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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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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他為什麼要在意溫幼宜

    在這一片死寂中,夏凜神情堅定,緊緊攥著溫幼宜的手不鬆。

    江時瑾看著兩個人握著的手,臉色陰沉可怖,“溫幼宜,你想說話不算話?”

    幼宜淡定否認:“沒有。”

    她看向旁邊不明所以的夏凜:“我不打算走,不如你先回去吧?”

    夏凜感覺自己還在睡夢中,不然怎麼還能聽到她說的胡話:“你不打算走,你打算留下來?留下來幹嘛?等著他抽你的血?”

    江時瑾臉色陡然變得難看起來。

    把他形容成什麼了?好像他是以別人的血生活的惡人似的。

    溫幼宜擺擺手:“當然不是,我是答應他今天晚上要參加一個聚會,而且我今天一整天都要賠償他。”

    夏凜更不懂了,頂著同樣的雞窩頭坐上椅子:“展開說說?”

    她看了看鐘叔等人,小聲靠在他耳邊道:“我昨天晚上太渴,所以就來找他了。”

    夏凜錯愕瞪大眼:“怪不得你不喝我儲存的血,原來你有新鮮的血僕啊,不過你把誰當成血僕不好為什麼是這種傢伙啊?”

    江時瑾聽力很好,冷冷掀眸看向夏凜。

    溫幼宜小聲逼逼:“當然是因為這傢伙是精純之血!又甜又解渴!而且喝了真的是讓人慾罷不能的那種,喝了他的血後,其他人的血只是血而已,他的血就是人間聖品!”

    江時瑾眼眸微閃,嘴角隱隱牽起,迅速將其放下。

    夏凜聽得有些流口水,又覺得詫異:“可是精純之血不是隻有處男纔有的嗎?而且這個處男還不能跟除了你之外的人發生關係才能保持這種精純之血,他跟你已經發生關係了!?”

    想到這個夏凜頭皮發麻!

    他的娃娃不可以!

    幼宜甩手,以手掩唇與他小聲道:“當然沒有啦!”

    夏凜呆滯。

    那也就是說,江時瑾到現在還是個處男?

    他噗嗤一樂:“不是吧不是吧,他這種級別竟然沒有談過戀愛嗎?!他二十幾了?”

    溫幼宜也不知道:“不清楚……二十四?二十五?”

    夏凜笑得更加猖狂:“他這種身份,平常能接觸到這麼多異性,竟然一場戀愛都沒有談過哈哈哈哈哈哈哈!是不是他太糟糕人家女孩子看不上啊?”

    他也是這麼覺得。

    江時瑾太糟糕。

    配不上天底下的女孩子哈哈哈哈!~

    鍾叔臉色鐵青,站在餐桌旁邊都不知道要說什麼好。

    竟然說江先生不討人喜歡!

    喜歡江先生的人大把,但江先生並非是隨便的人!所以纔會沒有女朋友的!!

    而且某些人再說壞話的時候能不能看看,這主人公還在這兒坐著呢!

    溫幼宜不知道哪裏好笑,也就跟著呵呵笑了起來。

    夏凜越笑越開心:“哈哈哈哈哈哈我們這圈子裏麵,以為這天底下只有我們會這樣,結果平常這麼拽的江時瑾也是這樣!”

    他拿出手機:“我要把這件事情告訴給林景澄,讓林景澄一起笑話他!”

    溫幼宜一愣,剛想制止,一道幽冷男音適時插了進來,“溫幼宜十七歲時候,我與她訂了婚。”

    她聞聲看去,就見江時瑾用著平板,神色淡淡:“那個時候,我就已經並非單身,畢竟一個有婚約的男人,為什麼要在外面沾花惹草?”

    他嘲弄地看向夏凜:“難道夏凜先生會對其他女孩子不負責嗎?”

    夏凜臉上笑容微僵,捏著手機的手莫名有些尷尬。

    那是他狹隘了?

    他還真就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江時瑾老神在在:“如果對於夏凜先生來說,我一個有婚約的男人沒有任何私人生活是一種可以嘲笑的話,那就隨便吧,反正不管怎麼說,我問心無愧。”

    夏凜感覺面上無光,訕訕收了手機。

    突然溫幼宜哈哈大笑起來:“得了吧你,誰會相信你這種鬼話啊?”

    江時瑾擰眉看向她,她笑得十分猖狂:“你只是在爲了白楚珂守身如玉而已,畢竟白楚珂的身體虛弱,再加上她沒有那個意思,所以你纔沒有跟她在一起,但你們兩個平常牽手擁抱都做過了,為什麼要推我身上來啊?”

    夏凜表情驟然變了,荒謬起身:“我靠江時瑾,你說漂亮話唬我啊!虧我還真的相信了!”

    江時瑾表情更加陰冷:“溫幼宜,你認為我說的話是假的?”

    溫幼宜譏諷地看著他:“當然是假的,如果你們兩個人能夠親親抱抱的話早就已經做了,纔不會爲了一個你不喜歡的人守身如玉呢,你可是給我關過禁閉房的,別忘了。”

    江時瑾臉色肉眼可見變得難看起來。

    夏凜輕嗤一聲,也沒了嘲笑他的意思:“自己明明爲了自己的一己私慾,卻說得那麼冠冕堂皇,把所有好詞彙都往自己的身上放,也真是不要臉。”

    江時瑾沒有說話,默默看向溫幼宜。

    幼宜將手中湯匙拋上拋下,也不看他。

    她是知道的。

    看了幾十遍的小說,她清楚記著裡面的每一個標點符號和字眼。

    原文中描述江時瑾對溫幼宜的感情,有幾段是這麼說的。

    【他從來就沒有見過一個女人竟然這麼討厭,頂著一個懦弱的皮囊做出這麼多的壞事,然後還要為自己辨別清白。】

    【他從來都不信,從來都不想聽她的解釋,因為他知道那是假的。】

    【他心裏從來就有一個念頭,只要是白楚珂好了,或者他找到了另外一個可以隨他擺弄的人,他就可以拋棄掉溫幼宜。】

    【到時候,他要丟掉跟溫幼宜之間的所有關係,給白楚珂一場盛大的婚禮。】

    溫幼宜輕嗤一聲,把勺子穩當當放在原地:“走吧哥,回家換衣服去了。”

    江時瑾臉色變了變,沉聲質問:“我說讓你走了嗎?”

    “你說不讓我走管用嗎?”溫幼宜挑眉,順便告訴他一聲:“江時瑾,現在我們兩個人分開了,再沒有婚約關係,你是自由身,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只要你與其他人發生了關係,我動動鼻子就能聞出來,到時候,你就對我來說沒有任何誘惑力了,想要跟我撇清關係跟簡單,你自己看著辦。”

    說罷她轉身離開:“晚上你定時間,我準時過來找你吧。”

    江時瑾擰起眉,冷眼睨著她的背影,眉眼間好似覆上一層冰霜。

    他從來都知道,他與溫幼宜有婚約,不管他再怎麼不喜歡,也不能跟其他人有身體接觸。

    跟白楚珂擁抱,確實是他不對,他與異性沒有界限,可他從來都沒有想著再進一步。

    因為這樣是對對方的不負責,也是對自己的不尊重。

    但這傢伙竟然不信。

    他攥緊拳,一種窩火的感覺從心頭竄起。

    那她現在是怎麼想他的。

    把他當成一個虛偽的人?

    江時瑾沉吟片刻,又擰眉。

    他為什麼要在意溫幼宜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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