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不一樣的雲遷蘢
雲遷蘢於是陸明欽臉上浮現出來了一抹驚恐,她繼續得意的抬首,及其自信的說,“就算明天宴會上不死,他們也走不了太遠的。”
“怎麼?你還有B計劃?”陸明欽咽口水,他忍不住心裏的好奇發問了。
她到底還能怎麼讓陸宴琛死無葬身之地?
“這個你就不需要管了,你只需要跟我合作,我們就都能夠達成所願。”雲遷蘢抱著胳膊,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配上他那張臉,確實有足夠驕傲的資本。
陸明欽想要得到陸宴琛的一切。
金錢,名聲,權勢,他通通都來者不拒。
只要是陸宴琛的,他都喜歡。
而他卻不知道為什麼雲遷蘢會和他來合作,甚至不需要成為夫妻的方式來得到更多的交流空間。
確實,溝通最好的方式就是住在一起,也不會被人查到蹤跡。
“你跟陸宴琛有什麼仇?”陸明欽還是沒忍住,問了出來。
雲遷蘢並沒有打算回答他,在她眼中看來,這個陸明欽昏庸無能,除了玩女人,也就只剩下對陸宴琛的仇恨,而仇恨和他手裏的人,纔是最能夠利用的。
明明都是陸家的人,怎麼陸明欽差別就那麼明顯呢?
“你問再多都不會有結果的,記得你答應我的東西,你手裏的人我能隨便用,當然,除了會用來對付陸宴琛和溫默尋以外,你的人照樣是你的。”
她選擇找上陸明欽,就是爲了明天的計劃。
一個能把陸宴琛和溫默尋全部都弄到一起的計劃!
耳邊有風灌進來,陸明欽又問她,“你的目的是什麼?”
“我想讓溫默尋和陸宴琛死。”雲遷蘢衝着他笑的有些猙獰,“這算不算是目的?”
陸明欽渾身冷汗連連。
那個雲家二小姐明明是個又膽小又容易被欺負的小姐,就算是雲家的千金,也不過是眾人口中茶餘飯後的談料,根本不敢反抗。
她的姐姐,具有大家名媛的氣質和外表,纔是眾人的津津樂道,雲家人愛不釋手的珍珠。
不過現在親眼見到雲遷蘢,卻發現跟自己聽到的完全不一樣。
雲遷蘢根本就不膽小,看起來也沒有那麼容易被欺負,更明顯的說,她甚至又殘忍又冷酷,做任何決定都不帶一絲一毫的情感。
而且她現在打扮的一點都不輸於雲家大小姐,怪不得雲家的人如今這麼寶貝她了。
雲遷蘢發現陸明欽的目光一直盯著她自己看,極其不悅的皺起了眉,“看我幹什麼?看路。”
“哦哦哦!”
陸明欽一下子沒緩過神來。
畢竟他知道的雲遷蘢,和見到的雲遷蘢,區別太大了,他難免會感嘆。
“你真的是雲遷蘢麼?”他若有所思的用餘光打量著副駕駛上的那個美麗女人,心驚膽戰著。
“你覺得我不是?”雲遷蘢冷哼,她不屑的偏過頭,“不論我是不是,你都只能跟我合作了,我們的目標一致,所有的辦法和行動都按照我說的來,就絕對會失手。”
陸明欽太蠢了,如果可以,寧願不選擇他。
不過其他的人,真的找不到能有幾個敢跟陸宴琛對着幹的。
陸家,是一個棋子。
一個就算陸家人全部死光了,纔算是真正的結束!
……
溫默尋在院子裡躺著看書,有些困了,在躺椅上躺了一會兒。
不知道是什麼動作驚醒了她,她立馬睜開眼睛,發現是陸宴琛把她臉上蓋著的那本書拿開了,身上還蓋著男人的外套。
陸宴琛抬頭看了一眼天邊的日頭,他微微一笑,關心的話一開口便說了出來,“就算是曬會兒太陽,也不要在這裏休息,就算你想多待一會兒,至少該披一件外套纔好。”
“沒事的,我有跟林嫂說待會兒叫我,估計也就曬會兒太陽小憩一番罷了。”溫默尋打量了他一番,“你剛下班?今天回來這麼早?”
是啊,好像平常他都會工作到下午七點多,或者晚上。
現在好像也不過四五點吧。
“嗯,處理完了,就儘快回來了。”陸宴琛笑起來的時候如同碧波流水盪漾,溫默尋對這樣的溫柔,簡直毫無抵抗之力。
他想回來陪著溫默尋。
看著她也好,他就會無比開心。
陸宴琛自己去客廳裡搬了一把椅子出來,放在她旁邊,這才坐下來。
溫默尋閉上眼睛,躺在躺椅上問他,“對了,明天不是陸明欽個雲遷蘢的婚禮嗎,我們如果要去婚禮,是不是就得送他點什麼?”
“商場裡隨便選個東西就行了。”陸宴琛語氣淡淡的,態度很是敷衍。
他根本不在乎送陸明欽和雲遷蘢什麼新婚禮物,他去參加這場宴會,親自踏進這張由陸明欽編制起來的網裏,讓自己看起來猶如甕中之鱉,不過也是爲了親手粉碎陸明欽和陸家最後的那點兒得意張狂罷了。
陸家的人,讓他絕望了太多年,他已經記不清楚自己到底被虐待了多少次,說起來也是可笑,他甚至也想不起來小時候如臨深淵的那種痛苦絕望是何種醜陋的模樣。
太痛了,痛到他一想起來就窒息。
越是想不清楚,就墜落的越來越深,越是無法解脫!
他只知道他這一輩子,都無法原諒陸家人。
大概是他情緒有些低沉,溫默尋感受到了,她睜開眼,發現男人失神地望著前方,深沉的眼眸裡毫無神色,就好像在凝重思考著什麼東西。
她不知道此刻男人的心中在想些什麼。
不知道他經歷過何種疼痛。
但是她能切身感受到他的傷心,他的難過。
她的心似乎在吶喊,她不想看到這個男人難過,不想看到他露出這種表情。
在溫默尋思考之間,她的手就已經伸了出去,輕輕的貼在那個驕傲又高貴的男人臉上,輕輕摩挲著,掌心的溫度很熱很熱。
陸宴琛抬首,握著她的手,回頭看她。
“默尋……”他呼喊著她的名字。
“別擔心,我在。”
似乎從什麼時候開始,他能聽到她的迴應。
儘管從未聽到過她吐露情言。
陸宴琛,卻無比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