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2章 寒冰咒
長歌重新拿起被陳安放回去的遊記,好奇的翻閱起來。
站在一個旁觀者的角度,很快的,她便發現了一抹不同尋常之處,“這本遊記上的內容,似乎並非一個人所書寫的,許多字跡都略有不同。”
長歌的話也重新吸引了陳安的注意力,他開始重新翻看遊記,很快的便也發現了長歌所說的疑點。
之前陳安僅僅只是粗略的將遊記翻了一遍,尋找自己感興趣的內容,因此並未細看,如今仔細看過去,基本上每一頁都會有幾個,到十幾個不等的字跡與前文有微小的差距。
很明顯這並非一人所書,那麼此舉究竟又有何用意?
陳安與長歌兩人共同將遊記中特殊的自己摘取出來,發現這些字能夠完整的拼湊成一段話,而這段話,纔是區區一本遊記,竟然能價值五千積分的根本所在!
“寒冰咒?這時間竟有此等功法?”
陳安不自覺的喃喃自語,在這一刻大腦飛速運轉。
遊記中那些特殊的字跡記載了一式功法,只不過並非主修功法,而是輔助性的。
顧名思義,修行了寒冰咒之後,體內的靈力會附加寒冰屬性,無論在與人交手或者施展武技,神通之際,寒冰屬性都可以很直觀的體現出來,且增加武技威力。
如果僅僅如此的話,這寒冰咒或許還無法引起陳安的興趣,關鍵的問題是,此功法的品質,竟然已經達到了天級極品!
這可就有些了不得了。
試想一下一個擁有天級極品品質的輔助性功法,只要順利修行下去,在戰鬥之際會帶來多麼強大的戰力提升?
那絕對是一般人連想都想象不到的。
單次一點,便讓陳安有些心動,但實際上他還忽略了另外一點,那就是寒冰咒的屬性與他目前的修行風格有著極大的契合,甚至可以說這完全就是為他量身定做的!
“我記得你似乎有一式武技是水屬性的吧。”
長歌在沉吟了片刻後,忽然衝着陳安發問,只此一眼,叫陳安瞬間如遭雷擊,立刻就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毫無疑問,他的潮汐百裂斬是水屬性的武技,實戰之後能化作滔滔靈力海浪,一波一波的朝著敵人衝擊而去,最終力量疊加,爆發出無比恐怖的威力。
那麼如果在陳安修行了寒冰咒之後呢?試想一下,一波一波不斷疊加的海浪化作密密麻麻,無窮無盡的冰錐,怕是連空間都能穿透,如此一來這威力究竟能提升多少?
毫不誇張的說,絕對十分恐怖!
此前陳安在與還虛五重天的呂毅交手之際,雖然看似一路碾壓獲勝,甚至沒有遭遇太多的危險,但實際上作為當事人,陳安很清楚這完全是依靠著行字秘的優勢。
呂毅並不清楚行字秘的能力,因此錯估了陳安的戰力,所以纔會輸的那麼慘。
如果他提前知曉陳安身上的這些底牌的話,那日兩人的戰鬥絕對不可能結束的那麼早。雖說陳安已然堅信自己能夠取勝,但不付出一些代價,顯然是不可能的。
可是如果當時他修行了寒冰咒呢?
哪怕是保守估計,陳安都敢百分之百的肯定,只要自己修行了寒冰咒的話,再次與呂毅交手,哪怕自己的底牌呂毅全都清楚,自己也能將其一招秒殺!
這就是屬性加持之下所帶來的最直觀的提升!
想到此處,陳安的心思不免有些活泛起來,畢竟面對這樣一座明晃晃的擺在自己面前的寶山,誰能控制的住不起貪念?
陳安從來都知道自己是個很貪心的人,他也並不介意這份貪心,只要不被貪念所左右,有些時候這些慾望反而是促使他不斷前進的動力,就好比此刻!
陳安僅僅只是在腦海中盤恆了片刻,便立刻下定決心。
這寒冰咒,他一定要弄到手!
此時在遊記當中,陳安跟長歌僅僅只是破譯出了有關寒冰咒的介紹,但具體修行方式卻依舊被隱藏,想來只有將這本遊記徹底弄到手之後才能徹底弄清楚其中隱藏的秘密。
也就是說,這五千積分,陳安必須要花!
當然,陳安從不擔心如果自己花了五千積分,得到了遊記之後,寒冰咒有沒有可能根本就沒隱藏在遊記當中,會不會這一切都只是一個騙局。
其實這一點是大可不必擔心的。
既然這般無名遊記能夠出現在此地,而且還有著五千積分的昂貴价格,便證明此前早就有人發現它的秘密了。
否則這樣做根本沒有任何意義,難不成學宮會變著法的坑學子手中那五千積分嗎?
別忘了積分這個制度的出現,本身就是爲了促使學子們多多歷練自己,提升實力的,那麼還有什麼是比如今這種情況更能夠促使學子努力提升自己?
眼下對於陳安來說,最重要的問題顯然是這五千積分究竟有如何弄到手。
此時的他甚至有些後悔當初為什麼一股腦的將身上的全部積分都兌換成靈石了。
如若不然,他恐怕可以立刻將遊記拿下吧。
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世間之事一飲一啄皆是緣分,當初陳安如果沒有將全部積分都兌換成靈石,他的修為也不會提升,行字秘更是不可能入門。
如果是這樣的話,與呂毅那一戰也根本就不可能贏,就更別提以後了。
所以說陳安的後悔,只能說是某種程度的遺憾,若是再給他一次機會,他還是會明白究竟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
如今陳安身上,只有此前孫先生給他的五百積分,而兌換遊記卻需要五千積分,那麼剩下的四千五,又該到什麼地方去弄?
隨著執法殿的出現,原本陳安的來錢道已經徹底被封死,甚至就連弟子只見相互轉積分這種事都被明令禁止了,這對陳安來說簡直是個迫在眉睫的難題。
只要一想到變強的機會就在眼前,但自己卻得不到,他心中便如百爪撓心一般癢癢,而如今這種情況,對他來說或許只有一條路可以走了。
陳安忽然轉頭看向長歌,目光堅定的說道:“我們去功德殿吧。”
對於一個剛剛進入學宮的人來說,長歌顯然根本不知道所謂的功德殿是什麼地方,不過這卻並不妨礙她對陳安的聽之任之。聞聽此言的長歌甚至沒有任何思考,直接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