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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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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喻墨被灌酒

    季長明說得絕決。

    沒用任何迴轉之意。

    他三十五六左右,長相英朗。

    此時雖醉了,仍有一股清正之氣。

    說完,他手撐著牆,自己向包廂走去。

    喻墨今天就是衝他來的,自然不會這麼輕易就放棄。

    她給乾思錢遞了個眼色,兩人跟在他身後,虛虛地扶著他,一起進了包廂。

    包廂里正在嬉笑的人,見到季長明後麵的喻墨和乾思錢,都是一愣。

    “不好意思,季科長喝多了,我送他過來一下!”

    一進包廂,喻墨就主動打招呼。

    “原來是喻總啊,看來,喻總的交際很廣泛啊,什麼時候,跟我們季科長搭上的,怎麼也沒聽小季說起啊,哈哈哈……”

    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從主座上傳來。

    正是規劃局局長尚知善。

    喻墨淡淡一笑。

    “尚局說笑了,我跟季科長只是剛剛在外面偶然遇到,看他喝多了,就順便送他回來了!”

    因一開始就看見了尚知善,知道他會針對自己。

    所以,喻墨並沒有慌張。

    “小季喝多了嗎?我看很好啊,還能喝,大家快跟小季多喝幾杯!”

    尚知善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他空降到東江,所有人都給他幾分面子,就季長明不識抬舉。

    他自然,要教他做人。

    得到上司的授意,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地,端起酒杯,要跟季長明敬酒。

    季長明坐在位置上,冷眼看著他們,一言不發。

    “季科長喝多了,這杯酒,我就替他喝了吧!”

    喻墨突然擋在他身前,說道。

    說著,拿起酒杯,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一飲而下。

    他們喝的是高度白酒。

    一股火辣辣的氣息,直衝喉嚨而下。

    要不是上一世喻氏破產後,她爲了生意,到處攢酒局,攢下了一點酒量,恐怕這一杯她都擋不住。

    反正,尚知善她已經得罪了。

    季長明這個大腿,她必須抱緊。

    尚知善見狀,臉色更加難看了幾分。

    這是,在公然跟他作對!

    “呵,沒看出來,喻總的酒量這麼好,既然這樣,不如跟大家多喝幾杯!”

    喻墨看不起他的門路,卻找到他的下屬。

    還是他最不喜歡的下屬。

    他本來就像好好教訓一下她。

    這次正好,一起教季長明和她做人。

    讓她知道,誰纔是真正的老大。

    “那是自然!很榮幸能在這裏認識大家,這杯,我敬大家!”

    喻墨既然出來擋酒,就做好了,被人灌酒的準備。

    她毫不遲疑地端起杯子,又是一杯倒滿。

    乾思錢連忙攔在她前面,賠著笑說道。

    “喻總是女孩子,喝不了那麼多,還是我來敬大家吧!”

    “去,你一個糟老頭子,誰要跟你喝,我們只跟美女喝酒!”

    其中一個人說著,抬手揮開了乾思錢。

    這話,已經算是調戲了。

    乾思錢急了。

    他們喻總是喻家大小姐,從小金枝玉葉地長大。

    什麼時候,聽過這種渾話。

    他正想說什麼,就聽尚知善狠厲地說道。

    “哪裏來的糟老頭,你家喻總都沒說什麼,你懂不懂規矩!”

    乾思錢一噎。

    想說什麼,又怕自己說錯了,得罪了規劃局這個定投管理部門。

    讓喻總更加難做。

    喻墨見狀,拍了拍他的肩。

    “老乾,我沒事!”

    乾思錢急得都快哭了,怎麼會沒事呢!

    沒看那些人,全都虎視眈眈地盯著喻總嗎。

    他是男人。

    最清楚這種場合裡,男人在想什麼。

    規劃局的其他人,在看到喻墨的長相那一刻。

    也確實是眼前一亮。

    一直聽說,喻家大小姐,是東江第一美女。

    今天終於見到真人了,他們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再加上上司的意思,明顯就是要教訓這個女孩。

    他們正好,藉機灌喻墨。

    這麼嬌嬌嫩嫩的女孩,要是醉了……

    尚知善看見喻墨的長相,也是心裏發癢。

    端著酒杯,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借喝酒的機會,悄悄伸出鹹豬.手,就向喻墨的臀部摸去。

    季長明皺著眉,冷眼旁觀著眼前的一切。

    眉目間,劃過一抹厭倦。

    乾思錢見大家左一杯,右一杯地灌著喻墨,心裏急得不知道怎麼辦纔好。

    突然,他眼睛一亮,想到了一個人。

    他看了一眼被團團圍住的喻墨,走到角落裏,給蔣芳打了一個電話。

    “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

    季長明終究是看不下去了。

    他走過去,扶住喻墨的肩,把她帶了出來。

    喻墨雖是自找的。

    可到底還是個小姑娘。

    看樣子,比他大的女兒也大不了幾歲。

    一群男人,這麼欺負一個小女孩,算怎麼回事!

    “喲,小季這是心疼了,沒想到你平時一臉正經的模樣,倒是個疼人的!”

    其中一個同事陰陽怪氣地說道。

    說完,大家都是一陣鬨笑。

    季長明眉目冷肅,冷冷看向那人。

    “我們都是快能做她父親的人了,說這話,你不覺得臊得慌!”

    那人一噎。

    尚知善見狀,怪里怪氣地說道。

    “我們季科長,還真是高風亮節啊!”

    語氣裡不無嘲諷。

    他到東江來,所有人都來他家裏拜了碼頭,唯獨季長明,一直沒動靜。

    他幾次暗示他,季長明都當沒聽到。

    尚知善早就像教訓他了。

    今天的酒局,就是他故意來為難他的。

    再清高,他這個上司一發話,他還不是得乖乖前來。

    “再說,你剛剛也看見了,這喻總可是自願跟大家喝酒的。剛纔喻總替你擋酒,現在你又送她回家,你們兩人還真是情深義重啊!怎麼,季科長這是想帶回去,金屋藏嬌?”

    尚知善的話,越來越難聽。

    “這你可不地道啊,大家都喜歡喻總的嬌美,你可不能獨佔啊!”

    說完,大家全是一陣鬨笑。

    季長明扶著喻墨,聽著所有人刺耳的笑聲,太陽穴兩邊,青筋暴起。

    喻墨已經醉得不省人事了。

    季長明和乾思錢扶著她,她都歪歪扭扭地,站不穩。

    乾思錢一直著急地看著門外。

    突然,門邊傳來砰地一聲,打斷了他們的鬨笑。

    所有人面面相覷。

    只見包廂門大開。

    一個高大冷冽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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