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要到了五百萬
“啊啊啊啊——”
兩聲尖叫齊刷刷的響起。
“嗯?”陸宴琛剛走了兩步,聽到聲響側目睨了一眼。
盛翡抱著被子,空調風一下又一下吹起她凌亂的頭髮,指著一邊看起來很是無辜的紀昱良,“你怎麼在我房間!”
紀昱良在周圍看了看,無語的指了指門口,“你自己看清楚,這裏是我的房間,還不趕緊出去?”
盛翡四處打量,果然不是她原本休息的那個房間。
“哦。”她開啟被子看了看,衣服還是好好的穿著的,她鬆了口氣,隨後抬頭看著紀昱良,一臉認真的說,“我跟你講,等你嫁給我我們纔可以做那種事。”
“哈?”紀昱良眼角抽搐,“滾!”
這個盛翡腦子有病吧,怎麼從昨天開始就一直纏著自己?
“不行嗎?”盛翡一邊撥弄著自己的頭髮,一邊很認真的和他對視,“嫁給我,真的就真的難受嗎?”
“你為什麼會喜歡我?”紀昱良不能理解,當然也有些答非所問。
“喜歡你還有什麼理由嗎?”盛翡抱著胳膊,她一向都是說一不二的,她是盛家捧在手心的大小姐,同時她比任何人都要跟隨自己的心意。
她感覺自己見到紀昱良的時候,心臟會跳的很厲害,這種朦朦朧朧的感覺,她想要努力抓住想要的人。
她執著的要命,就算頭破血流,直到紀昱良親口拒絕,她纔會就此罷休。
“……”紀昱良無語凝噎,敷衍的擺了擺手,“我現在不想結婚,過幾年再說吧。”
他就是在敷衍盛翡,他曉得這個女人從來沒談過戀愛,和她第一次相遇,就覺得她又嬌縱又自信,跟其他人不同,她是由內而外都散發著光。
不過他不想像陸宴琛那樣,爲了保護老婆提心吊膽的。
他不想要軟肋。
至於盛翡,先糊弄過去吧,反正以她的性子,說不定幾天就換人喜歡了。
紀昱良沒有明目張膽的拒絕,也沒有立馬答應。
沒得到他的拒絕,盛翡以為是要先相處。
她連忙點頭,然後掀開被子就出了門。
紀昱良鬆了口氣,“女人真是個麻煩的生物啊。”
幸好盛翡天真,要是像溫默尋那種的,自己這兩句話還沒那麼好忽悠的。
溫默尋聽到聲音走到樓梯口站著往下望,就看到盛翡興高采烈的從紀昱良房間裡出來。
從紀昱良房裏出來?
溫默尋挑了挑眉,忍不住又往前探了探腦袋。
“再看就要掉下來了。”溫柔的聲音提醒著她,溫默尋連忙縮了回去。
“知道了。”她抿了抿唇,帶著好奇回了房間。
陸宴琛嘴邊的笑容隨著她進房間的背影緩緩消失。
門外的兩個人應該也是被盛翡那一嗓子吼的呆住了,看她那張臉就能知道她是個非富即貴的,但是誰家千金名媛會像這樣囂張跋扈,拽的放肆的?
“溫默尋居然認識這樣的人?”溫母又吃驚又好奇。
“管她認識誰呢,我現在只想要錢,她不給一千萬,我就……”
“你就怎樣?”
男人的聲音像幽靈一般幽幽的穿透所有隔膜,兩個人直接驚的打了個冷顫。
溫父回頭,就看到陸宴琛站在離他們一兩米的距離,身材高大修長,冷酷的臉龐和不屑的眼神,天生的貴族氣息,溫父忍不住抖了抖唇。
“是,是你……”
那個出現在他女兒婚禮上抱著溫默尋骨灰盒出現的男人!
“都是因為你我家雨兒纔沒能和蕭默廷結婚!”溫父咬牙切齒的盯著他,“你說你帶著什麼東西出現不好,非要帶一個晦氣的骨灰盒參加婚禮!害的雨兒和蕭默廷分道揚鑣,都是因為你!”
他的女兒啊,在他們面前是那麼懂事的孩子,最後他們見到的只有溫詩雨的屍體。
“看來在你們心裏,默尋的存在一文不值。”陸宴琛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冷笑,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兩個塵埃一般的人物,完全沒放在眼裏,斜眸,冷眼旁觀,“從今以後,她與你們再無瓜葛。”
跟這種人說話他們是不會聽的。
“你憑什麼……”
溫父正要說話,陸宴琛突然把一個東西扔在他臉上。
他扒拉下來一看,是銀行卡!
“這,這裏面有多少錢!”溫父捧著銀行卡無比激動。
眼前的男人一看就不缺錢!
“卡里有五百萬,夠你們花的了,沒有密碼。”陸宴琛給旁邊的兩個手下遞了一個眼神,冷冷的說,“如果還不滾,我讓人把你們送到警局,這五百萬你們也別想得到。”
“五百萬,不少了!”溫母晃了晃溫父的胳膊,小聲嘀咕的提醒他,“與其被關到警局,還不如先拿著五百萬離開,等花完了我們再來找他拿錢不就成了?”
沒錯!
五百萬已經是很大一筆錢了。
像蕭默廷都不一定隨隨便便就能拿出來這麼多錢!
看來眼前這個男人很有錢,他那麼在意溫默尋,只要下次再來,反正還能要到錢!
“剛纔我說過了,這裏的錢是斬斷你和們默尋所有的關係,日後你們再敢出現在默尋面前,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男人冰冷的話語再次傳來。
“好好好!”溫父想都沒想就點頭答應。
他就是掉在錢眼兒裡了,看到錢就大放異彩。
說罷,他就帶著溫母離開,一路上兩個人都拿著銀行卡哈哈大笑,招搖撞市,甚至已經想象到日後的快活日子了。
當他們快走到市中心的時候,突然有兩個混混出現擋在他們面前,看到那張銀行卡,他們立馬撲上去想把銀行卡搶過來。
“該死的臭老頭!把錢給我們!”
“不給!這是女婿給我們的!你們趕緊滾開!”
推搡之際,溫父被打到了好幾處要害,直接被送進了醫院。
而那張銀行卡最後被兩個小混混撿跑了,也沒有人知道他們跑去了哪裏,反倒是溫父,錢也沒了,還受了傷,花的錢還都是溫家最後一點兒資產了。
不行,得傷養好了,再去找那人要錢!
溫父心裏想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