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來的人是誰
溫默尋沒有反駁的力氣,甚至連胳膊都抬不起來,刀尖猛地在她臉上劃過一道痕跡,不是很深,卻還是順著刀痕落了下血漬。
鮮紅的血液在她的容顏上添了幾分妖豔,溫詩雨突然發笑,“我得先讓你被狠狠的折磨之後再毀了你的臉,你這張臉,還是很讓人興奮的!”
“你想做什麼?”溫默尋隨意用手抹去臉上的血漬,聲音顫抖的厲害。
“當然是給你準備個禮物了。”溫詩雨沒有回頭,對著溫默尋說,“進來吧。”
溫默尋知道,溫詩雨不是對她說的。
很快門就被推開了,是宋然。
她知道身後站著的人是誰,偏過身,看了他一眼,隨後站起來走到他身邊,指著地上趴著的溫默尋,笑的很大聲,“然哥哥,你不用溫柔對她,粗暴的折磨她纔是我想要的!”
“好。”宋然對她笑的無比溫柔,眼神落在地上那瘦弱的女人身上,眼裏閃過濃濃的興趣,“溫默尋,自己撞上門來,可別怪我不心慈手軟了。”
幾年前他在酒店裏第一次見到溫默尋時,就對這個女人很感興趣。
她很美,沒得驚心動魄,卻又柔弱的讓人心疼,有一種十分堅毅的美,她毅然決然的拒絕了蕭默廷的時候,他看呆了。
男人的慾望讓他恨不得當場把她壓在自己身下狠狠疼愛!
可他心裏想到了溫詩雨,還是忍住了,現在她自己送上門來,他當然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
宋然一邊解開自己的襯衫,一邊朝著溫默尋走過去。
“你別過來!”她眯著眼,吼出來的力度不大不小,沒有一點威脅力。
拖著受傷的身體想要想辦法逃出去,可門口有溫詩雨,她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看起來那麼悠閒。
她以一種觀摩的姿態,居高臨下的看著面前即將上演的一副大戲,心裏在竊喜,親眼看到溫默尋被糟蹋爽的不得了!
沒有路了……
她根本沒有路可以走!
她只能拖延這麼短短的時間嗎?
陸宴琛……
溫默尋心裏默默唸著男人的名字,溫柔又專情的面龐再次浮現。
她很後悔,為什麼要認識蕭默廷。
如果不是因為他的出現,她在溫家也可以活的好好的,就算溫詩雨回來了,她也可以自由自在的離開,不再因為愛上蕭默廷過的痛苦艱難。
如果當時能更果斷的答應陸宴琛的求婚就好了……
“然哥哥,可別輕易的把她弄死了,留口氣讓我親手殺了她!”
“放心。”宋然已經把身上的襯衫脫下丟到了一邊。
他們好像都替溫默尋想好了怎樣死亡。
不論是哪種結局,自己都是死路一條。
好累,渾身都沒什麼力氣……
溫默尋想著,如果她死了,陸宴琛會很難過吧。
眼角,劃過一行清淚,帶著臉上的血液,落在冰冷的地板上,有冷風從窗戶口裏吹進來,吹的她臉上發涼。
宋然光著上身把溫默尋壓住,單手扼住她的雙手手腕舉過頭頂,手放在她的大腿上往上游走,正當他的手指快要放進裙襬深處,溫默尋突然猛烈的掙扎起來。
不知道是哪裏來的力氣,她居然直接一口咬在宋然的胳膊上,用盡了很大的力氣,宋然吃痛趕緊抽出來,這才發現他的胳膊上被溫默尋咬了一個好深的牙印。
疼死他了!
“一個被人上過的婊/子,有什麼資格在這裏充當貞潔烈婦?!”宋然被惹得惱怒,他抬起手,一巴掌打在溫默尋的臉上,非常狠的力度,直接讓她的臉被打的通紅。
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溫默尋,居然還能有這麼大的力氣?
“垂死掙扎!”宋然冷哼,手臂被咬的很痛,痛的他恨不得當即就掐死她!
“就是,既然你被蕭默廷上過了,再給別人上也沒關係吧?”溫詩雨臉色越來越黑,眼神萬分狠厲,竟然複議道,“哦,說不定你和陸宴琛單獨在一起的那些日子,應該也被陸宴琛上過吧!溫默尋,你和我比起來也沒什麼差別嘛!”
纔不是!
陸宴琛纔不是他們口中的這種人。
他和蕭默廷不一樣!
其實陸宴琛這三年來,從未碰過她。
一次也沒有。
他尊重她的選擇,收留無家可歸的自己,不該被這樣的人侮辱。
溫默尋想要反駁,可臉被打的好痛,一說話就牽扯傷口,疼得她猛地呼吸都提不上來。
可剛纔那一下已經用了她所有的力氣,現在就跟虛脫了一樣,不停的喘著氣,軟弱的癱在地上,早就沒了反抗的能力。
“我就是爲了看到你的慘狀才帶著你藏在這兒!等你醒來花費了太多時間,我是不會放過你的!所以你別想逃跑!然哥哥,你還在等什麼?還不快點兒!”溫詩雨著急的催促,她已經越發期待看到溫默尋的慘狀了!
她一定會非常高興的!
溫默尋眼前開始變得模糊不清,雙手無力的被宋然擒拿,那隻手也越來越放肆,宋然也笑的越來越激動。
眼裏的淚……好像落得更兇了。
她真的已經逃不過了嗎?
溫默尋似乎已經預感到自己是怎麼死的了。
她絕望的看著天花板,心裏的期待一點點的被磨滅……
當她以為一切都要發生了的時候,門忽然被人從外面踹開,鐵門硬生生的被踹的脫離,東倒西歪的扭著。
巨大的響動,在安靜的夜晚裡顯得十分刺耳。
“哐”的一聲,可怕的氛圍立馬變了。
突如其來的吵雜讓溫詩雨渾身一驚。
正準備下手的宋然也怔住了,他轉過頭,正準備看向門口。
還沒看清楚衝上來的人是誰,他就被人一拳打在了下顎揍飛了出去,劃過一個完美的弧度,最後重重的摔在地板上,吐出好幾口血。
好幾顆牙也帶著血,在地板上滾落。
溫詩雨因為害怕,尖叫著跑到宋然身邊縮著,而溫默尋聽到響動卻掙扎的想要睜開眼睛,可只能縮出一條縫隙。
是誰?
來的人是誰?
她模糊的根本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