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她也沒興趣知道
尚文儒突然想到一種可能,滿是驚疑地看向何明齊。
何明齊連忙說道。
“不是這個,喻墨不知道這件事!”
尚文儒這才放心地點了點頭。
要是知道昊然地產是何明齊的。
喻家肯定會窮追不捨地對付它。
不過,要是知道,昊然地產是何明齊的。
喻墨也不會把他留在喻氏了。
“何總,您有什麼計劃,請講!”
尚文儒的態度,一下子變得恭敬起來。
之前跟何明齊合作。
該給他們的錢。
他倒從來沒少過。
從這一點來說。
何明齊還是可以合作的。
何況,他現在背後還有那麼大一家公司!
何明齊見狀,拉開辦公室的門,左右看了看。
見沒人,這才把門關上。
壓低了聲音,對尚文儒說道。
“這樣吧,公司裡說話不方便,不如晚上一起吃個飯,咱倆好好聊聊!”
……
喻墨從會議室出來,也接到了許巖的電話。
她這纔想起來,昨天和他約好,一起吃午飯。
她揉了揉發酸的脖子,起身,赴約。
喻墨剛走不久,吳明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蔣秘書,麻煩你通知一下你們喻總,陸總中午會過來接共進午餐。”
吳明說得公事公辦。
就是一點都不想讓喻墨知道,老闆很在意她。
“吳,吳特助您好,我們我們喻總已經出去了……”
蔣芳說的結結巴巴。
她對陸氏集團的人天然有一種敬畏。
全東江,應該沒有人,對陸氏沒有敬畏吧。
所以,她說起話來,也顯得底氣不足。
“出去了?去哪兒了?”
吳明語氣帶著質問。
“她,好像,是跟許警官,出去吃飯了……”
蔣芳說的越發心虛。
“她怎麼又出去了?”
吳明緊蹙著眉頭,語氣很是不客氣。
“陸總等了她一上午,她怎麼跟別的男人出去吃午飯了?”
還有沒有一點,身為人家未婚妻的自覺了!
這話聽得蔣芳不舒服了。
她雖怕陸氏集團,但是轉念一想。
是他們陸總在追求喻總。
她怕毛線啊怕!
該拍馬屁的不是陸氏集團嗎?
想到這兒,她突然底氣十足地說道,
“喻總忙了一上午,怎麼就不能出去吃個午飯了!陸總想約喻總吃飯,麻煩下次早點預約!”
說完,“啪”掛掉了電話。
她手緊緊按在話筒上,身體站得筆直。
覺得自己牛氣極了。
那頭,吳明一臉莫名其妙。
這都什麼人啊!
前面還一副怕得要死的語氣。
一轉眼,就敢懟他了。
果然是喻魔頭的秘書。
跟她一樣不可理喻!
不過,一想起他要進去彙報,喻墨又跟許巖出去吃飯了。
他就覺得腦袋發麻。
只覺得身體裡的血液,嗖嗖地往腦袋裏竄。
他有預感。
老闆跟喻魔頭再這樣下去。
他遲早死於腦出血!
……
另一邊,喻墨到時,許巖已經點好了飯菜。
許巖依舊穿得高貴得體。
腕錶和袖釦,都老貴老貴的。
“不好意思,久等了!”
許巖替她拉開座椅。
“我也剛到!”
不得不說。
他不算計人的時候。
真的十分紳士。
就好像,刻在骨子裏的好教養。
喻墨如果不是被他算計得那麼慘,都忍不住想對他有好感了。
但,跟他真正有過接觸的人。
纔會明白,紳士只是他的表面。
他比任何人都更工於心計。
比任何人,都擅於掩飾。
“孟婭蘭那邊有什麼新訊息嗎?”
喻墨開門見山地問。
“喻小姐還真是現實,來了都不問一聲我餓不餓,直接就奔主題!”
許巖臉上帶著笑意。
只是喻墨始終覺得。
許巖的笑就像一個面具。
是掛在臉上的。
跟他的心情,沒多大關係。
就像他紳士的教養一樣。
很虛,很浮。
讓人覺得假。
“我們只是合作,不是嗎?”
何況,她還是被迫合作的!
言下之意。
她對他怎麼樣,並不關心。
“喻小姐是我見過,最狠心的人!”
許巖故作傷心。
因身世和長相,他也是從小被追著長大的。
像喻墨這麼無視他的。
還是頭一回。
“我們邊聊邊吃!”
說著,他拿起公筷,夾了一塊鮑魚給喻墨。
像是怕喻墨說出更難聽的話,許巖給自己找了一個臺階下。
不過,喻墨並沒有理會。
反而自己夾了一個雞腿,啃了起來。
明顯,就是不想吃許巖夾的菜。
許巖也不在意。
依舊淡淡地笑了笑。
啃完雞腿,喻墨放下筷子。
“許警官現在可以說了嗎?”
“她這兩天,一直在打聽,偷盜會怎麼判,最高是多少!”
喻墨點頭,表示瞭解了。
雖只是簡單的一句話。
卻也說明了,孟婭蘭對喻出來,不像之前那麼有底氣了。
她想做兩手準備了。
這說明,她已經開始慌了。
看來上次的挑撥,還是有效果的。
接下來,就是晾著她。
等她繼續胡思亂性,把這種情緒發酵、壯大!
見喻墨沉穩的樣子。
許巖眼裏難得的,劃過一抹讚賞。
只這麼一句簡單的話,她就明白了自己想要說什麼。
喻墨的心機和智謀,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有時候,他都懷疑。
她真是,從小含著金湯匙,長大的紈絝大小姐嗎。
分明她的心機智謀,遠超那些豪門公子小姐。
就好像一個看透人心的老人。
對於所有的算計,都能坦然地接受。
並且,算計回去。
“我給了喻小姐這麼多資訊,喻小姐是不是該回報我了?”
許巖慢里斯條地吃著,慢里斯條地問。
依舊紳士十足。
就好像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
不過,喻墨卻聽出了,他話裡的催促。
給人很強的壓迫感。
“我已經在努力打聽。不過,你也知道,陸擎蒼那個人非常謹慎,想打聽他的事情,沒那麼容易!”
許巖又夾起菜,慢里斯條地吃了一口。
沉吟了一下,說道。
“我會助喻小姐一臂之力!”
“你要做什麼?”
喻墨警惕地問道。
對許巖,她有一種比對陸擎蒼,更強烈的危險感覺。
“你不用管,做好你答應我的事就行了!”
聞言,喻墨聳了聳肩。
正好,她也沒興趣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