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被打
鳳清影震驚的和蕭玄墨對視一眼,嘴裏說道:“不可能,陸青衿根本沒在北寒國,你怎麼見她?”
那個使者也不像是會放過陸青衿的人,畢竟有妹妹一條命在其中,沒親自殺了她就已經很意外了。
“其實我看到你出現在北寒國,且還頂著她的身份,我就知道陸青衿被你們關著。我剛開始也不太相信,可那人的身形和舉動,都跟陸青衿很相似。就連說話的語氣,也差不多,這讓我不得不懷疑。”
墨明照一本正經的回想著,眼中滿是認真,他確信他看到的那人,絕不會是誰假扮的。而她的出現,肯定會給鳳清影兩人帶來麻煩。
“對了,有個事忘了告訴你們,我看到那人被毀了容,單從面貌上是看不出什麼的。”墨明照恍然想起了什麼,連忙補充道。
聽到他說的毀容,鳳清影的心裏倒是相信了幾分,只是心中滿是好奇,陸青衿是怎麼在使者的眼皮子底下逃走的?那個使者也沒有聯絡他們,難不成真出了什麼事?
蕭玄墨看向墨明照,“那你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會弄的這麼嚴重?”
提起昨晚,墨明照的神色顯得有些尷尬,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昨晚我離開時,在你們住的外面碰見有人在張望,就想著過去瞧一瞧,免得真有什麼事被耽擱了。”
“萬萬沒想到,我不過是多問了幾句,就被人給打了一頓。所謂的傷就是這麼來的,爲了不讓外界的人胡思亂想,傳些沒必要的言論,我只好對外說是摔傷的。”
他的武功還算一般,可昨天卻直接把他矇頭打了一頓,他的心中滿是憋屈,只要找到那個人,他一定好好收拾他一頓。
“那你被打之後,還記得你看到的陸青衿去了什麼地方嗎?是隻有她一人嗎?”鳳清影一臉疑惑。
“沒看到,等我醒來大街上人都沒有,不過她當時就一人,身上有些凌亂,看上去就跟乞丐差不多。”
“那你應該能看清在外面張望的人長什麼樣子,是誰派來的吧?”鳳清影有些不甘心,抬頭繼續問道。
只見墨明照緩緩搖頭,神情滿是鬱悶,“我若知道的話,他早就被我派人抓住了。”
鳳清影氣急,忍不住指責道:“合着你白白的捱了一頓打,卻什麼都不清楚?我該怎麼說你纔好?”
“本以為小侯爺的身份沒人敢對你動手,偏偏還是失算了。”
墨明照被說的頭都抬不起來,他哪裏知道會發生這些事?不然昨夜就讓蕭玄墨派人送他回去了。
看著鳳清影氣的臉色漲紅,一手捂著自己的肚子,蕭玄墨嚇壞了,趕忙上前把人扶住,帶到睡榻前斜躺著,嘴裏還擔心道:“你怎麼把自己給氣著了,好好歇著,這件事我會想辦法的。你可別忘了,你現在是兩個人,若真出了什麼事,我可怎麼辦?”
鳳清影嘴角抽了抽,“我能不擔心嗎?萬一小侯爺是因為發現了陸青衿才被打,說明幕後之人已經懷疑我的身份,到時候給我們致命一擊,這...”
蕭玄墨心疼的揉了揉她的頭髮,“應該是你想多了,陸青衿在北寒國的印象就不好,能幫她的更是少之又少,他被打多半是因為平日裏得罪了人,趁他落單之時,再動手揍一頓也是說得過去。”
後面床上的墨明照,無奈的望著那兩人,他明明十分親切,就這麼不受歡迎還被打?
“那陸青衿怎麼辦?現在她來到了北寒國,那個使者不知所蹤,我們要不要派人回去瞧一瞧?”鳳清影只要一想到陸青衿這個不定時炸彈,她就覺得沒法安然入睡。
她連原主的身世都還沒查明,更別提親孃的死因,若這麼快就被揭穿,她哪裏能甘心?為今之計就是趕緊抓到陸青衿,放在眼皮子底下,任她也翻不出什麼花兒來。
“你放心吧,我會派人去調查的。你現在能做的事情,就是好吃好喝的,別累著肚子裡的孩子。一旦有什麼地方不舒服,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聽到了嗎?”
蕭玄墨就像伺候一個瓷娃娃一樣,十分小心,看的鳳清影都有些無奈。
“喂。你們兩個能不能回去再秀恩愛?我還在後麵躺著呢,真當我不存在嗎?我現在被打的這麼慘,你們都不關心我的,好歹也是吃了你的火鍋纔出事的。”
墨明照異常委屈,他好心提醒兩人,卻莫名餵了一口狗糧。早知道他就不該一起見兩人了,單獨見該多好。
“你可別怪在火鍋的頭上,昨夜我看你好像吃的最多,喝醉了都還想打包。”鳳清影扁了扁嘴反駁道。
“那,那是因為我根本沒吃過這些啊,酒樓裡的那些伙食,我都快吃習慣了。你能不能等我傷好後,再親自給我做一頓火鍋吃?我想盡情喝酒。”墨明照眼巴巴的望著鳳清影。
他也是第一次知道,火鍋居然這麼好吃,比得上北寒國的任何美食,他可不想輕易放過。
“當然可以,不過你最近就好好在家養傷吧,有什麼事再派人通知我們。”鳳清影點了點頭。
眼看墨明照迷迷糊糊的想睡覺,鳳清影兩人也就沒有多待,打了個招呼就回去了。
晚上的時候,蕭玄墨就去了外面一趟,回來時一臉笑意,讓鳳清影瞬間就懵了。
第二天,兩人剛起床,就聽說皇上下令,讓他們趕緊去一趟皇宮,有重要的事要說。
兩人坐上馬車,進了宮殿,就見皇上臉色難看的看著底下的他們,當他望著鳳清影時,眼底滿是審視。
鳳清影的心底咯噔一聲,陡然想到蕭玄墨說過他有辦法,迅速就冷靜了下來。
“太子殿下,太子妃,今日有個毀了容的女人前來求見,說她的名字纔是陸青衿,且身上還有證據,不知道你們怎麼看?”皇上沒有拐彎抹角,目光不放過他們兩人的反應。
可想而知,當他聽說此事時,心裏十分憤怒,還有一種被欺騙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