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各自小心
碰瓷不成,反而要被抓起來送官府,這對夫妻瞬間慌了,互相推攘著跑開,抱頭鼠竄。
所謂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被他們二人詮釋的淋漓盡致。
趕走了心懷不軌的人,眾人突然覺得有些尷尬,買也不是,不買也不是。
尤其是剛剛叫的特別大聲的,此刻更是恨不得找條縫鑽進去,面子都丟光了。
沈涼玉似乎會讀心,她恰到好處地道:“今天所有進店的,一律八折優惠,只此一天活動!”
打八折?眾人瞬間沸騰了。
沈家攤子很少做活動的,很多人都買不到,更不要說期待什麼活動了,能買到就是一件非常幸運的事情。
“老闆大氣,以後賺大錢啊!”
“沈老闆真是人美心善,以後我鐵定站在您這邊。”
“趁著今天活動,多買點屯著,反正涼拌菜放的時間久。”
“老闆,給我來一罐子,全要了!”
“……”
在這對夫妻碰瓷後,生意不僅沒有受到影響,反而因此更上一層樓了,店門口擠的全是人,壓根就進不去。
不到一個時辰,整個店裏的涼拌菜售罄,沈涼玉只好帶著阿秋緊急製作一批,將明天用的存貨拿了出來。
忙完以後,幾人都累癱了,新開的女工小七更是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半天緩不過神。
幸好中途燕娘跑過來幫忙,不然她們幾個根本買不過來。
“呼呼,累死我了,要是每天工作都這麼忙的話,老闆是不是該加點工錢啊,”小七開玩笑的道。
她剛來沒幾天,但是已經和沈涼玉玩熟了,知道她是個沒有架子的老闆,除非有什麼原則性的問題,不然根本不會惡意打壓員工。
小七曾經在的店就不一樣了,老闆和老闆娘見不得她閒著,巴不得每天都賣身在那裏,十二個時辰不停歇的幹活。
就算是機器也得歇歇,更何況是人,幹了幾天就累趴了。
最關鍵的是,每到發工錢的日子就各種推脫,還惡意扣錢。
沈涼玉是她見過的最大方的老闆,第一天工作結束後就包了個不小的紅包,說是自己的入職獎勵。
小七在心裏發誓,她一定不會離開這裏,一輩子給老闆打工!
“可以啊,生意每天都這麼好的話,肯定是要給員工加錢的,人人都有。”
“你好好幹,以後找了新的員工,你就是店長。”
沈涼玉完全不把小七當外人,直接就將後面的升職之路說了出來,相當於給了她一個保證。
“啊,我就是開玩笑,使不得……”小七嚇得急忙搖頭。
她能夠有福利這麼好的工作就已經謝天謝地了,哪裏還敢奢求什麼別的。
再說了,有阿秋在,店長再怎麼說也不應該由她來做啊。
阿秋看到小七時不時瞥過來的眼神,笑著道:“沒什麼不可以,相信自己,我對看店什麼的不感興趣。”
打打殺殺可以,正正經經的開店做生意還是算了吧,這根本就不是她的風格。
況且等主子回來以後,他們肯定要去更大一點的地方的,不可能永遠窩在這個鎮子上。
沈涼玉點點頭,知她這莫過於阿秋是也。
她不確定自己會在這個鎮上待多久,這邊的藥材資源還是太少了,恐怕得去大一點的地方纔行。
包括城崽,去大一點的地方讀書沒什麼不好的,起點高,方能站在更遠的角度上看待問題。
自己有這個條件,為什麼不給呢!
很多人覺得年輕人應該吃苦,多幹點事情,但是沈涼玉從不覺得,那些只不過是資本家壓榨的話術而已。
在成功的道路上,若是可以走捷徑,有更快更好的方法,那為什麼不用呢?
某隻鹹魚巴不得可以一步登天,這樣好了,接下來只要躺平混日子得了,哪裏需要再天天忙的要死哦。
最糟心的是還得應付那些莫名其妙的人,她有預感今天的事情絕對不會就這麼結束,還會有什麼後招等著自己。
沈涼玉的第六感從來不會欺騙自己,她有這個信心。
回去的路上,她對阿秋囑咐道:“這段時間你和城崽要注意點,今天的針對恐怕纔是一個開始。”
“敵在暗,我們在明,誰也不知道對方會使出什麼下三濫的辦法,我可不覺得他們會有什麼良心存在。”
阿秋點頭,“你是說,那個人在背後搞鬼?”
沈涼玉沉吟,“不能百分百確定,但應該是。”
她最近可沒有得罪什麼人,用的假身份雖然高調,但是一出手直接買下了一條街,起了威懾的作用。
那些做生意的老闆還真的以為她是個富家千金,甚至送了不少請帖過來,邀請她去做客。
沈涼玉一一回絕了,以身體不適為由,那些人倒也沒有強求,派人送了點禮物過來示好。
而沈涼玉的這個身份,明面上只是用有一間門面不大的涼拌菜店而已,在整條街中並不顯眼。
那些商人不可能來找自己的茬,唯一會做這種事的,有這麼大手筆的,除了通判之子還有誰?
況且,很多人也沒有他那麼無所事事,就知道坑爹!
“我知道了,以後這段路我和城崽一起護送你。”阿秋一臉凝重的道。
要是再發生上次被擄走的事情,她可以去負荊請罪了。
連主人喜歡的人都保護不好,那還有什麼用?
就算連慕白不會責怪她,阿秋自己也沒有辦法原諒自己。
透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她早就將姐弟倆當做是家人一樣的存在,看不得他們受傷。
“好,辛苦你了。”沈涼玉點頭同意,她自然也是想到了上次被擄走的事情。
雖然有系統這張底牌,但是能不用的時候最好不用,畢竟自己的病還沒有治好。
要是不小心洩露了什麼,那就真的有口說不清了。
果不其然,對方的招是一環連著一環的,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第二天早上,沈涼玉就接到了傳令,有人告她破壞別人家庭。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她之前在酒樓聽到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