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6章 海王絕不翻車(24)
時恪靜默片刻,問:“你說的xing福,是幸運的幸?還是性別的性?”
花漪眨巴眼,很迷茫:“什麼幸運性別,”反應過來,瞬間漲紅臉,“你流氓!”
掄起拳頭捶時恪:“變態!”
起身離去。
手腕卻一緊。
被時恪抓住。
花漪回頭。
凶神惡煞:“鬆開!”
時恪微笑:“不鬆,鬆開你就跑了。”
花漪:“……你不要臉!”
時恪笑了笑:“你這樣,讓我想到了一句話。”
花漪一怔。
“高階的獵手,”時恪斯里慢條,“往往以獵物的方式出現。”
微頓,禮貌詢問:“你是獵手?還是獵物?”
花漪沉默。
花漪再沉默。
花漪爆發:“好啊!你賊喊捉賊,倒打一耙!”
眼圈泛紅,狠狠瞪時恪:“明明你纔是海王,卻污衊我是。”
聲音帶上哭腔:“好,我是獵手,我把你,霍閒,還有韓冽,全都當作獵物。”
擦一把眼角的淚:“我扮豬吃老虎,把你們全都玩弄於股掌之中好了吧!”
說罷狠狠甩開時恪,大步離去。
可沒走兩步,就被時恪追上。
“我錯了,”時恪從後面抱住花漪,“你別生氣——”
“鬆手!”花漪掙扎,“你這麼不乖,本海王不要你這條魚——”
“不要我這條魚,”時恪咬一口花漪耳朵,“那你要誰?霍閒?還是韓冽?又或者,去大街上隨便找一個男的?”
花漪抓住重點:“為什麼找男的?”回頭看時恪,“我不能找女的?”
時恪呼吸一滯。
花漪眯眼審視時恪。
時恪心跳加快。
忽然見花漪冷笑:“我想找男的就找男的,想找女的就找女的。”
扯掉腰上時恪手:“反正就不找你!”
時恪心中一刺:“不找我?”
花漪很兇:“不找!”戳時恪肩膀,“我告訴你,我們結束嗚……”
時恪吻住花漪唇。
強勢霸道,不容拒絕。
花漪反抗。
花漪咬時恪。
可全都是徒勞。
“呼,呼,呼。”花漪臉埋進時恪頸窩,她放狠話,“就算我們剛剛親過,也分手!”
時恪輕笑:“這麼生氣?”
花漪冷哼:“我可是女海王,池塘裡的魚多的是,你既然不乖,那就換一條乖的。”
時恪:“不想被換掉。”
他蹭花漪臉,軟萌撒嬌:“我想做你池塘裡的魚。”
花漪心跳漏掉一拍。
被撩到。
但——
“我不需要,”花漪清醒道,“我要的,是一生一世一雙人,不需要魚……”
時恪貼近。
蜻蜓點水的吻。
“寶寶,”時恪笑說,“附近有一家小龍蝦店,特別好吃。”
咕咚。
花漪吞口水。
可——
“我不吃,”花漪不受誘惑,“我們已經分手——”
時恪啾花漪唇:“吃完再分手,你坐著就好,我給你剝蝦,你只需要吃。”
花漪:“……誰準你親我了?!”
時恪無辜:“我不想親的,可我忍不住。”
他舔舐嘴唇,沙啞著嗓音道:“你太好親了,我情難自禁。”
花漪呵呵。
花漪呵呵呵呵。
聽聽這禽獸般的發言,花漪驀地一笑:“你有沒有騙我?”
時恪一怔。
“我這人最不喜歡別人騙我,”花漪甜糯糯,“姐姐,你有沒有事情騙我呀?”
時恪:“……”
不慌。
一點都不慌。
“沒有。”他鎮定道。
花漪確認:“真沒有?”
時恪嘴硬:“真沒有。”
花漪笑道:“那就好,”附到時恪耳畔,“我剛剛給過你機會了,可你說,你沒有事情騙我,但你就藏好了,萬一將來被我發現你有事情騙我,我絕對會讓你知道,什麼是生不如死。”
時恪:“…………”
有點慌。
“好啦。”花漪握住時恪手,“我們去吃蝦。”
時恪被花漪拽著走,好一會兒才緩過神。
他試探:“不分手了?”
花漪不假思索:”分。”
扭過臉,朝時恪笑:“不是你自己說的,吃完蝦就分。”
時恪面色一僵,幾秒後弱弱問:“可以不分嗎?”
花漪:“哼!”
時恪一哽。
花漪:“呵!”
時恪卡殼。
花漪:“想得倒挺美!”
時恪恍惚。
怎麼感覺,又被花漪牽著鼻子走了。
兩人到店。
滿滿一大盆小龍蝦端上桌。
時恪自覺戴上手套給花漪剝蝦,忽然聽花漪道:“你現在,像是一個男人。”
時恪手狠狠一抖。
小龍蝦飛出去。
“……我,”他心跳如雷,勉強擠出一抹笑,“我怎麼就像一個男人了?”
花漪笑眯眯:“直覺。”
時恪後背冒出冷汗。
“我昨夜看了一本小說,”花漪笑說,“裡面男主就是扮成女的,一顰一笑都風情萬種,活脫脫一絕世美人,然而裙子一撩——”
“吃。”時恪將剝好的蝦塞進花漪嘴裏,“我們吃蝦。”
妄圖轉移花漪注意力。
花漪注意力確實被轉移了,可——
“你流汗了,”花漪摸時恪額頭,“很熱?還是發燒了?”
時恪鎮定:“沒事,就是穿得厚,有點熱。”
花漪鬆口氣:“那就好。”
心裏卻冷笑,要你剛纔試探我。
“姐姐,”花漪軟糯糯,“我幫你拍一套藝術照吧。”
時恪頓住,直覺花漪要搞事。
果然——
“等你做完手術,”花漪義正言辭,“就不再是女人了,我們需要拍些你現在的照片留作紀念。”
時恪:“……不著急,”埋頭剝蝦,“當務之急,是帶你離開。”
一拍,全露餡。
“行吧,”花漪點頭,“先不拍。”
時恪提著的心落回肚裏,可緊接著——
花漪笑嘻嘻:“等一會兒回到酒店,去你房間。”
湊到時恪耳朵:“你之前說過的,我可以埋進你的波濤洶涌裡,還可以上手摸,想摸多久就摸多久。”
時恪剝蝦的手微微顫抖。
良久,他開口:“不是說,吃完蝦就分手的嗎?”
花漪想了想,笑道:“摸完再分。”
時恪:“……”想象一下,花漪摸著摸著,他的“胸”偏移,或者漏氣癟掉,那畫面太美。
時恪抬頭看花漪,眼圈通紅,委屈可憐:
“你欺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