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娶柳如煙
難道孟章從了她她就會給聖火嗎?我冷笑:“不知廉恥。”
我臉上的傷口已經算得上是嚴重了,不能繼續激怒柳如煙,否則她瘋起來我怕我自己忍受不了,乾脆只說了這四個字。
這對柳如煙並沒有什麼殺傷力,她不在多說,將我左拐右拐帶到了一個比較隱蔽的房間內。
但是她並沒有設定任何的結界,也沒有什麼東西阻攔我的氣息,很明顯不是爲了讓孟章找不到我,明顯就是讓人類無法找到我。
因為她將我帶到這裏之後又出去了一次,沒多久就回來了,想也知道她是去打發那些等在外面的群眾去了。
總之她回來之後沒過多久,孟章也找到了我的位置,出現在我和柳如煙的面前。
孟章一出來,柳如煙看著他的眼神便裝滿了愛慕:“孟章,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找我的。”
“你比我更清楚,我不是來找你的。”孟章毫不留情面地開口。
和柳如煙對話,孟章便也注意到了我受傷的臉,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起來:“你竟然敢動她?”
雖然我沒看到自己的臉上到底有多慘不忍睹,但是又是巴掌印又是血窟窿的,還有沒有乾涸的血跡,想想也覺得可怕。
柳如煙看了一眼我的臉還有些得意:“怎麼了?她不聽話,老是說讓我生氣的話,我還不能懲罰她了?”
我全程眼觀鼻鼻觀心,不敢輕易開口,只是用唇語示意孟章:“我沒事。”
孟章周身寒氣暴漲,瞬間便想對柳如煙動手。
“住手!”柳如煙召喚出聖火舉在我的面前,冷喝到。
孟章的動作頓時僵硬住,語氣像是壓抑著極大的無法發泄的怒火:“你想幹什麼?”
柳如煙有些得意,威脅到:“我不想做什麼,也沒有想傷害你們的想法,我只有一個要求,那便是你娶我,只要你答應,這聖火便可以當做我的嫁妝跟了你,我也自然會放了林溪。”
“休想。”孟章猶都沒有猶豫就拒絕了。
我在一旁冷笑:“我說了,孟章不會受你的脅迫。”
柳如是沒想到聖火沒有用,雖然不太樂意,但還是將聖火湊近我,再一次威脅:“好,既然如此,你要是再不答應,我就用聖火燒了林溪!”
聖火的燒傷只有朱雀本人能治療,而我們現在根本找不到朱雀的位置,孟章陷入了掙扎,我也因為聖火的靠近條件反射地退後了一步。
然而柳如煙並不會放過我,她單手緊扣著我的肩膀,強迫我站在原地,聖火就放在我的鎖骨旁邊。
我感受著聖火的灼熱,額頭已經開始冒汗了,這種隨時都會被灼燒的感覺實在是讓我心生懼意。
見孟章掙扎,柳如煙根本沒有耐心,直接操控聖火將我的鎖骨燒傷,我頓時感受到了什麼叫生不如死的滋味。
表面上聖火只是燒了我鎖骨上的一丁點皮肉,實際上聖火的星點氣息像是傳進了我的四肢百骸,讓我整個人體的內臟都彷彿受到了強烈的火燒感,瞬間疼的直冒冷汗。
“住手!”孟章見我痛的不行,神情也慌亂了,聖火被移開,我體內的灼痛也減弱了些,搖著頭讓孟章不要衝動,但是他還是強忍著說出了自己不願說出的話,“我答應你。”
孟章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整個讓如墜冰窟,他竟然當著我的麵說要娶另外一個女人?
“孟章,難道你對我的感情僅僅如此,一點也不堅定嗎?”我咬著牙,對孟章有些失望。
這時媚兮和裴亦也趕了過來,正好聽到了孟章說要娶柳如煙的話,還有臉上掛著淚痕和血跡滿臉失望的我。
媚兮頓時心疼得不行:“孟章,你瘋了!小弟馬即便這樣都不願意要你同意柳如煙的要求,你竟然這麼不堅定,是我看錯你了!”
“我們這麼多人,她就一個,完全可以搶過來,你到底在想什麼?”裴亦也十分不理解地看著孟章。
柳如煙像是看戲一樣,笑著問:“孟章,他們都這麼說,那你呢?你做什麼選擇?林溪的命現在可是在你的手裏。”
孟章頂著我們三個人質問和不支援的眼神,執意到:“我不會拿林溪的安危冒險,同意就是同意,你們不必多說。”
媚兮和裴亦見勸不過,痛心疾首地罵了孟章好半天。
柳如煙得逞的大笑:“你們別再白費力氣了,這一次註定是我柳如煙牙科得償所願!今晚我便會準備我們兩個的大婚,到時候你們都可以來看。”
裴亦晦氣地呸了一聲:“我呸,誰稀罕參加,真是晦氣!”
媚兮也一言難盡地看著柳如煙,隨後擔心地看了看我,彷彿覺得我的付出不值得。
總之,雖然很多人不同意,但是柳如煙還是說到做到,今天晚上就準備了紙人抬轎,自己穿上紅嫁衣,還給我穿上了白色的衣服,跟辦喪事一樣。
“放心,我也不會讓你閒著。”柳如煙端了一杯不知道水強行灌進了我的喉嚨裡,“你之前不是很得意嗎?今天晚上我就要你親眼看著我和孟章結婚,親眼看著是和他行周公之禮!”
我憤恨地看著柳如煙,眼睛裏因為她她粗魯的動作蒙上霧氣,喉嚨裡也被嗆到,咳嗽了好幾聲。
之後,柳如煙直接將我鎖在了她所說的喜房的門口,讓紙人去帶孟章過來。
孟章並沒有換新郎服,進門看到被鎖住的我眼神變了變。
“孟章,我不是給你準備了衣服嗎?為什麼不穿?”柳如煙立刻走上前隔絕孟章看我的視線。
孟章冷冷到:“我只是答應娶你,不是答應要穿你給的衣服。”
柳如煙臉色一變,哪裏不知道孟章對自己的冷淡,指著我說:“沒關係,反正今天你必須成為我的人,林溪作為見證,只有我們成功行了周公之禮,她才能安全。”
我抬眼,看著孟章的眼睛,很快便移開了視線。
他已經不是我的男朋友了,而是別人的新郎,再看就不禮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