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自己弄沒的
溫默尋這些日子神情十分恍惚,目光呆滯,幹什麼都無精打采。
她依舊去上班,回家,這兩件事來回反覆,沒有蕭默廷和溫詩雨的打擾,不用輸血,她似乎快活多了。
只不過在公司裡呆的也不是很順利。
發工資的那天,溫默尋如願收到了2000塊錢,只不過廖飛卻在下班那天再次攔住了溫默尋的去路。
晚上路人很少,夜晚很冷,公司只剩下她和廖飛兩個人。
她之所以這麼晚才能下班,也是因為廖飛故意給溫默尋安排了超額的工作。
廖飛看到瘦弱的溫默尋,竟然一把抱了上去,溫默尋吃驚的掙扎,可是男人身材臃腫,他的力氣很大,她被禁錮的死死地,根本掙脫不開。
驚恐之間,她聽到男人一陣陰笑,“溫默尋!你在我面前晃了這麼久,不就是爲了引起我的注意力嗎?你還在掙扎什麼!”
“你想多了吧!我只是在完成自己的工作而已!你再不鬆開我就報警了!”
溫默尋抬起自己的腳狠狠地踩在廖飛的腳面上,可是廖飛就是根本感受不到疼痛似的,就是不放開她。
“報警?”廖飛奸邪的大笑,“爲了等這一天我可是設計了很久,整個公司周圍都有遮蔽儀,我就看看你能不能打電話出去!”
“什麼?!”
溫默尋身軀一震,眼裏滿是驚恐。
沒想到廖飛能做到這種地步。
她確實落魄,卻不該隨意被男人褻玩。
溫默尋奮力掙扎,甚至對著廖飛的手臂咬下去,用了狠勁兒,廖飛的胳膊一下子就被咬出了血。
廖飛疼得甩開溫默尋,一邊叫一邊謾罵,“臭biao子!都被蕭默廷玩爛了,你還在這裏裝什麼清高!我還能要你是你的榮幸,你竟敢拒絕我!”
溫默尋聽了這些話,心裏又是一陣受傷。
可因為現在掙脫了,她頭也不回的就打算逃跑。
廖飛看出了她的想法,趕緊追上去拽著她的胳膊把她甩了回來,雪地被踩的吱呀作響,溫默尋被廖飛壓在地上,男人的四肢覆蓋在女人瘦弱的身上。
她怎麼推都推不開,眼看廖飛那張嘴就要親下來,她忍著想吐的感覺,直接抬起自己的膝蓋往上一頂——
“啊!!!”
廖飛疼得瞬間僵硬,隨之倒在一邊,捂著褲襠痛的到處打滾,嗷嗷亂叫。
“我都說了,你再靠近我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溫默尋從雪地上站起來,頭猛然傳來一陣眩暈,眼前立馬就模糊了起來,她捂著額頭在原地站了好一會兒,感覺好一些後,她趕緊就往另一條路跑去。
冬天的天氣太冷了,晚上也沒幾個人願意出門,更別說這裏還有些偏僻,手機也一直沒有訊號,恐怕她只能自救了。
不過溫默尋到底身體虛的很,用的力氣不是很大,廖飛很快就緩了一下,從地上爬起來就追了過來。
“溫默尋!你個賤人!還不給我停下來!否則我就要你好看!”
廖飛一邊捂著褲襠一邊在後麵追趕。
他怎麼也想不到試圖威脅溫默尋,想佔有她,結果卻被反將一軍。
雖說沒出什麼大問題,可捱上那一腳一瞬間還是痛得很,他絕對不會這麼輕易放過溫默尋!
溫默尋逃跑,頭也不回。
她已經是孤注一擲了,如果落在那個廖飛的手裏,恐怕她的下場會比死還要艱難痛苦!
所以溫默尋的腳步根本就沒有停下來。
廖飛他一邊追一邊衝着那道纖細和瘦弱的背影怒吼,“溫默尋!你這個死婆娘!被老子抓到你就死定了!”
她聽到了,所以更害怕了。
心裏是永無止境的惶恐和懼色,想要逃離這個可怕的廖飛。
那張猙獰可怖的臉在她心裏不停的徘徊迂迴,讓她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腳步。
廖飛因為跑的動作摩擦著褲襠,身體一陣陣的顫抖和疼痛襲來,他靠著牆,大口大口的呼吸,看著溫默尋遠去的身影,他知道自己現在已經追不上了。
一拳捶在牆上,狠狠地咬牙,“溫默尋!別讓我抓到你!否則我一定要讓你好看!”
她跑了好久,回頭看了一下,廖飛沒有追上來。
溫默尋這才靠著牆用力的呼吸,因為奔跑而急促讓她現在渾身都沒什麼力氣了,可她知道不能停在這裏,誰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她必須想個辦法趕緊回家去。
從衣服裡拿出手機看了一眼,還是沒訊號。
“嘖!”
她緊咬著下唇,撐著牆,一步步的往前走。
可誰知她費盡心思躲過了廖飛,一個轉彎,卻又撞上了她現在最不想要撞到的人——
“喲,這不是我的好姐姐嗎,怎麼這麼狼狽?”
溫詩雨抱著胳膊突然擋在她面前攔住了她的去路,看著渾身透支的溫默尋,她趾高氣揚的繼續說,“這大晚上的,姐姐還真是夜生活豐富啊。”
“你不是病情嚴重嗎,這麼冷的天出門,你比我的夜生活還要豐富吧,我現在沒興趣跟你在這兒掰扯,你自己找你的男人去吧。”
溫默尋不願多說,她不想跟溫詩雨多待片刻,剛打算離開,就被溫詩雨抓住了胳膊。
“幹什麼?!”
溫默尋眼睛裏的驚恐還沒有消失,一把將自己的胳膊抽了回來。
溫詩雨笑的陰森可怖,怒氣衝衝的吼著,“都是因為你,我才失去了我唯一的孩子,溫默尋,你該死!!”
“溫詩雨!”溫默尋咬牙切齒的喊出她的名字,恨不得把眼前這個女人嚼碎,“你的孩子是你自己弄沒的,關我什麼事!”
“要不是因為你,我根本不用做到這種地步。”溫詩雨得意的眼睛裏很是陰狠毒辣,她扭曲的臉緊緊盯著溫默尋,一字一頓道,“是你,非要擋著我的路!”
那個孩子本來就保不住,她不得不用孩子來讓蕭默廷徹底恨溫默尋。
可誰知這幾天蕭默廷並沒有對溫默尋做什麼,雖然每天都在陪她,可病房裏他也是在看檔案,而且心不在焉的,問也問不出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