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章 打聽情報
就在唐墨忍不住暗中替單力士祈禱時,遠遠地已經能看見一艘小竹筏,立於海面之上。
夜色下,小小一葉扁舟,顯得那麼孤單。
可立於船頭的單力士,卻在船上翩翩起舞。
舞得,正是捕魚舞。
也是讓唐墨受益良多的舞蹈。
當初,唐墨剛剛跟著單力士學習這個舞蹈時,還真以為那只是一個單純鍛鍊身體協調性的舞蹈而已。
直到後來,唐墨才體會到了單力士的良苦用心。
捕魚舞,其實是一套武學動作。
尤其是搭配了洛城鏟後,效果更是驚人。
正是在捕魚舞的幫助下,唐墨才能成為一名血力者。
這就是為何唐墨一直稱呼單力士為單老師的原因。
因為,他真的把單力士當成了值得尊敬的老師。
如今,再次看到單力士跳著熟悉的捕魚舞,唐墨的思緒也彷彿一下子被帶回到了那段跟著學舞的無憂無慮的時光。
如果能回到那個時候,他一定會多加練習的!
就在唐墨恍惚之時,耳邊突然傳來一聲:“死魚眼,吃我一咬!”
然後轉頭就看到駱馨兒邁著一雙小肉腿,從這艘船上一躍而起,並穩穩地落在了單力士的竹筏上。
她在空中的時候,就已經張開了長著小虎牙的嘴。
一口朝著單力士放在竹筏上的魚簍咬了過去。
單力士見狀,不慌不忙,用手裏的魚叉,將那魚簍輕輕一挑,就挑離了駱馨兒的噬咬範圍。
可駱馨兒卻窮追猛打,追著魚簍一通亂咬。
彷彿一隻人形小鱷魚。
單力士一邊保護著手裏的魚,一邊朝唐墨和焦夢寒投來無奈的眼神。
彷彿在說:來管管你們家孩子吧!
焦夢寒似乎聽到了單力士心裏的求助。
下一秒,也是一個助跑,跳躍到了竹筏上。
可她上船後,並沒有幫忙制止駱馨兒。
反而幫著駱馨兒,一起搶魚。
這讓單力士更加無奈。
唐墨在小船上,幸災樂禍地看著戲。
他沒有急著去調解。
因為,他想看看單力士的本事。
從當時接觸單力士來看,單力士體內也是有源物質存在的。
可唐墨還不知道,單力士的能力是什麼。
因此,他想看看在和兩個女人的周旋中,單力士會不會暴露出自身的本領。
可唐墨等了很久,也沒等到。
單力士硬生生憑藉着靈活的身體,完全沒讓駱馨兒和焦夢寒靠近魚簍半分。
並且,自己還沒踏出竹筏半步。
不得不說,單力士身體的協調能力,已經達到了出神入化的程度。
當然,這也和兩個女人沒有認真有關。
而許久沒有搶到魚的駱馨兒,不高興地鼓起了嘴。
下一秒,一群鱷魚突然從四周海域遊了過來。
凶神惡煞地將整個竹筏包圍。
“哼哼哼!這下看你往哪躲!”
駱馨兒得意地笑了。
“喂喂喂!過分了啊!”
單力士也沒了剛纔的淡定。
“行吧行吧,就送你了!”
最後,單力士還是選擇了投降。
把一整個魚簍,甩給了駱馨兒。
駱馨兒滿懷欣喜地開啟魚簍,卻看到裡面只躺了幾條小魚。
頓時一臉失望:“死魚眼,你這抓魚的本事,怎麼退步這麼多啊?”
“不是我退步了,是這海里根本沒有多少活魚了。”
單力士無奈地聳了聳肩。
聽到這話,駱馨兒先是一愣,而後罕見地陷入了沉默。
這邊,唐墨聽到後,也是暗暗一嘆。
單力士這是在說,東海溫度與日俱增,已經讓許多海洋生物慘死了吧?
而身為海派的傳承者,單力士這些人,是最不想看見這一幕的。
駱馨兒的情緒,也瞬間陷入低沉。
“來找你打聽一件事。”
唐墨也來到了竹筏上,把話題岔開,讓低沉的氛圍消散。
“老規矩,酒呢?”
單力士卻朝著唐墨伸出了手。
“放心吧,不會忘的。”
唐墨熟練地從懷裏掏出了一瓶好酒,遞給了單力士。
單力士也不客氣,開啟瓶蓋,咕咚咕咚如喝水般暢飲起來。
幾乎將一整瓶酒喝光後,他才滿意地打了個酒嗝:“嗝~你問吧。”
“你對無影人這個組織,瞭解多少。”
唐墨朝單力士問道。
沒錯,他今天之所以特意來找單力士,就是爲了打聽有關無影人的事。
因為他知道,東都很多事都瞞不過東海草帽團。
而身為東海草帽團的現任首領,單力士也應該知道許多東都秘聞纔對。
“瞭解不多,不確定有沒有你想要的情報,嗝~”單力士已經開始醉眼惺忪。
唐墨見狀,抓緊著問道:“他們組織有多少人?”
“一百多吧。”
這麼多!
單力士嘴裏爆出的數字,讓唐墨暗自驚訝。
本以為,無影人是個人員稀少的組織。
害怕被打擊,所以才一直藏在陰影當中。
卻沒想到,這個組織有一百多號人!
這似乎,不比東海草帽團少多少啊!
甚至,已經比惡魔之眼和異次元公會的人還要多了。
“無影人裡,有多少失控......源物質擁有者?”
唐墨本想說失控者,卻不確定單力士知不知道這個說法,便臨時改口成了源物質擁有者。
這一次,單力士卻只是伸出食指,比劃了一下。
唐墨瞬間就是一愣。
這是什麼意思?
一個?
一百個?
不過仔細想想,應該不可能是一百個。
因為無影人一共才一百多人,總不可能有一百個的源物質擁有者吧?
更何況,整個東都都找不出這麼多源物質擁有者。
可是前者的話,也同樣讓唐墨感到疑惑。
難道就憑著一個源物質擁有者,就能犯下那麼多起超自然案件?
那麼,這個組織的首領,或許和惡魔之眼的杜維,以及異次元公會的宇多志良一樣,有著很強大的能力。
所以唐墨的下一個問題,便是:“無影人組織的首領,是誰?”
“一個......女人,名字不知道。”單力士含糊地回答著。
嘴裏的酒氣,已經薰得駱馨兒皺眉躲得老遠。
一個女人?
唐墨停頓了片刻,才繼續問道:“知道這個組織一般在哪活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