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孃親很奇怪
而打人的不是別人,正是肖正河本人。
此時他雙眼赤紅,就好似有什麼觸及到了他的暴虐開關一樣。
而柳清新正淡漠的站在肖正河的身後,平靜的看著這一切。
“說吧,你們將我的女兒藏到哪裏去了?”
肖正河說完將鞭子狠狠地抽打在了董卿飛的身上。
董卿飛此時只覺得全身散了架,整整一夜了,每次他被打暈,都被人灌下蔘湯強制弄醒。
有多少次他都想就這麼去了,就算死不了,讓自己昏死也好,可是肖正河就是不讓他暈倒。
董卿飛哭著說:
“肖國公。你我同朝為官,你何苦對我如此?”
肖正河冷笑:
“是啊,你我同朝為官。你家宅安寧,妻兒伴隨身邊,多是幸福美滿,本國公也曾經很羨慕董大人這般的日子。所以本國公將妻兒找回,剛剛享受妻兒伴身的日子沒多久,就被董大人的愛女破壞了。
本國公沒有別的意思,今天只想找回自己的女兒。”
肖正河說著對著董卿飛和董卿涵各抽了一鞭子。
董卿飛與董卿涵痛的哇哇大叫,而一般跪在地上的董婉婉嚇得也跟著哭了起來。
“肖國公,我父親和叔叔好歹也是朝廷命官,你怎麼能下次毒手,難道你就不怕皇上怪罪麼?”
董婉婉這話剛說完臉上就被狠狠地抽了一巴掌。柳清新惡狠狠地說到:
“賤人,你欺負了我女兒還敢在這裏大放厥詞?今天如果你們不將我女兒交出來,我就讓你們整個董家消亡!”
肖青站在半空上錯愕的看著柳清新。
她還是第一次看到自家孃親這般的狠厲。往日的孃親一直都是那溫婉柔弱的樣子。
就算自己被欺負了,她也只會幫著自己出氣,但是不會說出這種狠厲的話語。
肖青低頭巡視了一下,在自家孃親的身邊找到了一邊看熱鬧的車喬喬。
肖青心中納悶,這喬喬到底跟孃親說了什麼啊?怎麼會讓孃親這般的生氣。
此時哀嚎聲此起彼伏,眼看著外面的行人多了起來,肖青給車喬喬傳了音,告訴車喬喬自己已經回來了。
車喬喬在聽到肖青的聲音後,快速的跑到了董家的門口。
肖青從天而降,車喬喬看著肖青剛要喊,忽然意識到什麼,拉著肖青跑到了無人的地方。
“小姐,你終於回來了啊!”
肖青說:
“是啊,到時你們,怎麼都來這裏了?你可是我孃親說了什麼?”
車喬喬委屈的搖頭:
“小姐,喬喬可不是亂嚼舌根的人,昨兒你離開後喬喬自己回的府上。回去的時候正趕上夫人找你,我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迴應就說小姐和董家小姐起了衝突。將書院的事情說給夫人聽了。
夫人得知後,以為小姐心情不爽,鬧脾氣去了。便一直在小姐的院子裡等,等到晚上也不見小姐回來,便帶著國公爺來這裏了!”
肖青捂臉,果然又是爲了自己。但是肖青有些不理解。按照肖正河的思量,他怎麼會允許孃親找上門來。
“那肖正河怎麼會帶人打上門來?”
車喬喬想了想說:
“我也不知道,國公爺很奇怪,在得知小姐是被董家小姐欺負後開始只是慍怒,在問了一些細節後,國公爺明顯生氣的厲害。
直到帶人找上門後,與董家兩位大人吵了起來。後面就變成現在的樣子了。”
肖青張了張嘴。肖正河會因為自己生氣?肖青怎麼想都覺得可能性不大,可是面前又是什麼情況。
這一世的肖正河於與前世的肖正河真的是一個人麼?
肖青揉了揉額頭說:
“你去,將我回來的事情偷偷和孃親說一下,就說我在家中等她!”
這時候肖青是絕對不能出面的,既然肖正河與孃親是以自己消失為藉口,自己出現就是打了他倆的臉了。
剩下的事情只有等自己回去問清楚後再決定吧!
車喬喬點點頭便向着董府前院走去。
柳清新在得知肖青已經回去了,心中總算鬆了口氣,她厭惡的看了看在場的幾人,低聲在肖正河的耳邊說了幾句話。
肖正河挑眉。放下手中的鞭子說:
“此事本國公不會輕易罷休。你們如果想要告狀儘管去,本國公等著你們!”
肖正河說完拉起柳清新的手就要走。臨走的時候肖正河與柳清新都麵含深意的看了一眼董婉婉。
董婉婉被看的心慌。快速低下頭去。
兩人這才帶著人浩浩蕩蕩的離開了。
柳清新一回到府上直奔肖青的院子,在看到肖青坐在院子中的時候,柳清新上前一把將肖青摟進了懷裏。
“我的兒啊!”柳清新說著就哭了起來。
肖青被柳清新哭的有些慌亂,她從柳清新的懷裏探出腦袋,很是小心的將柳清新的眼淚擦拭掉。
“孃親,對不起,青兒不是故意不回家的!”
柳清新滿臉憂傷的看著肖青:
“我知道,青兒不必解釋,為娘都知道,是為孃的錯,是為娘沒有保護好你!”
柳清新說著眼淚又吧嗒吧嗒的往下落。
肖青被柳清新哭的心慌,孃親這是怎麼了。難道只是因為自己消失了一天將孃親嚇到了?
“孃親,你怎麼了?你別哭啊,你哭的孩兒心好難過,也好慌張啊!”
肖青驚慌失措的看著柳清新,不停的給柳清新擦拭眼淚,柳清新搖頭,她看著肖青,眼中帶著不明的情緒。
“我的孩子,孃親一定會好好保護你,絕對不會再讓人將你欺負了去!”
柳清新輕輕地撫摸著肖青的臉,低聲的呢喃。
肖青張嘴:
“孃親,青兒不會被人欺負了去,青兒說過,一定會保護孃親的!”
聽到肖青這麼說,柳清新原本止住的眼淚又落了下來,她擦掉眼淚笑著說:
“對,我的青兒最厲害。這時間不早了,廚房那邊肯定已經準備好了膳食,孃親去給你端來,你也準備準備去書院吧!”
柳清新說著急匆匆的走了。
肖青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離去的柳清新。
她怎麼覺得自家孃親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