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白楚珂帶著樓佳月給她下跪
晚上的夏風很是涼爽,伴隨著遠處遊輪的一聲聲鳴笛,溫幼宜優哉遊哉地翹起腿。
她哂笑著看向樓佳月,眼角眉梢盡是輕蔑:“我根本就不認識你們,可你們卻在我面前說說一些好像很瞭解我的話。我倒是想知道,你們怎麼知道我依靠誰,不依靠誰?”
白楚珂笑眯眯地托腮看著她:“猜唄,都跟兩個金主過來吃飯了,你還在這兒裝什麼裝?你也不怕你的金主聽到你否認之後傷心?”
溫幼宜不慌不忙,舒適地靠上椅背:“哦?這就是你們的教養嗎?”
白楚珂一怔,樓佳月臉上的笑容也僵了僵。
溫幼宜轉頭看向外面絕美的夜色,徐徐道:“白楚珂也就算了,父母雙亡,她到底是哥哥養大,可是這位小姐……”
她將目光落在樓佳月身上:“你也沒有教養嗎?你父母也雙亡了?”
樓佳月臉色微變,倒也不生氣,假笑道:“聽說溫幼宜小姐是孤兒,看來還真是這樣,出口成髒,倒是把你個人素質暴露無遺。”
“是你們先找我麻煩,也是你們主動過來嘲笑我。”溫幼宜笑呵呵地拿起杯子,“要不是我現在有飯局,我就對你們動手了,不過……”
她眼底掠過一絲紅光:“我有的是辦法。”
話落,白楚珂和樓佳月身前的玻璃杯驟然炸裂!!
倆人猝不及防,嚇得慘叫一聲,直接被濺滿身的玻璃渣子!
身上直接有不同程度的劃傷。
樓佳月詫異地看向溫幼宜,卻見她喝著水,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搞起的樣子。
不遠處的顧客嚇了一跳,詫異地探頭探腦:“怎麼了?”
“玻璃杯子怎麼會無緣無故碎掉啊。”
服務生更加倉皇地走過來:“真是不好意思兩位小姐,我們這就處理!”
白楚珂和樓佳月像是兩個落湯雞,水全都飛濺在她們昂貴的衣裙上。
白楚珂想也沒想,直接質問溫幼宜:“你乾的是不是?!”
樓佳月也警惕地眯起眼。
幼宜無辜歪頭:“跟我有什麼關係?”
白楚珂:“可是你一說完話炸了!!”
她更是輕笑,露出兩顆調皮的小虎牙:“我不過就是一個抱著男人大腿吃飯的傢伙,我要是真有那個能耐,我不就讓你們兩個人跪下了嗎?”
話音剛落,白楚珂和樓佳月腳下一軟,直挺挺地朝著她跪了下來!!!
甚至還跪在碎玻璃上!
倆人不約而同地一聲慘叫,成功激起旁邊食客的厭惡和不喜。
但樓佳月和白楚珂反應過來時,更加驚愕。
她們是被聲控了嗎?!
白楚珂目嗞欲裂:“你是故意的!是你乾的,肯定是你乾的!”
樓佳月荒謬地看她一眼,在服務生的攙扶下站起來。
溫幼宜一個眼神掃過去,她再次跪地不起!
二次傷害!
樓佳月痛呼連連,這次真的鎖定她了:“是你,肯定是你!!”
溫幼宜玩味地撐著太陽穴,像是看著玩具般輕蔑,“怎麼站不起來還要怪我啊,你很沒禮貌誒。”
樓佳月臉色慘白地看向她,忽然有一種眩暈感涌上。
她扶住腦袋,身體更加頹廢地萎了下去。
難道是她低血糖了?
白楚珂廢了好大勁也起不來,低喘著看向樓佳月:“佳月姐姐,我的頭好暈……”
服務生手足無措,不知道要怎麼辦。
更多服務生朝著這邊走過來。
甚至這動靜吸引了室內人的注意。
有人冷笑兩聲,暢快道:“我剛纔就看見她們兩個挑釁人家了,真是活該。”
“沒事上人家面前顯擺什麼,丟臉了吧?”
白楚珂那叫一個懊悔,她跪在地上起不來,面向還是衝着溫幼宜。
相比之下,溫幼宜吹著夏風,坐在露天台的沙發上,姿態慵懶而優雅。
她氣急敗壞:“溫幼宜,你光是看著幹什麼,還不趕緊把我們給扶起來!”
樓佳月也隱忍地看向她。
她輕笑:“道歉。”
白楚珂詫異地瞪大眼:“你讓我道歉?溫幼宜,你幾斤幾兩啊!”
她從容不迫地靠上沙發:“想讓我幫忙,那就得道歉啊,誰讓你們到我面前挑釁我的?”
白楚珂跪著反駁:“怎麼,你穿假貨你有理了是嗎?我們不過就是把你穿假貨的事情給挑出來而已,還不讓人說啊?”
溫幼宜哂笑:“我相信我哥給我穿的不是假貨,而且就算是假貨,也得等我哥回來再問,你們算什麼東西?”
白楚珂難以置信地瞪大眼,剛想說話,一道清冷的男音插了進來:“你們在幹什麼。”
白楚珂和樓佳月回眸看去。
只見露天餐廳的路口處,江時瑾和白允斯並肩站著。
兩個男人一個宛若凜冽寒冬,一個好似高嶺之花,光是來的一路就已經吸引了所有目光。
眼下,這出鬧劇就像是被新增了作料一般,讓更多的人將目光投射了過來。
氣氛倏然變得焦灼了起來。
白楚珂歡喜道:“哥!時瑾哥哥!你們快來扶我一把!我們兩個人起不來了!”
白允斯面色凝重地走上前,率先扶起白楚珂。
溫幼宜眼眸微閃,只能暫時將魔力收回。
再攙扶不起來就會讓人覺得邪門了。
淺淺放過一下。
白允斯將白楚珂腿上全都是玻璃碴子,且血源源不斷地往出涌,迅速看向溫幼宜:“你到底在做什麼?!”
竟然敢讓他妹妹跪碎玻璃。
這個傢伙簡直就是仗著自己有能力而無法無天!
白楚珂一轉攻勢,軟聲道:“哥哥,你先不要生氣,我想幼宜妹妹也不是故意的,我們只是正常在跟妹妹說話,突然玻璃杯自己炸了,我們也不小心跪在地上而已。”
白允斯當然很心疼:“還說不小心,你的腿都變成這樣了,要是留疤了怎麼辦?”
江時瑾手插口袋到溫幼宜面前站定,看了看地上的一片狼藉。
氣氛逐漸轉冷,服務生悶悶將玻璃碎片處理乾淨,旁邊心生不滿的顧客也不敢說話。
能來這裏的,基本上都是混一個圈子的。
兩個男人一登場,以溫幼宜開始的碾壓局就已經變得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