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被關起來的女人
兩個保鏢把周斌拖進監獄一樣的單獨空間,並且給他鬆綁,整個過程兩人一直在嘰裡哇啦的說什麼,但周斌聽不懂。
等這兩個保鏢走後,周斌才緩緩睜眼,適應了強烈的燈光,周斌開始觀察四周,和他想的一樣。
這裏是川島家族的私人監獄,不大的地下空間被分割成了五六間單獨的牢房,每一間單獨牢房都用厚達三十公分的紅凝土隔開。
但面向走廊的方向卻是手臂粗的鐵柵欄,這應該是爲了守衛隨時監控牢房內犯人的狀態,同時每一個牢房內。
都有一個特別亮的白熾燈,這燈光的控制開關就在外面的電閘旁,但犯人們是夠不到的,周斌聽說過一種審訊的方式。
就是把人放在一個特別亮的環境裡,還會時不時發出噪音,不讓犯人睡覺,這樣犯人的精神很快就會崩潰。
但因為身上沒有傷,還查不出被傷害的痕跡,看來這川島家的監獄也是使用這種方式,不過周斌不明白這麼做是要審問誰。
“砰砰砰!”周斌思考的時候,突然外面傳來了金屬撞擊聲,同時還伴隨著看守人員的大聲吼叫。
周斌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在他對面的牢房門口,一個守衛正在不斷敲擊著欄杆,還是不是用什麼東西丟裡面的犯人。
周斌這下已經可以確定,這被審問的犯人,就在對面那牢房裏,不過他並不知道這人是怎麼得罪川島家族的。
“啊!阿達西遊古勒斯單,阿達西遊古勒斯單!”對面牢房裏不斷傳來叫喊聲,雖然聽不懂對方在喊聲什麼,但能聽出來是個女人。
而且是個年紀不大的女人,周斌猜想可能這女人被川島正雄看上了,川島正雄是想透過這種辦法讓對方屈服。
周斌現在沒心思管這些,他依舊趴在地上,開始仔細觀察這牢房,很快他就在牆角找到了一個攝像頭。
這和周斌猜想的一樣,他不動神色的繼續尋找,不過找了半天也就這麼一個,他觀察了一下那攝像頭,找到了一個盲區。
“嗯!”周斌輕哼一聲,假裝身體很虛弱,川島正雄在他的茶水了加了散功散,要不是隨身帶著蛇膽,那茶他還真不敢喝。
周斌慢慢爬起來,十分虛弱的移動到剛纔找到的監控盲區,整個過程用了足足五分鐘,就是要給監視他的人一種他很虛弱的錯覺。
這時候,周斌也看到了對面牢房裏的女人,那是一個二十三四歲的女人,和柳若水年齡相仿,比周斌大一些。
女人五官精緻,有著東方女人特有的溫婉感覺,雖然不算漂亮但第一眼就給人一種很想親近的感覺。
女人身穿一聲米色風衣,腿上是一條白色的褲子,這是在倭國很常見的職業女性打扮,這身衣服無論從用料還是設計,一看就價格不菲。
女人雖然臉色蒼白,但並沒有受過什麼虐待,甚至那間牢房裏也是各種傢俱應有盡有,不過都用海綿包著,應該是怕女人自殺。
從牢房設計和女人的穿著就能看出來,這個女人的身份不簡單,周斌也推翻了剛纔的猜測。
川島正雄應該是想從女人身上得到什麼秘密,之所以不對女人用刑,是因為害怕外界輿論。
想到這裏,周斌決定和這女人接觸一下,他爬到欄杆處從地上撿起一根枯草,直接彈到女人身上。
“啊!”女人被枯草射中,發出一聲驚叫,抬頭就看到了這邊的周斌,這時候守衛也跑過來。
周斌朝女人眨了眨眼,快速躺在地上裝死,守衛呵斥了女人幾句,看了一眼依舊昏迷的周斌就離開了。
等守衛離開後,周斌再次射出幾根枯草,這幾根枯草的力道要比剛纔大很多,準確切斷攝像頭的電源線後沒入牆體。
這樣就算是有人來調查,也不會查出是一根枯草切斷了電源線,趁著這個機會,周斌趕忙和女人打招呼。
“你好,請問你會說夏國語嗎?”周斌率先開口,他決定回去後一定要多學幾國語言,聽不懂別人說話太難受了。
“你是夏國人,你是來救我的嗎?快救我出去,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只要你救我出去,求求你了。”
對面的女人彷彿抓住救命稻草一般,不斷哀求著周斌,周斌眉頭一皺,也已經聽到腳步聲,守衛又返回來了。
“女士你冷靜,我可以救你,但你現在必須保持冷靜,告訴我你的名字,我們等會透過嘴型交流。”
周斌剛說完,守衛去而復返,周斌趕忙繼續裝死,而女人也是個聰明人,恢復和周斌說話前的姿勢,就那樣睜著眼躺在那裏。
幾個倭國人開啟女人牢房的大門,先是把女人的手反綁起來,接著開始檢查監控,很快電源線被重新接好。
不過他們找了半天也沒找到電源線斷裂的原因,只能不了了之,周斌相信這種事情他們是不敢報告川島正雄的。
守衛們走後,女人迫不及待的抬頭,剛好周斌也在看他,周斌用試著問女人的名字,爲了不被監聽到。
他只有嘴唇在動,並沒有發出聲音,如果女人能聽懂,兩人就可以繼續交流,如果看不懂那就只能另想辦法了。
“我叫川島雪柰子,是川島家族這一代唯一的繼承人。”周斌暗暗咋舌,沒想這位的身份這麼特殊。
同時他的心理又有了另一個疑問,川島家族的繼承人,為什麼會被川島正雄關在這裏?
周斌把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川島雪柰子臉上卻是露出了掙扎的神色,周斌明白這已經涉及到了川島家族的核心秘密。
周斌也沒有催促對方,現在唯一能幫助她的只有自己,周斌相信對方一定會妥協的,雪柰子思考的時候。
守衛又進來一趟,看到這雪柰子睜著眼睛,他也就沒有再敲欄杆,只是貪婪的盯著雪柰子的身體看了半晌。
雪柰子被這種眼神噁心到了,極力的蜷縮著身體,換來的卻是對方不屑的嘲笑和冷言冷語的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