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危機解除,回去嚴查
沒太多囉嗦,陸宴琛趕緊帶著溫默尋上了車。
溫默尋這才發現紀昱良臉上還有沒擦乾的血跡。
胳膊上也綁著繃帶,不過看樣子,他的狀態還可以。
不過紀昱良卻齜牙咧嘴的叫著,“媽的陸宴琛,你他丫的再不出現我就要被別人給槍斃了!你曉不曉得我武力差槍法也爛啊!我就殺了十幾個,還被人給偷襲了!你看看我胳膊上中了兩個子彈,疼死我了!”
他只能自己左臂上的受傷位置,就算被繃帶包紮著也滲著血,看來在這裏也只能粗糙的包紮一下。
原本他的手腕在蕭嫣那邊就受過很重的傷,現在拿起槍打人根本就有些歪!
陌鄞開著車,斜睨的掃了他一眼,看著幽怨的紀昱良很是無語,“你這不是還活著嗎?怎麼一直嗷嗷叫的?”
溫默尋嘴角露出一抹淡然的笑。
幸好,他們能平安的離開新區了。
雙手掌心的血已經染紅了繃帶,男人擔心著,心疼她的傷勢,故作強勢的小傢伙,為何偏偏要承受這樣的痛苦?
“這是之前陸家受的傷,也沒什麼事。”看到陸宴琛自責的眼神,溫默尋只感覺心裏難受極了,她咬了咬唇,聲音輕輕的,“你的命纔是最重要的,只要我找了你,這些小傷完全不值一提。”
她來這裏就是爲了找陸宴琛的。
不論是找紀昱良要止痛藥,還是主動踏進危險的區域,都是因為她想要帶陸宴琛回家。
其實她本沒有做到什麼。
甚至大多數營救都是紀昱良和陌鄞做的,她只是在房子裡找人罷了。
她的處境根本就沒有紀昱良他們那麼危險。
所以自己這點兒小傷而已,何足掛齒?
“傷口泡過水了,得趕緊回去處理。”陸宴琛幽幽的開口,“陌鄞,開最大車速去紀昱良的診所。”
“……先生,我已經開的是最快的了。”
陌鄞再次無語。
果然,這倆人天生就是一個性質。
他是能讓車長翅膀嗎??
看著女人已經完全被打溼了,男人在車裏找出了一個毯子蓋在她身上,隨後一臉冷漠的提醒著紀昱良,“把暖氣開啟。”
紀昱良委委屈屈,明明他也負傷了好不好?
他回頭看了一眼。
陸宴琛的臉色很難看。
他悻悻的縮了縮腦袋。
這人在生什麼氣啊?
難不成是因為他把溫默尋帶過來了?
紀昱良開啟暖氣,弱弱的開口,“那個,我已經說過不讓她跟來了……”
結果某人一記刀子眼甩了過來。
紀昱良趕緊閉上了聒噪的嘴巴。
切,平日裏不挺溫和的嗎?
現在就這麼冷淡了,果然是感情淡了!
在紀昱良心裏叫囂著不公平時,陸宴琛卻拿來了毛巾,溫柔的擦拭著溫默尋溼答答的頭髮,而且滿目柔情,目光所到之處,皆是柔情蜜意。
“弄疼了你就跟我說,我輕一些。”男人聲音溫聲細語的,生怕嚇著了溫默尋似的。
“好。”女人笑了笑,感覺手心的疼也莫名其妙的好了一些。
男人仔細的擦拭著她的頭髮,很是仔細。
坐在副駕駛的紀昱良眼睛都瞪圓了。
臥槽?雙標!雙標!
陸宴琛妥妥的雙標啊!
男人手上的動作未停,聲音卻慢慢出來了,“以後不要這麼亂來了,你要是出事,我會很害怕。”
他寧願自己受傷,也不願溫默尋身處險境。
“這可是你自作主張的要去追人,主動踏進了陷阱,雖說沒被查到,可也重重。”紀昱良突然說,“要是你凌晨跟我一起回去,我們重新佈置一番還不用這麼麻煩。”
想起陸宴琛提前踏進雲遷蘢的包圍圈裏,這才倖免於難的躲過了很多無法預料的危險。
要是今天他們不來,陸宴琛還等不到溫默尋去找他就嗝屁兒了。
“……”男人又是一記冰冷的眼神。
紀昱良徹底閉上了嘴。
溫默尋看著陸宴琛也是一身溼,幸好有暖氣,不然這天氣還是很容易感冒的。
“有查到那人嗎?”她倒是挑了個重點問。
“暗間沒有縫隙,看不到面孔,只聽得見談話。”
這也是他的遺憾。
他就是爲了查明那人是誰才深入敵窩,結果卻什麼也沒得到。
“我也沒有看到過他的正臉,而且我聽到了雲遷蘢的聲音,她對那個人很尊敬,就好像……捧在天上的神一樣,特別恭敬。”溫默尋回想到之前聽到雲遷蘢說話卑躬屈漆的態度,就覺得很是奇怪。
“這麼說起來,那些人跟保鏢還不一樣的,是經過訓練的,要不是陌鄞是藏起來打狙的,我又用藥粉影響了他們的行動,我都要被人當活靶子射死了!要是正常的保鏢,我跟陌鄞一下子就能解決一大把!還需要躲躲藏藏的嗎?”
儘管如此,他還是被打中了手臂。
那些人就算是吸入了他的藥粉可還有很大的活力。
如果是平常人,早就已經倒在地上癱軟無力了。
如果不是特意訓練過,哪有這樣的體力?
不過幸好,沒打到腦袋。
否則他這條命就交代在那裏了!
“陌鄞,回去後讓人往這條線索裡死查,若是能查到他的行動軌跡更好。”陸宴琛冷眼吩咐。
“是。”
“他的身份絕對不一般,肯定會很難查到的。”溫默尋很是擔心,“說不定還會像之前一樣掐斷你查詢的蹤跡和路線。”
“我從他和雲遷蘢的對話中察覺,他似乎已經有些等不及了,至於什麼原因,我並不清楚,但是這不耽誤。”
男人把溼毛巾丟給紀昱良,深邃的琥珀色眼眸很亮,似乎在發著光。
那個人似乎很著急,就好像已經等了很久,一直蟄伏,即將露出水面。
“行了,一個個都別這麼心事重重的了!”紀昱良抽菸打破這平靜的氛圍,“媽的這次是我這幾年受傷最嚴重的一次,陸宴琛,你得賠錢!”
某人揚眉,“你不缺。”
“不缺不代表我不要錢啊!”
“沒有。”
紀昱良無語。
他陸宴琛還能沒錢?
不過此刻的男人似乎在想著什麼。
看不透的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