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守住他的東西
溫默尋想守住陸宴琛的東西等他回來。
也絕對不會停止追查那個已經從盛京逃跑出去的“神秘人”!
“我的事,不用跟盛家的人說。”她緩緩道。
溫默尋應下了。
盛翡從房間裡出來的時候,一眼便看到了在樓梯口抱著胳膊、焦躁不安的等著的紀昱良。
她沒忍住,定定的站著多看了兩眼。
紀昱良看到她扶著牆出來,趕緊走上去扶著她,“我送你回房間。”
盛翡本來全身都是傷,現在能扶著牆走幾步,恐怕也是強撐著的。
只要自己稍不注意,她就會隨之跌到。
而且——她身上的傷口也該換藥了。
盛翡這次沒有拒絕,紀昱良眼睛亮了亮。
送她回到房間,紀昱良還沒主動開口,盛翡卻先打破了這樣詭異的平靜,“我餓了。”
“唉?!”
紀昱良一時還沒反應過來。
“我餓了,要吃飯。”盛翡又說了一遍。
“好好好!你不是喜歡吃林嫂做的飯嗎,我馬上讓她過來煮粥給你喝!你等著啊!”
紀昱良趕緊欣喜的站起來,讓心中的痛苦稍微磨平了一星半點兒。
七天前,他讓林嫂暫時放假回了家。
林嫂不明所以,不過看著他們帶著兩個受傷的溫默尋和盛翡,也還是答應了下來。
盛翡也是從醒過來的時候開始,就一直不肯吃東西。
瘦下的身軀更加脆弱,他是看在眼裏疼在心裏。
盛翡卻淡淡道,“煮白粥就行,不必叫林嫂回來了。”
“好!你想吃什麼我就做什麼!”
不管現在盛翡提什麼要求,他都答應。
蕭默廷在客廳裡坐著,看到紀昱良一臉看到了鬼子一樣興奮的神情從盛翡的房間裡跑到廚房的時候,他整個人發愣了,完全不知道是什麼小事值得紀昱良這般驚訝的。
不過他什麼也沒問。
而是靜靜的看著紀昱良在廚房中搗鼓。
而紀昱良整個過程也沒有看過蕭默廷。
他討厭蕭默廷,一直不會變。
就算蕭默廷帶人救了他們,他也不會改變自己的厭惡。
……
五個月後,陸宴琛都沒有出現在末琛集團。
公司裡的高層管理人員開始不悅了。
因為溫默尋,一個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女人,竟然也開始插手公司的事情和公務了。
“喂喂喂,陌鄞,陸總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一直到現在都沒有看到他的人影,身為總裁秘書,你總得給個說法吧?”
“就是就是!你知不知道現在那些員工都是怎麼說的我們?說我們公司都變成那個溫默尋的了!她一個女人,憑什麼能管理末琛集團?!”
“你一直不說話,是不是陸總出了什麼事!”
幾個高層管理人員一直聚在一起,似乎有股要造反的趨勢。
這些人恨不得陸宴琛不在。
趁此機會牟取暴利,或者窺視更大的股份。
反正沒一個好東西就是了。
陌鄞冷著臉,穿著秘書裝,面無表情的掃過會議室裏這些人的臉,冷冷的說,“陸總出國,所以公司的全部事務全都交給溫總處理,你們也看到了檔案的公司法人轉讓書,上面就是陸總的字跡,絕無作假!”
確實,那個字跡是陸宴琛親筆無疑,加上有陸宴琛身邊的秘書陌鄞作證,自然不是假的。
可他們也不甘心被一個女人踩在腳底!
“說到底那個溫默尋也是個女人罷了,公司不需要靠一個女人把持!”
“就是就是!”
只要一個人開口,周圍所有人都聚眾點頭。
這意思,表明了想趁陸宴琛不在謀權篡位了。
陸宴琛在的時候,他們一個屁都不敢放。
他一不在,溫默尋就必須得承受流言蜚語和議論。
畢竟末琛集團那麼大的產業,交給一個從來沒聽說過的女人,肯定不服氣的。
“溫總是陸總的未婚妻,規定的公司擁有者,就算你們有什麼議論的,也可以到法院裏去說,或者等陸總回來挨個談話!我奉勸有些人是什麼心思不用擺在明面上了,有我陌鄞在,陸總的東西,誰敢肖想,每天夜晚這絕對無法安生!我說到做到!”
陌鄞緊緊握著拳頭,手心裏都是冷汗,眸子裡冷光一片。
身為陸宴琛身邊的人,自然很是有威懾力。
七八個人愣了愣,默默的安靜了兩秒鐘。
陌鄞一直都很固執,陸宴琛讓他做什麼,他都會絕對的服從,從骨子裏透出來的忠誠,讓他也不敢相信自己的主子真的會就這麼死了。
他不能倒下去。
他還要幫溫默尋守著這個末琛集團,等先生回來的那一天!
“那陸總什麼時候會回來?總不能讓我們聽一個初入職場的女人的話吧?”
“就是就是!我也同意!你這不給個準信兒,我們就罷工不工作了,看末琛集團到時候還有沒有動力繼續維持!”
“是啊,陸總就算很忙,也可以影片,怎麼能讓一個陌生女人接手這麼大的集團?”
陌鄞再次反駁,“不得無禮!此後的裡面,溫總纔是末琛集團的總裁!你們說話都給我注意點兒!”
他的表情似乎還很是兇狠。
作為呆在末琛集團除了陸宴琛以外最老的人,他不能倒下去。
他還沒完成陸宴琛交代的所有事情。
“我們好幾個股東都在這兒了,你也沒必要硬撐著,一個女人肯定管不了幾天,到時候你又該怎麼辦?總不能讓公司毀在這種人手裏吧?還不如從我們這些股東里麵……”
“從你們股東里麵做什麼?”
一道響亮的聲音,還帶著一股不明覺厲的威嚴,在整個會議室中格外刺耳。
所有人齊刷刷的看過去,便看到穿著正裝的女子,踩著黑色高跟鞋站在門口,肩上還搭著西裝外套,頭髮乾淨利落的紮成丸子頭,一雙眼眸出奇的犀利,絕美的面容迸發出格外的強勢。
一出場,便震驚了全場人的心。
而陌鄞也恭恭敬敬的走過去,他的臉上,掛著和也比在陸宴琛身邊時一樣的尊敬。
微微鞠躬,隨後站在了女子身旁,冷漠又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