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誰的老婆
他在黑暗中攥緊了自己的雙手,忽然想起自己與老婆多年的情分了,又苦澀又甜蜜。暗中祈禱:求求了求求了!我老婆一定沒有出軌。
吳國坐在前面,抽空瞄了一眼自己的老闆,在黑夜中不動聲色的搖了搖頭。
也就只有老闆自己相信夫人是真的愛他了。
林羽跟在商年的車後面,下車的時候被商年讓另外一個保鏢攔住了去路:“林醫生且慢。”
林羽:?
跟我來這套是吧?林羽挑眉盯著商年,似乎是在等待對方給他說出一個合理地解釋。
商年心虛地不敢看林羽的眼睛:“林大夫你在外面等一下,我直接去把夫人給帶出來。”
“行。”只要不是是攔著他不讓見人就可以。
等商年進去後,林羽在路邊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無意間看到在餐廳玻璃門上面貼的標識,一下子就明白過來為什麼商年不讓自己進去了。
得了,這是趕著抓姦來了。難怪不敢讓他跟著進去。林羽頗覺得好笑,便打算給足了商年面子,耐心地在餐廳外等了起來。
林羽邊等邊想:這個商年也算是什麼一個可憐人了。
另一邊,商年一進門就發現坐在窗邊吃飯的自家夫人。然而這還不算完,她的對面居然坐著一個小白臉。
商年在看清對方長什麼模樣後,意外的發現自己居然被騙了那麼久。
他快步衝到蔣晴的面前,抓著她的右手腕強迫對方站了起來,咬牙切齒的問道:“這個就是你說的在美容?”
說完,商年又轉頭指著對面的小白臉:“好你個毛源,虧我真的把你當舅子,誰知道你居然揹着我和蔣晴來這裏約會,真是好一對狗男女啊!”
商年氣得火冒三丈,鬆開蔣晴的手就要和毛源扭打在一起。
蔣晴怎麼捨得自己的小白臉被人打傷,兩隻手穩穩地抱住商年,邊喊別打了別打了,便給毛源瘋狂地遞眼色,讓他趕緊走。
毛源不甘心自己英俊的臉白白地捱了一圈,說什麼也不肯走。
這下好了,蔣晴一個不注意,商年又睜開了他的懷抱,他給了毛源重重地一拳。
站在餐廳之外的林羽看著一道玻璃之隔裡廝打的三人,喊了吳國一聲:“這裏麵是不是你的老闆和老闆娘?”
“啊?”吳國睜大了眼睛往裏面看,突然撇過頭來看向林羽:“就是他們!”只不過那個人怎麼那麼像毛副總……
林羽薅了一把還在發愣的吳國:“幹什麼呢!你老闆被人欺負了,還不趕緊進去幫忙,等著看戲呢!”
吳國哦哦兩聲,總算是反應過來了,帶著林羽就往餐廳裡衝。
幸虧吳國常年替商年辦事在設立混了個臉熟,所以兩人暢通無阻地趕到了商年的身邊。
吳國身為商年的保鏢,第一時間就要跟著商年一起對付毛源。
林羽以為兩個人二對一,絕對沒有什麼問題,就站到了一邊去觀戰。
這一看不要緊,林羽意外發現,在商年和保鏢一起對付小白臉的時候,蔣晴的手鐲居然在散發著紫光,沒幾秒就會有一道紫光飛出,而在那一瞬間,小白臉的實力就會得到增幅。
所以交手了那麼長時間,三個人還是沒有分出勝負,甚至還有小白臉越挫越勇地趨勢。再照這樣發展下去,過不了多久,商年和保鏢就會敗在小白臉的手下。
擒賊先擒王,林羽瞄準蔣晴地手,剛要一發制人,搶奪她的手鐲,誰知對方居然一個格擋,把他的手給彈了回來。
能把林羽的猛虎手擋開,絕非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事情。更何況,蔣晴那架勢看起來根本就不像是虛招,而是實實在在的武功。
無意瞥到一眼的商年被這一切給驚掉了下巴,他怎麼不知道自己的老婆居然還會武功?他想要抽身,卻被毛源給攔住了。
如果他強行離開,那麼被剩下的吳國還真的不一定能夠和毛源對抗。
無奈之下,他只能繼續將心神投入和毛源是對抗中。幸虧他之前有學過跆拳道,不然還真的是對付不了這個毛源!
另一邊,蔣晴在發出對方是衝着自己手鐲來的時候,很快就使出了渾身解數,和林羽打的有來有回。
幾分鐘過後,蔣晴的攻勢漸漸弱了下來,也沒有辦法再動用玉鐲的力量給毛源加成,所以沒撐幾下,毛源終於敗下陣來,被吳國把他反手箍住了。
蔣晴自己也沒能撐多久,眼看自己快要有不敵之勢,轉身就要逃遁。
而在她轉身的同時,林羽的手也如跗骨之蛇一樣纏上了她的手臂,把蔣晴腕上的玉鐲給卸了下來。
可以看出這個玉鐲對蔣晴十分的重要,在玉鐲被林羽多走了,她甚至又重新回頭試圖搶回手鐲。
如果不是看自己真的支撐不住,只怕是不捨得離去。
如今打鬥結束,餐廳裡一片狼藉。
幸虧平日裏商年並不約束蔣晴的零花錢,所以才讓她有錢給小白臉包下了整個餐廳,沒讓他們傷害到其他人。
林羽摸索著被奪過來的玉鐲,斟酌了幾秒,然後把它帶到了商年的手上。
在手鐲被商年戴上的那一刻,吳國可以明顯的感覺到,自己老闆的起色一下子就好了很多,給人的感覺似乎也恢復到了之前縱橫商場的模樣。
商年不知道該如何感激林羽,連聲說了不知道多少句謝謝後,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然後從褲頭裏麵掏出了一張金卡:“這次你救了我的命,我也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要不然林先生你就收下這張卡吧。”
商年把密碼告訴林羽告知他這裏麵一共有五個億。
想著需要用錢的地方還不少,林羽果斷的接過了那一張金卡。就是心裏有點可惜,怎麼不是一張黑卡呢。
看來商年也還沒有富到那個地步嘛。林羽在心裏嘀咕了幾句,提醒商年:“你先不要高興的太早。”
商年剛松下去的心一下子又重新提了起來:“還需要我做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