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姑娘
“既然你們說要吃點粗茶淡飯,那就按照五十兩的規格好了。”
李承乾搖了搖頭說道。聽到這話,眾人不由得一臉詫異。
“怎麼,你們不會是嫌少吧?可是你們自己說的,粗茶淡飯。”
李承乾笑著看著眾人,一臉的揶揄。
在場的眾人卻是紛紛搖頭:“大哥,不少,我們是嫌太多了,這些錢,要是去廠裡幹搬磚,都夠幹一年的了。”
“是啊大哥,就算是我在醫院裏做醫生,三個月也賺不來這麼多啊。”
眾人的話讓太子不由得有些意外:“五十兩你們都說多?那你們吃的是什麼飯,是人吃的嗎?”
太子不由得一臉的驚訝,總感覺這事裡好像有什麼陰謀似的。
“當然是人吃的,就是口味什麼的差一些,但是肯定不會有安全問題。”
聽到這話,李承乾倒是稍稍放心了。
“那,你們趕緊去準備吧,我倒要看看,你們準備的粗茶淡飯是什麼樣的。”
李承乾揮了揮手,示意他們趕緊去準備,幾兄弟卻是笑著對視一眼,一看就知道他們肯定私底下有事。
李承乾不由得臉色嚴肅起來:“你們幾個,這是怎麼一回事?怎麼看起來似乎有什麼驚天大陰謀?”
李慎聞言,當下笑著道:“大哥,我們能有什麼事?不過這粗茶淡飯做飯的地方離這兒比較遠,執法隊的人已經去取了,咱們先聊一聊咱們的事情吧?”
李泰聞言,也笑著道:“好啊,咱們最近的事情可真是有點多,你想說什麼?”
李慎看了李泰一眼,笑著道:“三哥,你這是從哪兒工作啊,看起來紅光滿面的,肯定是個好地方。”
李泰笑著擺了擺手道:“也沒什麼好地方,就是醫院,治病救人的地方。”
李慎聞言,不由得豎起了大拇指。
“三哥,你這是好工作啊,治病救人,誰人見了都要豎起大拇指誇讚的。”
李泰苦笑著搖了搖頭道:“我這能算是什麼好工作?不過我是餬口罷了。”
“每天倒也比較辛苦,一天要忙兩個時辰,每天光是把脈把我手都累酸了。”
其他人聞言,都不由得一臉詫異地看著李泰。
“三哥,你這就有點炫耀了哈,你看看這縣城裏哪兒有每天只需要幹兩個時辰的活?”
“兩個時辰,那每天基本上就等於是在玩啊,真是羨慕死三哥了,三哥,你什麼時候給我介紹一下活幹,我現在在工廠裡搬磚,每天累得跟奴隸似的。”
“要不是我之前經常練習力量,只怕真的要被累死。”
李泰聞言,乾笑一聲道:“這個,當然可以啦,你們是我的兄弟,我介紹你們當然可以,不過,不知道這個會不會違反規則。”
“到時候跟劉大人請示一下,如果違反規則,咱們就不幹,不違反規則,介紹介紹也沒什麼。”
一旁的太子看著眾人聊得正歡,也插了一句嘴:“劉大人跟我之前商量過了,你們之間的正常往來都是可以的,但是不能有金錢上的來往。”
“而且,你們本來就是認識的,無論是在上層,還是在底層,相互間互相幫助這都是很常見的,所以也不算是違反規則。”
“只要你們沒有用到你們之前的權勢,地位和金錢,基本上約束很少。”
聽到這話,在場的眾人都慶幸起來:“太棒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咱們真應該好好慶祝慶祝,一個人在底層單打獨鬥實在是太困難了。”
“越是底層越要互相幫助,不然真的是沒活路啊。”
李泰看向剛纔那個求助的皇子道:“相老弟,剛纔你跟我說的那件事情我答應了。”
“我們醫院裏有一些需要人出力的活,雖然稍微累一些,但是也不至於那麼累,你經常練力量,肯定很輕鬆。”
聽到這話,那名皇子立馬笑道:“真的嗎三哥,那工錢怎麼樣,能吃飽飯嗎?”
李泰聞言,白了他一眼道:“怎麼說話呢?我讓你幹活,還能虧待你嗎?”
“放心吧,雖然不如做醫生高,但是比我知道的那些搬磚工廠工資要高一半,而且每天只需要幹三個時辰,十天休息三天。”
聽到這話,那名皇子立馬眼睛裏冒光。
“真的啊三哥,那太好了,這活真好,我現在搬磚的那個廠子,十天只休息一天半,等回去我就把他給辭了。”
太子看到李慎目光一直在李恪身上打轉,忍不住調侃道:“李慎,你看什麼呢?聽說你最近在做研究?你該不會職業病犯了吧,看到李恪就想研究一下他是怎麼追姑娘的。”
此言一出,頓時就把目光聚集到了李慎的身上。
“慎哥,你最近在做什麼?一直沒有聽到你的訊息,我還以為你退出考驗了呢。”
“哎哎,上次我在外面見到慎哥,我都不敢打招呼,慎哥渾身蓬頭垢面的,我還以為我認錯了。”
“慎哥是在做研究吧?剛纔聽太子哥哥說,他最近在研究什麼新鮮玩意,很神奇。”
“研究新鮮玩意也用不著研究得跟個乞丐一樣吧,說實話,當時見到慎哥的時候,我差點以為他去乞討了。”
“要不是知道乞討就要被剝奪考驗資格,我還真就以為他在要飯。”
李慎笑了笑道:“你們之前見到的那個確實是我,我平時研究太忙了,根本就沒時間收拾儀容儀表。”
“就算是一下子收拾乾淨了,用不了多久又弄髒了,何必呢?”
李恪一臉疑惑地道:“慎哥,你平時研究什麼啊,看你現在跟以前也沒什麼區別,真看不出來你平時會邋遢得跟乞丐一樣。”
“要是換做我啊,寧肯不參與這種研究,也堅決不會去做什麼乞丐。”
李慎點了點頭,笑著道:“你當然不會啦,你可是要在這平遙縣城跟個女孩談情說愛,怎麼可能會參與這種有損形象的事情?”
眾人聞言,頓時鬨笑起來。
“對啊李恪,說說,你是怎麼跟你的那個相好好上的,我們都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