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一同暴斃
“呸,便宜他們兩個了!”
這是安蕾得知楊玉梅和她男朋友幾乎在同一時間暴斃的訊息後,通知葉天時最後說的一句話。
“這種惡毒的人,就該給他們判個無期徒刑,讓他們好好的在監獄裏享受一下‘幸福’生活。結果這麼快就死掉,真是可惜!”
安蕾覺得,如果是她幫忙搶救的話,一定會竭盡全力,把這對惡毒的公母給救活,然後再把他們給丟回監獄裏去。
葉天雖然察覺出有些不對勁來,可也沒想多管閒事。
這種人,死了也是皆大歡喜,沒有人會在意的,他自然也不會聖母到連這個也要管。
“對了,楊晴那邊通知了嗎?”
安蕾的語氣一下子變得低沉起來:“還沒有,我覺得她現在還在康復中,最好不要知道這個訊息。不過不管怎麼說也是她的母親,早晚還是要告訴她的。”
“嗯,這也可以。不過我勸你,在告訴楊晴她母親去世的時候,儘量不要顯得太過高興,就好像現在這樣。”
“有嗎,我現在表現的很高興嗎?我這麼一個喜怒不形於色的人……”
看著嘴都快咧到後腦勺的安蕾,葉天一下子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
安蕾突然想起一件事來,變得有些忸怩:“對了,那天說好的,要請你吃個飯,你看……”
“嗯?什麼時候說好的,我怎麼不記得了?哦,我想起來了。”葉天一愣,“那天不是你故意找的藉口嗎,我還以為你是爲了給我解圍的。”
安蕾乖巧無比,只是臉色紅紅的看著葉天。
“好吧好吧,那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好了。地方你選吧。”
給家裏打個電話通知一下不回去吃飯,葉天隨著安蕾來到了一家位置、裝潢都十分不錯的酒店。
“小姐,您好,請問您有預約嗎?”
“有的,安蕾。”
服務員檢視了一下,將葉天和安蕾帶到了預定的桌子前。
居然是早有預謀,還表現的心血來潮一樣。
“今天我請客,吃點什麼,隨便點。”
“沒關係,客隨主便,你看著來好了。”
安蕾也不客氣,拿起選單就點了幾份最貴的。
“不要這樣看著我,這頓飯是可以報銷的。”安蕾點完,解釋道,“我們院長說了,一定要讓你吃的滿意。我……”
她的話才說了一半,就說不下去了,直勾勾的看著葉天的身後,就好像看到鬼了一樣。
葉天回頭,就看到了孫林挎著一個年輕女子,也正好走進了酒店。
這孫林好像已經喝了不少酒的樣子,走起路來搖搖晃晃的,而且滿臉通紅。
服務生把他們帶到了葉天和安蕾相鄰的桌子,孫林還體貼的為女人拉開凳子,一副彬彬有禮的紳士派頭。
“怎麼碰到他們了,真是晦氣!”
如果有選擇的話,安蕾是絕對不願意在這裏碰到孫林的。
雖然安蕾很不願意,可孫林還是發現了她和葉天。
“喲,這不是我們的安大醫生嗎?二位真的是勾搭在一起了?呵呵,堂堂的明星醫師,卻要做小三,插手別人的家庭?”
孫林的聲音很大,酒店中的每個人都聽的清清楚楚,不由得一起望向了這邊。
“孫林,你這是什麼意思?”
安蕾怒道。
“怎麼,安大醫生你好意思做,卻不好意思承認嗎?難道你不知道,他是有老婆的人?”
“我不知道……”
安蕾下意識的脫口而出,
孫林指著葉天,大聲的吼道——他纔不在乎葉天到底有沒有妻子或是女朋友,他只是想要報復安蕾。
報復她害得自己丟了工作——就職的醫院已經通知孫林,他不用再回去上班了。
不止如此,就連孫林的行醫執照都被吊銷,從此以後,他再也不能靠做醫生賺錢。
這等於是斷了孫林的財路,讓他在三十多歲的年紀從頭再來。
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這讓孫林如何能忍。
今天他本來約了一個小明星,想要嗨皮一下,卻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葉天和安蕾。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孫林也就顧不上那麼許多了。
他可是知道,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最可怕的就是緋聞——安蕾也不是那些不要臉的女明星,如果真的讓她的名聲受損,說不定醫院還會因此雪藏她。
這樣的話,也算是報仇了!
而且涉及到男女私情的事情是不好解釋的,甚至有越抹越黑的可能性,所以孫林很得意的自己的機智。
這一盆汙水潑下去,就算要不了安蕾的命,起碼也能讓她社死,讓她從此以後在別人面前抬不起頭來!
無論到哪裏,都會頂著一個破壞其他人家庭的第三者的頭銜。
哼,到時候看這個該死的女人怎麼辦!
果然,讓孫林感到得意的是,周圍不少的顧客已經開始議論紛紛起來。
“咦,那不是安醫生嗎?她怎麼會在這裏?”
“哎,你沒聽說嗎,她是和情人來吃飯的。”
“不止是情人,而且還是有婦之夫。哎呀,想不到安醫生這種人也能弄出這樣的事情來。”
“哎,很正常,知人知面不知心嘛。”
聽到其他人的議論,安蕾的一張俏臉變得鐵青。
她正要發作的時候,葉天卻擺了擺手,示意她稍安勿躁。
“孫林,孫醫生,對吧。”
葉天整理了一下衣服,來到了孫林的面前,面色平靜的看著他。
“是我,怎麼樣?哼,家裏的老婆還在懷孕期間,你就出來瞎搞,你對得起你的老婆嗎?”
孫林還試圖煽動其他人的情緒:“大家來看看啊,這對狗男女。男的有老婆,而且馬上就要當父親了,可是卻在這裏和我們的‘明星大醫師’勾勾搭搭。”
他的煽動很有效果,周圍的客人雖然沒有吭聲,可是看著葉天和安蕾的眼神卻是如同看著一對不顧家庭倫理道德的狗男女一般,極為不屑。
“不是你們想象的這樣,他根本就是在撒謊!”安蕾徒勞的解釋道,“我們,我們……”
可是就連她也明白,這樣的解釋是如此的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