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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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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出事了嗎

    即便我注意到了孟章的影子,但是現在是深夜,我迷迷糊糊的很快就重新睡著了。

    大概是因為在伏妖那裏又見過一次那個白衣男人的原因,這一次我竟然夢到了他。

    依舊是那個熟悉的靈域空間,我不確定自己是不是又進入了這個空間,只覺得眼前的場景和之前在靈域裡面看到很像。

    只是這一次這個空間裡面只有那個白衣男人一個人,沒有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那個女人。

    “你好?”我看著白衣男子的背影,試探性的喊了一句。

    主要是很少看到他正臉面對我,所以我也不確定他會不會跟我說話。

    哪知道這次白衣男子竟然聽到我說的話轉過了身,聲音淳厚儒雅,殷紅的薄唇微微勾起,喊了一句:“小林溪,好久不見。”

    我被他看的一愣,這還是我第一次跟他正面對話,也是第一次看到他的臉。

    他確實和我想的一樣,長得很好看,但是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好看,跟孟章眼尾微微下壓的冷冽不同,眼前的男子眼尾是上揚的,而且他不僅渾身雪白,面板更是白的有些不現實,就連睫毛也透著淡淡的白色,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看我的眼神總感覺帶著情意,直擊我的心底。

    我突然就想起伏妖跟我說過的話,這人可能是我命裡的有緣人。

    和黃皓德久讀詩書形成的溫文爾雅不同,眼前的男子身上的儒雅更像是經歷了歲月的沉澱,很有底蘊,給人一種渾然天成之感,就好像是即便他發怒失控也會一直是這樣的氣質一般。

    關於他為什麼知道我的名字我並不好奇,畢竟他跟前世的我關係很好,而且身份不簡單,知道我的名字輕而易舉。

    “你是誰?為什麼會被困在這裏?”我問他。

    他固然好看,但是在我這裏孟章已經先入為主,我看別的男人也就只有好看與不好看之分而已。

    聽到我問他,白衣男子似乎有一瞬間的受傷,似乎是在傷心我竟然不記得他的名字,但是很快他又掃去了陰霾,回答到:“我叫雲深,‘念與道人期,雲深不知處’的雲深。”

    念與道人期?我皺了皺眉,他這名字怎麼讓我感覺心裏有些發悶呢?

    見我表情不對,雲深便說到:“我知道你現在不記得我,你就當我是你的守護神,只有在你有危險的時候纔會被喚醒好了。”

    我從他的表情裡面看出來他在故作輕鬆,可是我沒辦法體會他心裏面的惆悵。

    “雲深。”我喊了他一聲,本來只是普普通通的稱呼,他看著卻高興了不少,好似得到了什麼寶貝一般,我不太理解,但還是說出我自己的想法:“我知道你和前世的我有糾葛,但是我已經不是以前的我了,你跟她的感情即便寄託在我的身上,我也沒辦法感同身受。”

    我認為不管怎麼樣,這些都是要和雲深說清楚的,起碼讓他知道他現在在我這裏為我做的一切,除了得到我的感激,再無其他感情。

    雲深大概是沒想到我會這樣說,有一瞬間的愣怔,卻絲毫沒有把我的話放在心上,笑說:“你嘴裏說著前世和今生是兩個人,但是明明你的性格還是和以前一樣,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強迫你什麼,只是想要盡我自己的力量保護你。”

    我被他噎住,想要反駁他的話,但是心裏又覺得有些不忍心,畢竟他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我再堅持就有些不懂事了。

    “上次謝謝你再空間隧道里麵救了我。”我嘆了口氣,道謝之後,再一次問他:“不過你既然真實存在,為什麼之前都沒有見過你?”

    雲深抬了抬手上的金鍊子,學著我嘆氣說:“唉,我被這鎖心鏈鎖住陷入沉睡,是從你進入禁區,我吸入了不少瘴氣才甦醒過來,只是這鎖心鏈限制了我,倒是我沒辦法經常出現在你的面前。”

    看到雲深學我,我竟然覺得他儒雅的外表下還有些惡趣味,似乎還有些往喜歡捉弄我的方向發展的意思。

    “你為什麼會被鎖心鏈綁住,又被綁在哪裏,為什麼會出現在我的夢中?”我追問到。

    因為他的出現,我開始懷疑這真的是我的夢,還是我的靈域。

    雲深深情的眼神落在我的身上,語調略顯曖昧:“小林溪,你都能看到我,你說我是綁在哪裏?當然是你的意識之中了,當然現在你也是似夢非夢的狀態,是因為做夢你才能來到這裏見我。”

    我不禁更加疑惑,暈身很明顯刻意迴避了我的第一個問題,他為什麼會迴避?還有他又為什麼會被鎖在我的意識裡,他的身份是什麼,為什麼吸入瘴氣會讓他加速甦醒?

    這一系列的問題讓我對暈身更加好奇,正想開口問,突然感覺自己似乎是要醒了。

    我皺了皺眉頭,第一次不太想清醒,想把事情問清楚。

    但是雲深已經沒了和我聊下去了意思,十分惋惜到:“看來我們今天只能聊到這裏了,快走吧,好像有人在叫你。”

    我伸出手拉雲深,但是雲深已經消失了,同一時間我也睜開了眼睛,和床邊的孟章對上了眼睛。

    “啊!”我被突然出現的眼睛嚇了一跳,往床裡面縮了縮。

    就算孟章長得再好看,突然出現在我的面前也很嚇人的。

    孟章見我清醒,便站起來冷眼睨我,嘲諷到:“還說自己一個人沒事,睡這麼沉,要是來了個刺客你早就已經沒命了。”

    我沒有反駁孟章的話,掏心窩子說,我不知道孟章在門外的時候一直都沒有熟睡,是後半夜我知道他手在外面纔敢好好睡覺的。

    這裏是冥界,我就算心再大,也不可能安心睡覺,只是因為有孟章在,我纔敢這樣做。

    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我的潛意識就是很相信孟章,也依舊覺得他是我置身危險的唯一依靠。

    只是這些事情我當然不會說給孟章聽,只冷聲問他:“出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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