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1章 穿成前男友的貓(番外)7
吱呀。
封止開啟門進入病房。
花漪探長脖子,看床上的自己。
腦袋上纏著紗布。
花漪心裏咯噔一聲。
不會真……毀容吧。
不,不可能。
“這就是漪漪,”封止摸口袋裏小貓腦袋,“你媽媽。”
花漪哽住。
拳頭硬了。
想揍封止。
“她很漂亮,”封止輕笑,“對嗎?”
花漪搖尾巴。
她當然漂亮。
她最漂亮。
“你乖乖的,”封止坐進椅子,把探長脖子的小貓咪塞回口袋,“睡吧,等睡醒我們就回家。”
“喵。”花漪扒拉封止手。
忽然身體一輕,眼前陷入黑暗。
一秒,兩秒,三秒——
病床上花漪顫動睫毛,緩緩睜開眼。
封止瞳孔驟縮。
被幸福砸暈腦袋,思維掉線。
花漪看到傻乎乎的封止,嘴角不自覺上揚。
“你怎麼在這兒?”很傲嬌。
封止眼圈一紅,哽咽:“你終於醒了!”
說著一把抓住花漪手。
眼淚滾下。
滴到花漪手背上。
花漪心中一刺:“你哭什麼?不準哭。”
花漪不說還好,一說封止眼淚噼裡啪啦往下掉。
“你知不知道,”封止委屈,“你嚇死我了?!”
花漪:“……”
瑪德,你這眼淚流的,搞得我好像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
“我,”花漪虛弱,“我腦袋有點暈,你快叫醫生過來。”
封止聞言緊張:“腦袋暈?很不舒服?”
說著按下床頭牆上的電鈴。
醫生很快趕來。
為花漪做一系列檢查。
封止始終攥緊花漪手。
生怕一不留神,眼前的花漪就不見了。
花漪:“……”
老實說,封止攥得她手疼。
可見封止眼淚汪汪,花漪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算了。
攥就攥吧。
要是不讓攥,封止絕對哭成花貓。
終於,檢查做完。
“各項指標良好。”醫生笑說。
封止高高懸著的心落回肚子。
太好了。
簡直太好了。
“能鬆手了吧。”耳邊傳來花漪話語。
封止抬頭。
“鬆手。”花漪平靜。
封止:“……不鬆,”他攥得更緊,“我不要鬆。”
花漪錯愕。
封止委屈:“你嚇死我了,我現在特別沒安全感,必須握著你的手。”
花漪沉默。
花漪再沉默。
花漪開口提醒:“我們已經分手了。”
封住呼吸一滯:“……是分手了,”打起精神,“但我要重新追求你。”
他溫柔:“我很快就會是你男朋友,作為你未來男朋友,我可以握你手。”
花漪面無表情。
喂,么么零麼。
這裏有人耍無賴。
把他拷走。
“那是什麼?”花漪看向封止口袋。
封止低頭。
口袋裏鼓囊囊。
“是平安。”他拿出口袋裏的小貓,“我前天晚上撿的,她看了你的照片,特別喜歡你,非要鬧著來看你。”
“喵咪。”小貓眼神懵懂,很乖。
“讓我抱一下。”花漪伸手接過小貓。
貓眼晶瑩剔透,像是寶石。
“平安,”花漪笑說,“好名字——”
花漪眼前一黑,整個人控制不住向前倒去。
“漪漪!”耳邊是封止驚恐的聲音。
一秒,兩秒,三秒,花漪睜開眼。
她趴在椅子上。
視線裡封止抱著陷入昏迷的她,顫抖著手摁響電鈴:“醫生!”
花漪:“……”
**!
之後一切都很兵荒馬亂。
封止助理來醫院,接走了花·小貓咪·漪。
深夜,客廳沙發上,花漪睡了又醒,醒了又睡。
封止還沒回來。
花漪再一次大罵賊老天。
故意的!
絕對是故意的!
她前世肯定挖了賊老天祖墳,賊老天才會這樣針對她。
忽然家門傳來動靜。
花漪一怔,見家門從外面開啟。
封止一身疲憊進來。
“喵!”回來啦!
花漪跳下沙發,旋風般衝向封止。
“喵喵!”怎麼這麼晚纔回來——
封止彎腰抱起花漪。
臉埋進花漪毛茸茸軟乎乎的身體裡。
“平安,”他輕聲,“我好難過。”
花漪拍拍封止臉。
別難過。
像我,好不容易回到自己身體,可又穿成貓。
看開點,堅強些。
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她明明醒了,”封止低聲,“可為什麼又昏迷了?”
花漪:“……”
我也想知道為什麼。
可目前毫無頭緒。
唉,生活不易,花漪嘆氣。
太難了。
“喵。”花漪抱住封止。
別傷心。
船到橋頭自然直。
說不定明天一早,我就又回到自己身體了。
“平安,”封止眼睛通紅,朝懷裏的小貓咪道,“今天漪漪朝我笑了。”
花漪怔住。
她朝封止笑了?
沒有吧。
肯定沒有。
“漪漪還喜歡我,”封止揚唇,“她心裏有我。”
花漪:“……”
胡說!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心裏有你了?
簡直造謠。
封止打一個呵欠:“我明天一早還要去醫院。”
抱著花漪進臥房:“你陪我睡會兒。”
封止腦袋一捱到枕頭,立刻就睡了過去。
精疲力盡,人事不省。
花漪靜了靜,爬進被子,鑽到封止懷裏。
腦袋貼到封止胸膛。
一人一貓睡過去。
花漪又做夢了,這次夢到了一個仙氣飄飄的國師。
而她是皇帝。
那國師非說她陰暗邪惡,一肚子壞水,而他作為國師,有職責渡她。
聽起來很聖父。
可渡著渡著,把她渡到了床上。
直接用身體渡她。
花漪:“……”
我踏馬。
還國師,我看你就是一衣冠禽/獸。
渡我是假,饞我身子是真。
清早花漪醒來,夢境凌亂。
只能記起有人打著渡化她的名義,拉她滾床單。
花漪看向一旁睡得正香的封止。
怎麼感覺,夢裏那人會是封止?
封止感到殺氣騰騰的視線,迷迷糊糊睜開眼。
見花漪探著鋒利的爪子,彷彿下一秒就會給自己狠狠來一下。
封止徹底醒來。
“怎麼了?”他坐起身,“是不是餓了?”
轉身下床:“我這就去給你衝奶粉。”
花漪目送封止離去,努力回憶做的夢。
不行,想不起來。
不過可知是**。
做一次**是偶然,可連著做這麼多次**,意味著什麼。
花漪皺緊眉。
莫非自己做尼姑太久,身體……想找個男人乾柴烈火一番,開開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