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2章 尾隨白允斯吸血
秦朔明顯感覺到她臉上升起一股不自然的潮紅,擔憂靠近她:“溫幼宜,你沒事吧,我這就去找醫生吧?”
溫幼宜倉皇回神,繼續直勾勾地盯著他。
秦朔生得人高馬大,長相俊逸,五官有些邪氣,束著背頭,幾縷捲髮垂落在額前,很有港風明星的味兒。
眼下他穿著襯衫,裡面貼身的背心將腹肌若隱若現,無一不是在勾引著她。
好香好香……
好想咬他一口。
好想吃掉他。
溫幼宜雙眼無神,紅光在眼中若隱若現。
她的獠牙逐漸延伸開來,眼看要進入進食的徵兆。
影在她身邊大吼:“主人,清醒一點!!”
她猛然驚醒,渾身驚出一身冷汗,迅速把秦朔推出去:“趕緊走!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現在去把你的手指弄好再回來見我!”
秦朔一怔,感覺不對,也不再耽擱:“知道了,那你等等我,待會兒我會隨著你一起回酒店去。”
他已經定了和溫幼宜相同的酒店。
溫幼宜別開頭沒說話,額角全都是青筋。
終於,秦朔走了。
她長舒一口氣,臉色愈發蒼白,大顆大顆的冷汗順著下巴滴落,獠牙也尖尖地抵在下唇上,已經憋得不行了。
影化作人行半跪在她面前,“主人?您怎麼了?從來沒有見過您會有這麼大的慾望?您好像很不舒服是不是?”
溫幼宜煩躁地扭了扭脖子,“我現在就是渴,特別渴。”
影覺得不對勁:“可是您從前想要吸血的時候,從來都不會這麼痛苦啊。這是怎麼了。”
她也不知道。
可能是因為秦朔味道太好看了。
她感覺自己好像陷入了月圓之夜,奇怪的是,月圓之夜不吸血,她也是不會感覺到很痛苦,只是會燥熱口渴。
但現在,這種感覺被放大了。
她恨不得現在就讓那些溫熱的血滾過她的喉嚨,想一口咬在那訓練有素的肉體上,聽著血僕的悶哼和喘息聲吸血!!
想要爆汁的甜草莓在她口腔中炸開!
真的好饞。
好想喝。
溫幼宜抹了把臉,勉強找回神志。
自從她吸食了遊典淳和納澤的能力後,身體裡就有一種魔力在和她較量著。
她感覺口渴燥熱異常。
可能是遊典淳的魔力在作祟。
遊典淳的魔力太邪性,他在世時傷害了那麼多無辜生命,對血液慾望會更強。
眼下她能力有所提高,對鮮血的渴求也是逐步提高的,但遊典淳的力量會讓她喪失理智。
她只能和自己的本能對抗。
溫幼宜擦了擦臉上的冷汗,哆哆嗦嗦拿起手機。
影看不下去了:“主人,實在不行的話,您就找秦朔啊,反正在您吸食之後,秦朔會失去記憶想不起來的,而且他應該也是精純之血,或許您還可以開發出您新的能力。”
她搖搖頭:“我已經有三個血僕了,我不能再發展了。”
三個血僕對她來說已經很多了,再多一個她感覺自己都要忙不過來,畢竟她對血僕一直以來都是以好好對待的態度。
讓她寵四個血僕,她怎麼可能寵得過來。
何況秦朔對她一直都不錯,何必拖他下水。
她給秦朔發了一條訊息:“我有事,就先不等你了,我先回酒店了。”
秦朔原本還在包紮,趕緊發訊息回她。
可是溫幼宜沒再回他,等他回去時,溫幼宜已經不在酒店了。
門口的蜘蛛和保鏢們依舊守著門口,看到他還打了聲招呼,“老大,你完事了?”
秦朔有點疑惑:“你們看到溫幼宜出去了嗎?”
蜘蛛莫名其妙:“沒有啊,她不是還在房間裡嗎?”
秦朔推開門,病房裏麵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溫幼宜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消失了。
他無比震驚。
溫幼宜能躲開蜘蛛?悄無聲息地溜掉?
蜘蛛驚訝掩唇:“媽呀,我師父這麼厲害?竟然神不知鬼不覺地從窗戶走了,她也太強悍了吧?”
秦朔:“?”
這是重點嗎?!
重點難道不是為什麼溫幼宜會從窗戶那走不從這兒走嗎?她剛纔開始就怪怪的啊!
正當他百思不得其解時,秦觀棋捧著一捧向日葵到病房內,原本臉上帶著喜色,一推門進來,見房間內空無一人,除了叔叔和蜘蛛等人之外溫幼宜沒在,笑容瞬間消失。
【姐姐呢?】
秦朔搖搖頭:“她說她回酒店去了。而且還是從窗戶走的。”
秦觀棋:“?”
從窗戶走的?
蜘蛛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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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幼宜坐在酒店一樓休息區,眼神警惕向四周掃視,腿還在抖。
她像是一個不正常的人,引得過路人頻頻將目光落到她身上,紛紛離她遠了一點。
終於酒店的旋轉門內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白允斯拎著行李箱,在低頭打電話:“我知道,我明天就會回去的,我手裏暫時有點事情要處理。”
他把行李交給門童,門童帶著他上樓。
溫幼宜拉緊自己的外套,鬼鬼祟祟跟在他身後。
兩個人一同進了電梯,白允斯也一直在看手機,沒有抬頭看她。
她頭上戴著鴨舌帽將自己捂得嚴嚴實實,跟在白允斯身後。
白允斯給門童小費後,門童走了,他也拿出門卡開門。
忽然,他感覺身後傳來一道寒風,剛想回頭,一股強力直接將他叩在了牆壁上,背對著身後的人!
白允斯瞳孔驟縮,如受驚的貓,漆黑的眼瞳倏然泛起紅光,不斷掙扎,可對方的力氣更大,緊緊將他抵在牆上,撕扯他的衣服。
他更是錯愕,反應愈發激烈:“放開!!!”
這傢伙的力氣竟然比他還大!
溫幼宜把口罩一掀,撕開他衣服,剛想一口咬住。
白允斯猛然轉過身朝著她的臉揮了上來!
拳頭在看到溫幼宜的一瞬間停住!
他錯愕:“溫幼宜?”
溫幼宜一把掐住他喉嚨,將他抵在牆上,眼露紅光。
白允斯掙扎的力道瞬間消失,由著她欺負。
她對準他的脖頸輕輕咬了下去。
白允斯閉目:“嗯!”
獠牙刺破肌膚的那一瞬間,血液爭前恐後涌入溫幼宜的唇齒。
她暴躁的情緒感覺到一種莫大的舒展,整個人如同踏在雲層之上,扣着白允斯的手也變得溫柔許多。
白允斯迷濛地眯著眼,以手撫摸著她的後腦,也不排斥,啞著聲音:“你就這麼飢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