顆心被你拿回來了,不然的話指不定還要生出其他的變故。”

    寧先生的語氣異常的,肯定當年的預言還有變故,都不能僅僅是人家佈下的局,如果真的是這樣,那當年佈局的人是怎樣可怕的存在,難不成他還真的有未卜先知的能力,能夠算到多年後會機緣巧合地發生這些事情?

    又或者說老鼠之亂僅僅是一個訊號,剩下種種變故都是他早就準備好的,而我們三個則不在他的考慮範圍內。

    我更相信後一種可能,我並不認為世界上真的有未卜先知,就算是仙家的掐算能力,也僅僅能夠預知到一定的事情,但是在某些情況下,預知到事情很難會改變。

    若是想要改變,就一定要付出很大的代價,比方說狐仙想要保一個人的命,為其增壽的話,就得以自己的狐尾為代價。

    “接下來幾天還是得辛苦你們兩個,我最近沒辦法出門,昨天晚上我用了命術,擾亂了天機。”

    聽到寧先生用了命術,我臉色也忍不住變了又變,這是要折損壽數的,寧先生怎麼這麼莽撞?話到嘴邊覺得到底還是沒說出口,我哪有資格來責怪寧先生呢?

    白天在家裏休整了一白天,晚上再出門的時候,外面已經是狂風大作,出門之前我看過天氣預報,網上說最近幾天會有沙塵暴天氣,灰塵周圍不臨海也沒有山地荒漠,哪來的沙塵暴?

    這不過就是官方想要安撫一下普通人的心而已,我四處打量了一番,打電話給昨天的計程車司機。

    雖然沒想到接電話的是他老婆,按照他老婆的說辭,今兒早上計程車司機下班回家以後,躺在床上就睡了,睡後就怎麼也叫不醒了。

    我心裏咯噔一下子,也顧不上外面到底怎麼一回事,要了地址慌忙地跑到他家裏,破爛的筒子樓,很有20世紀的年代感,在縣城這種樓也已經很少見了。

    樓裡沒住幾戶人家,也可能是我出來得太晚,我一口氣兒衝到計程車司機的家裏,就發現他雙眼緊閉,眼眶周圍泛着淡淡的青色,而且整個人都是進氣少出氣多,站在屋子裏能夠聽到他不停地在往外吐氣。

    屋子裏的溫度也有點低,我看了看他們屋子裏的佈局,屋子是沒什麼問題的,那就是司機碰什麼東西,雖然不通中醫,但是號脈和道術也有一定關聯,摸著他的脈搏,我找到了問題所在。

    食指和中指併攏重重的點在他人中的位置,他身體不由自主地跳動了一下,看他有反應,我又連忙加大了力度。

    但是除了身體的顫動之外,再沒有其他的變化,我咬破了自己中指的指尖,以指尖血為媒介,又一次重重的點上去。

    這一次他睜開眼睛,但是無神的眼珠子還有臉上不太正常的笑容,都告訴我一件事情,這個人絕對不是昨天晚上那個沉默寡言,但是很老實的計程車司機,我舒了一口氣,毫不客氣地拍了他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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