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這是打您的臉
吳敏這一通好打,把西裝男打的是哭爹喊媽。
到了最後,葉天都有點看不下去了。
“好了,好了,不要再打了。”
葉天出聲阻止,把西裝男感動的眼淚鼻涕都下來了——這個世界上還是有好人的啊。
“再打的話,他就把家裏草坪給弄髒了。”
吳敏聽了,連忙住手——草坪可是她和幾個姐妹辛苦打掃的結果。
可不能因為這個人渣,就給弄髒了。
那樣的話,會被青姐給埋怨的。
西裝男頭朝下的爬在地上,宛如一個死人一般。
他是怎麼也想不到,葉天喊住這母暴龍的理由居然是怕他家的草坪被弄髒。
這讓西裝男感受到了無比的屈辱。
往日的他,因為上頭人的緣故,在哪裏不是座上賓?走到哪裏不是備受尊敬?
可是到了這小小的別墅,卻被一個侍女模樣的女孩給暴打了一頓。
還有沒有天理了,還有沒有王法了?
“沒有把人打死吧?”
葉天問吳敏。
“回主人的話,沒有。沒有您的命令,我不敢在家裏殺人。”
葉天點點頭,至於其他的話,也不可能在這裏當著外人的麵說。
“知道你沒死,別裝死了。”
上去踢了西裝男一腳,葉天隨口道。
“咳咳咳……你怎麼敢這樣對我?”西裝男咳嗽了半天,才說出一句完整的話,“我告訴你,你攤上事了,你攤上大事了!”
“哦?什麼大事,能不能先讓我知道知道?”
“我告訴你,我背後可是張夫人。張夫人,你知道嗎?她只要一個噴嚏,就能讓你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主人,這個張夫人感冒倒是挺嚴重的。”
一旁的吳敏聽了,點點頭道。
想不到這丫頭還挺會說冷笑話的,葉天有點無語,不過這樣也好。
身邊的這幾個女孩子越來越像正常人了,這是一件好事。
西裝男也被吳敏的話給咽個半死,好半天才出來一句:“難道,你們不知道張夫人的大名?”
看他的樣子,好像不知道這個張夫人是誰,就是罪無可赦了一樣。
“不知道,我也沒興趣知道。”
說完這一句,葉天指著外面:“現在,帶上你的人,還有你的支票,馬上給我滾蛋,不許再出現在我家外面,明白了嗎?如果再有下一次,可就沒這麼容易了。”
說著,葉天拿起了西裝男幾個手下掉落在地上的金屬球棒,三兩下就扭成了麻花狀。
“看到了沒有,如果自認為自己的脖子沒有它堅固,就滾的遠遠的。滾!”
攝於葉天駭人的氣勢,西裝男連屁都沒敢放一個,撿起散落在地上的東西,夾著尾巴灰溜溜的逃走了。
不用葉天吩咐,倒在地上爬不起來的那幾個狗腿子,吳敏捏著鼻子,提著他們的腿都給遠遠的丟了出去。
主人的家在這裏,可不能讓這些臭男人弄髒了主人居住的地方。
回到別墅中,葉天將剛剛發生的事情當成笑話說給了幾個女孩子聽,把她們給笑的夠嗆。
戚春花笑道:“笑死我了,怎麼還會有這樣的人?”
小青故作神秘:“我倒是覺得,這裏麵的原因一定不簡單。一定是那個張夫人看上了我家主人,可又苦於沒有接近他的藉口,於是就想出了這麼一個主意來。”
然後她就被陳慧揪著耳朵到一旁去教育去了。
馮茹笑道:“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因為這個張夫人啊,我可是聽說過的。”
“哦?那她是什麼人,真的有一個非常厲害的丈夫嗎?”
“那倒不是,她的丈夫不厲害,而且幾乎每一個都是藥簍子,身體都是非常的不好。”
“那她是剋夫?”
葉天覺得,不外乎是這個女人多次改嫁,然後平分丈夫的財產,所以纔會變得如此囂張跋扈,甚至連江州真正不能得罪的人都弄不清楚。
“不,這個女人是旺夫。”馮茹慢條斯理的解釋道,“她每嫁到一家,她的藥簍子丈夫一定會恢復雄風,為家族生出繼承人來。所以我纔會說她是旺夫命。”
“然後呢,她丈夫的病也好了?”
“不,等她生下了家族的繼承人以後不久,丈夫就死掉了。”
聽到馮茹的話,眾人面面相覷。
“怎麼會這樣,難道這樣也叫旺夫?”
“對啊,你們想想,如果不是她嫁過去的話,那男人也是病的要死了。可她還能讓家族留下繼承人,這不是旺夫嗎?”
“要知道,給家族留下一個繼承人,那可是非常重要的使命。”
葉天點頭表示明白:“她一共嫁過幾次?”
“三次。”馮茹舉起三根手指,“每一次都是如此,不過她的事情都是在貴族圈子之中流傳,知道的人並不多。”
也就只有貴族家族纔對家族繼承人有著如此迫切的要求,也就難怪馮茹會這樣說了。
話說回來,以前馮茹的母親也是如此——先天不足的她,能為家族生下繼承人,那就是大功一件。
“每嫁一次,生產一次,都能給她帶來鉅額的財富,不過和一個健康的家族繼承人比起來,這就不算什麼了。”
小青聽的直皺眉頭:“她嫁了這麼多次,然後等丈夫死了就離開。那她生出來的孩子怎麼辦?她不擔心嗎?”
“這個你就不懂了——她只是一個生育工具而已,至於生出來的孩子,則是一個貨物罷了。呵!”
看馮茹不屑的樣子,顯然她對這樣的人也是極為鄙視和不屑的。
“青竹蛇兒口,黃蜂尾上針,兩般猶自可,最毒婦人心啊。”
葉天感嘆了一句,如果讓他放棄自己的親人,那無論對方給多少錢也不會同意的。
他甚至連考慮都不會考慮一下。
天大地大,家人最大。
這是葉天的信條。
不過唸完這首詩後,葉天就感覺家裏的氣氛有點不對勁了。
為什麼所有人都目光不善的看著自己?
就連妮可也是如此?
與此同時,不遠處的一座別墅中。
那個西裝男正跪在一個貴婦人的面前哭訴。
“夫人,他們這哪兒是打我的屁股,這分明是打您的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