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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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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7章 老公每天醒來都不一樣(13)

    翌日清晨,花漪是被靳凜暴怒的吼聲吵醒的。

    “你竟然,”靳凜一把薅住花漪肩膀,將人從被子裡拽起來,“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爬我的床——”

    “閉嘴。”花漪甩開靳凜,重新紮進枕頭。

    困死了。

    要繼續睡覺。

    可靳凜不要她睡。

    “你敢推我?!”靳凜難以置信,“女人,誰給你的膽子——”

    花漪爆炸:“靳凜!”

    她眼睛橫向靳凜:“大清早的不睡覺,發什麼瘋?!”

    抬腳去踹靳凜:“不想睡就給我下去!”

    靳凜猝不及防被踹,險些掉下床。

    他瞳孔地震,懷疑人生。

    花漪一個小小的替身,先是爬床,後推他,吼他,還……想踹他下床。

    翻天了。

    翻了天了!

    “你放肆!”靳凜伸手去拽花漪被子,想好好教訓一番花漪。

    可未料花漪搶先一步坐了起來。

    然後看了他一眼:“我爬床?”

    靳凜冷笑:“當然是你——”

    花漪一把扯掉身上的被子。

    靳凜:!

    靳凜:!!!

    靳凜別開臉:“你幹什麼——”

    花漪兩隻手pia住靳凜面頰,要靳凜轉過來。

    “自己看。”花漪冷道。

    靳凜閉緊眼。

    良家婦男一般,彷彿看一眼自己就髒了。

    花漪冷呵一聲,兩根手指扒拉靳凜上下眼皮,強迫靳凜睜眼看自己。

    “我的霸總大人,”花漪皮笑肉不笑,“我昨晚也許是爬床了,可您怎麼不把我趕出去?”

    靳凜呼吸一滯。

    花漪陰陽怪氣:“難不成我不僅爬床,還給你灌了迷魂藥,要你對我意亂情迷,還要你如狼似虎,禽/獸不如,把我折騰成這樣?”

    靳凜:“你沒給我灌迷魂藥,但你給我下了春要!”

    花漪:“……”

    花漪真誠問:“我什麼時候給你下春要了?”

    靳凜冷道:“這就要問你了,”懟花漪,“你什麼時候給我下的春要,你會不知道?”

    花漪:“…………”

    靳凜哼一聲:“我若沒中招,就算你脫光了躺我身邊,不,坐我身上,我也不會碰你一下。”

    花漪:“………………”

    花漪甘拜下風:“你贏了。”

    她輸了。

    輸在自己有臉。

    而靳凜沒臉,沒臉沒皮,天下無敵。

    她認輸。

    “花漪,”靳凜訓,“你只是一個替身,就算你爬了我的床,我也不會給你任何名分。”

    花·替身·漪靜默片刻,啪啪啪鼓掌。

    還有替身文學,玩的夠花的。

    佩服。

    實在佩服。

    “我不要名分,”花漪繞過靳凜下床,“我去洗漱——”

    手腕被抓住。

    花漪回頭看靳凜:“幹嘛?”

    靳凜邪魅一笑,霸總本霸:“伺候我穿衣。”

    花漪沉默。

    靳凜摸花漪臉:“女人,去衣櫃把我衣服——”

    花漪唰地拽過一旁的被子,閃電般蒙到靳凜腦袋上。

    將靳凜整個人壓倒到床上。

    “伺候你穿衣?”花漪抄起枕頭狂砸被子裡的靳凜,“你怎麼不讓我伺候你上天?!”

    “花漪!”靳凜拼命掙扎,腦袋好不容易探出被子,忽然一個沙包大的拳頭懟到跟前。

    “我這人,”花漪甜甜笑,“不會伺候人穿衣,但很會伺候人上西天。”

    歪頭,禮貌詢問靳凜:“需要我伺候你上西天嗎?”

    靳凜:“……”

    靳凜後背滲出冷汗。

    有點慌。

    花漪冷笑一聲:“早這樣不就好了?”扯過床尾靳凜的睡袍套到身上,大搖大擺去往浴室。

    完全不把靳凜這個霸總放在眼裏。

    靳凜不懂。

    不懂花漪氣焰為何這般囂張。

    不對,靳凜呆住。

    他為什麼要懂花漪?

    他只要確定,花漪是他養的小金絲雀就好了。

    靳凜眼神變得堅定,起身大步走向浴室。

    浴室裏花漪剛刷完牙,聽到靳凜的腳步聲,扭臉一看。

    見靳凜殺氣騰騰進來,還把門給帶了上。

    花漪擰眉:“你幹什麼——”

    靳凜兩步逼至。

    手掌覆住花漪腰側,往上一抬,將小金絲雀放到洗手檯上。

    “女人,”靳凜捏住花漪下巴,“你太不乖,我要懲罰你。”

    花漪“哦”一聲。

    沒有害羞,也沒有抗拒。

    甚至還將腿纏到靳凜腰上,將人往自己跟前拽了拽。

    打一個呵欠道:“懲罰吧。”

    靳凜:“……”

    靳凜:!!!

    “你!”靳凜三觀震碎,“你怎麼能——”

    花漪貼近吻靳凜唇。

    “剛起來,”她環住靳凜脖子,蹭靳凜臉,“確實有點困,做個運動提一下神。”

    靳凜面無表情。

    因為實在不知道做什麼表情。

    花漪這反應,直接給靳凜整不會了。

    他深吸一口氣,扯掉脖子上花漪的手,冷冷道:“你只是一個替身——”

    花漪輕笑:“是,我是替身,但,”吻靳凜面頰,“你深愛的白月光不是不在嗎,我們偷偷運動,不讓她知道就好了。”

    靳凜哽住。

    臉忽然被花漪捏一下。

    “到底做不做?”花漪皺眉。

    靳凜張嘴:“我,你——”

    花漪推開靳凜:“磨磨唧唧的,算了。”

    她很嫌棄:“張嘴替身,閉嘴放肆,搞得我昨晚強取豪奪了你一樣,”等一下,她看靳凜,“你不會……是虛了吧?”

    靳凜愣住。

    虛?

    什麼虛?

    虛什麼?

    見花漪捧水洗臉。

    水聲嘩啦,隱約聽到花漪的嘟囔:“昨晚才做了兩次,今早就不行了,好虛。”

    靳凜:!

    又聽花漪道:“後悔了,不該只看臉的。”

    靳凜:!!!

    靳凜怒火蹭地衝上天靈蓋:“花!漪!”

    花漪聞言回頭。

    見靳凜壓了過來。

    “質疑我?”靳凜咬牙切齒。

    花漪搖頭:“不是質疑,是合理推斷唔……”

    靳凜咬住花漪唇。

    用實際行動,向花漪證明自己一點都不虛。

    半個多小時後,靳凜穿好衣服,看一眼床上的花漪:“愣著幹嘛?還不快點穿衣服。”

    花漪抬頭。

    眼睛溼漉漉,水汪汪。

    “胳膊疼,”花漪委屈可憐,“腿也好疼,動不了。”

    罪魁禍首靳凜:“……真弱。”

    從衣櫃裡拿出花漪衣服:“把胳膊抬起來。”

    幫花漪穿衣服。

    臉很臭,可動作很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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