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章 肖青暴走
“住嘴,你一個妾氏也敢登堂入室?真是恬不知恥!”
柳清新冷聲呵斥。
司馬蓉音委屈的說:
“姐姐,妾身也只是關心老爺,您不能因為自己的私心就要磨滅妾身對老爺的一腔赤誠啊!”
鳳晨翼很是贊同地點頭:
“二夫人對肖愛卿用情如此,真是讓朕欣慰!我看不如······”
“皇上,你是一國之君,整日操勞國事,這臣子的家務事就不勞皇上如此費心了,省的宣揚出去,對皇上的名聲不好!”
柳清新知道鳳晨翼想做什麼,她偏偏不讓鳳晨翼把話說完,斷了鳳晨翼的後路。
鳳晨翼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這柳清新是在告訴他不要多管閒事麼?
他是一國之君,什麼時候淪落到被一個夫人如此的嫌棄?
“柳清新,你好大的膽子!”鳳晨翼的這句話是咬著牙說出來的。柳清新淡笑:
“臣婦不敢,夫君說過,皇上日夜操勞。臣婦只是在體恤皇上,讓皇上不必爲了一個臣子的家務事勞心費力罷了。”
鳳晨翼的身體微微顫抖,他盯著柳清新,目光如寒冰利劍。
此時此刻他只有一個想法,就是將柳清新滅殺在這裏,可是他不能,柳清新和肖青都是肖正河最後的底線。
如果自己碰了她們,怕是肖正河會暴怒,就算是有那東西的存在都無法控制肖正河的暴怒。
這柳清新是料定了自己不敢殺她麼?
肖青這時候就在房頂上看著這一幕,只不過現在的她盯著的方向是肖正河休息的地方。
剛纔有人進了肖正河的房間,還換走了肖正河的抑制戒?
就在肖青準備跳下去的時候,鳳晨翼忽然笑了、
“既然肖夫人這麼不想讓朕插手,那朕就隨了你的意。”
柳清新一聽,當即行禮:
“多謝皇上成全,既然皇上無事,那就恭送皇上回宮!”
柳清新在趕人,這是當著眾人的麵在趕一個帝王離開,可是鳳晨翼並不惱怒,他緩步靠近柳清新彎下腰只用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你們以為有了那個戒指,朕就做不得什麼了麼?柳清新,你別後悔今天的所作所為!”
鳳晨翼說完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好好好,朕這就走,肖夫人平身吧!哈哈哈!”
鳳晨翼說完轉身就離開了。
柳清新皺眉看著鳳晨翼的背影總覺得鳳晨翼這話中有話。
鳳晨翼此時已經坐在了回去的馬車上,他擺動著左手,一個晶瑩剔透的扳指出現在了鳳晨翼的手上。
他輕輕地轉動扳指:
“猿皇,你還不醒來麼?”
話音落下,鳳晨翼的扳指開始發出亮光,緊接著躺在床榻上的肖正河的手上也出現了扳指,扳指在房間裡閃閃發光。
忽然,肖正河睜開了眼睛,他的目光中閃爍著詭異的綠色。
“轟!”整個房間被一股莫名的力量炸開。
聲音很大,已經走出很遠的鳳晨翼也聽到了,他滿意的勾起唇角。
“既然我不能動你的人,那你自己殺死的話就不怪朕了吧?呵呵呵。”
肖正河此時拍打著自己的胸口,就好似一隻發狂的野獸。
肖青看著面前的場景。
“猿皇之魂?修真界的魔獸為何會出現在這裏?竟然還在肖正河的魂魄裡?不對,一個的人魂魄為什麼會容納得了一隻獸皇的魂?”
此時肖正河的身影越來越大,他全身散發著野獸的氣息。
“吼!!”
他的嘴裏發出獸吼,響徹著整個京城的上空。
他一步一步走向柳清新。
“正河,快醒醒!正河,正河。你不能再被控制了!”
柳清新一邊後退,一邊焦急的喊著。
“吼!”肖正河的眼睛綠色有散去的跡象,但是很快又被一股力量給佔據,他仰天長嘯。
“咻!”
一道劍光在凌空中飛出,直接打向了肖正河的面門,肖正河揮手打掉了飛來的劍光。
這讓本就失去神智的肖正河更加惱怒,他揮手打向不遠處的柳清新。
“砰!”一道大力襲來,肖正河被打飛了出去。
肖青從天而降,目光如冰的看著肖正河。
“肖正河,我說過,如果你再敢碰我孃親一下,我就將你碎屍萬段!”
肖青說完猛然衝上前,一拳揮在肖正河的臉上,緊接著又一拳打在了肖正河另一邊臉上。
肖正河再次被打飛,他猛地站起身拍打著的自己的胸口衝向肖青。
肖青的修為微微放開壓制,在肖正河打過來的時候,肖青已經消失在了原地,下一刻她出現在肖正河的身後對準肖正河的後心就拍了下去!
“啪啪啪!”
連著數十掌,肖正河開始吐血。
同樣吐血的還有在車裏的鳳晨翼。
“怎麼回事?咳咳咳咳,肖正河這個王八蛋在反抗麼?”
肖正河再次被打飛,肖青盯著肖正河正要上前:
“青兒,他是你爹,你要做什麼?”柳清新上前抱住肖青的胳膊。柳清新從未想到過肖青會這般的強大。
更沒想到肖青會這般不留情面的打肖正河。
肖青皺眉:
“一個願意與獸魂結合的人,你說他是我爹?”
“他是被逼的?這些年,他一直都被鳳晨翼控制著!”
肖青冷笑,指著倒在地上的肖正河喊道:
“所以呢?不管是前世今生你說他是逼不得已,那麼前世,他逼我嫁給鳳清離,最後慘死在馬下,最後你慘死在雪地中這些都是被逼的麼?
獸魂發作只會讓人失去理智,而他呢,他所謂每次發作都是有理智的,你怎麼知道他就不是心甘情願與獸魂結合的?”
柳清新呆愣的看著肖青。
“青兒,你···你···”柳清新一步一步的向後退,她搖著頭。
“原來你什麼都記得,你也是······”
“是!我也是,所以我記得那個時候他逼著你跪在冰天雪地裏,我更記得他逼著我嫁給鳳清離。我還記得他看著我被鳳清離恥笑,折磨,沒有半分的憐憫。
娘啊,這就是你心心念唸的男人麼?”
肖青說到這裏的時候,整個人都在爆發的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