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 新科狀元
在蕭玄墨的注視下,丫鬟三兩句話就交代了怎麼回事。
“老三做的確實過分,不過你放心吧,不起還有我呢。”
蕭玄墨也沒想到蕭雨澤竟然會做的如此過火。
“玄墨,不是的,你聽我說。”
鳳清影抿著唇,最後拉著蕭玄墨的衣袖進了書房。
“你在外面守著,不許任何人靠近。”
臨關門的時候,鳳清影對侍衛吩咐道。
“有什麼話,還這麼小心?”
蕭玄墨奇怪不已,莫名的聯想到了昨天夜裏鳳清影從床上起來的事。
“是我,其實放火的那個人是我,我當時就是覺得咽不下那口氣,再說了,蕭雨澤身為皇子,一個宅子而已,也算不了什麼。只是我沒想到他竟然如此大動干戈,都是我的錯,讓那些可憐的百姓背了鍋。”
事到如今,鳳清影仍然不後悔放火燒三皇子的府邸,她只是後悔,當初做事之前應該想一個萬全之策,不至於禍害了別人。
蕭玄墨一愣,條件反射的開口“是你一個人做的?”
面對蕭玄墨質問,鳳清影心裏難過,但一人做事一人當,當著蕭玄墨的麵,她把昨天夜裏都做了什麼一五一十的全都說了。
旁邊蕭玄墨一直擰著眉頭,直到鳳清影說完好一會,纔開口。
“瑤兒,我剛纔不是生氣你去放火,老三惹你生氣,教訓他是應該的。只是這事不該你去做,畢竟潛入皇子府邸這種事太危險了。”
“瑤兒,答應我,從今往後,就當是爲了我,別再讓自己陷入危險之中了,好不好?”
說著,蕭玄墨把鳳清影摟進懷裏,感受著她身上的溫度。
“嗯,我知道了,可是現在怎麼辦?要不我去衙門自首?”
只是縱火而已,雖說地方特別了點,但按照朝廷律法,頂多也就是關上些時日。
蕭玄墨知道鳳清影不怕擔責任,只是這次的情況比較特殊。
“不用,這件事交給我來辦就好了,你只管安心在府上等著就行,那些被抓起來的百姓我也救出來的。”
鳳清影又不是不瞭解蕭玄墨的為人,見他只是一味的維護自己,心裏雖然高興,可又覺得奇怪。
“不對,蕭雨澤還是很在乎對外形象的,你跟我說實話,這件事是不是另有隱情,不然的話,蕭雨澤會不顧他在百姓中的名聲也要抓到兇手?”
鳳清影稍稍離開蕭玄墨的懷抱,抬起頭與他四目相對。
“哎,就知道瞞不過你,不過這件事你可不許說出去。”
“昨天蕭雨澤不是在皇上那沒落好麼,心裏鬱悶便把他那相好接到了府上,兩人正春宵一刻呢,結果被你一把火給傷到了,雖說他本人是沒什麼事,可那女子卻是被人看光了身子,甚至臉上還受了點傷,所以就一個勁的給蕭雨澤吹枕頭風,又說是**他的臉面,他這才發瘋似的要把人抓到。”
說起這個事,其實早朝的時候就有人提出來,畢竟被抓的人裡面不光平頭百姓,還有些官員公子之類,只是皇室的臉面大過天,這事並沒有在朝上議論起來。
“嘖嘖,說白了就是被女人的幾句話衝昏了頭腦唄?還真夠可以的。”
鳳清影怎麼也想不到這一次兩次的,事都壞在這個相好的身上,心裏不禁產生一種想要見見她到底是何方身上的想法。
不過鳳清影也只是在心裏想想,當務之急還是要解決眼下的事情。
“那好吧,不過這件事終究是我引起的,所以我還是會過問的。”
“好,都依你。”
蕭玄墨發現他現在是愛慘了鳳清影,看著她的一舉一動,都能牽動全部的注意力。
這件事在京城傳的沸沸揚揚,更是鬧的滿城風雨,蕭雨澤甚至爲了這個事,接連一個月沒有上早朝,這讓蕭玄墨也沒有辦法在朝堂上對他施壓,無奈只能從暗處入手,調查那些受害者,希望能夠找出什麼破綻。
“殿下,有發現了,您看著是什麼?”
這天晌午,蕭玄墨處理完了政務,正與鳳清影坐在涼亭裡賞花,心腹就跑了過來。
“哦?拿過來吧。”
蕭玄墨挑眉,沒想到蕭雨澤這次做事還挺周全的,調查了這麼久纔有點發現。
“啊?可是……”
心腹看了一眼旁邊正嗑瓜子的鳳清影,有些猶豫。
“無妨。”
從心腹手裏接過信封,蕭玄墨便摟著鳳清影一起看了起來。
“新科狀元?蕭雨澤膽子不小啊,我記得皇上近來很是看中這些讀書人的吧?”
這段時間鳳清影也沒閒著,只是她能調動的人實在是不多,所以並沒有找到什麼突破口。
旁邊蕭玄墨聞言伸手點了點鳳清影的鼻子,眉眼含笑的說到“可不是呢,這就叫百密一疏,行了,你們就從這個人入手開始調查吧。”
一旁的心腹看著兩人的相處只覺得狗糧都吃飽了,這會好容易有了他的展示機會,當即就把知道的跟倒豆子似的說了出來。
原來他在接到這個受害者名單的時候就已經注意到了這個新科狀元,查到這個狀元是寒門出身,不過上面還有一個兄長,一直爲了此事想要上告,只是他一個平頭百姓,無權無勢的,壓根找不到門路。
心腹剛說到這,一旁的鳳清影就忍不住笑了。
“這叫什麼?瞌睡來了就有枕頭?你說咱們太子府在京城算不算是有權有勢了?能不能給他這樣的苦命人開一扇門?”
“實在是太可以了啊,殿下身為一國太子,本就應該為民請願,如今百姓有難,咱們伸出援手實在是情理之中啊。”
心腹跟著鳳清影一唱一和的就把這件事決定下來了,蕭玄墨見狀,也只能盡最大的能力支援他們。
“找個人,看他需要什麼,盡全力幫忙就是了,不過把暴露身份,免得引起老三的警覺。”
得了命令心腹十分識趣的告退。
“不行,我得親自去看看。”
鳳清影倒不是信不著蕭玄墨的人,只是有人因她受盡磨難,鳳清影的心裏實在過意不去。
“我可以答應你,不過你也要記得你答應了我什麼。”
蕭玄墨也知道鳳清影的性子,只能由著她去,不過該囑咐的還是得囑咐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