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我要你這具身體
陳惜翠將宋嬌五花大綁起來。
期間她手上的動作又是輕柔至極,好似生怕傷到對方。
宋嬌嗓子眼兒裡乾的直冒火星,根本就吐不出半個字來。
夔瑢就在不遠處的東廂房中,只要一想到他,宋嬌心中稍顯安定幾分。
可也不知道那傢伙什麼時候醒來……
陳惜翠的反應力似乎變得遲鈍不少,她將宋嬌綁好,後知後覺的歪頭看她。
宋嬌對上她那雙沒有瞳孔的眸子,立刻感受到周身汗毛豎起,根本不想再看第二眼。
房內氣氛慘淡不已,陳惜翠漸漸感受到宋嬌的異常情緒。
她突然像是有想起什麼,慌慌張張轉轉過身去,從腰間掏出兩個圓滾滾的東西來。
圓潤充滿肉感彈性的眼珠赫然出現在掌心中,陳惜翠抓起其中一隻強塞進眼眶裏。
這樣的動作她不知道做過多少次,眼下輕車熟路到按壓進去後立刻便能起作用。
宋嬌今夜大開眼界,又是狠狠吃過一驚。
“唉,缺少靈力到連眼睛都乾澀了,好在這樣的日子馬上就要結束去,不然還真是熬人呢。”陳惜翠自顧自地嘟囔著,完全沒把宋嬌當回事。
房中光線一如往常的暗淡,宋嬌直挺挺倒在床上,看著陳惜翠向自己緩慢爬來後,竟然伸手輕柔摸上她的肌膚。
她的每一下觸碰都好似帶著無限愛憐,輕輕用指腹敲擊著宋嬌充滿彈性的臉頰,很是沉醉。
要說先前的感覺是害怕,那此時涌上宋嬌心頭的定然全是噁心。
在此之前,系統說陳惜翠看自己的眼神不對時,她還只當做這傢伙瞎說,此時看來,果真還是系統有先見之明。
宋嬌拼命張嘴想從嗓子眼兒裡擠出聲音來,卻是絲毫無能為力。
陳惜翠眼神中充滿憐惜渴望,對她這具身子很感興趣。
突然,她微微側過身子,坐在宋嬌身側不再動,只是用手指輕一下緩一下的觸控著人。
“你真是生的皮滑肉嫩,對得起我苦心經營這麼久。等我出去後不會忘了你,每年到忌日時,一定會燒香唸佛,為你祈福,祝你早日登上往生之路。”
“不過……究竟是灰飛煙滅還是再進輪迴,我也不敢確定,總之祝你好運了。”
說完後,她咯咯笑了起來,笑聲異常驚恐瘮人。
宋嬌睜大雙眼,眼中全是害怕和驚慌。
她不知道陳惜翠究竟何時盯上自己的,兩人朝夕相處幾天,對方的有些舉動雖然是會讓人生處懷疑,但沒曾想她想要的竟然是自己這條命。
圓而大的杏眼中,不解格外的明顯。
陳惜翠憐愛地拂過宋嬌眼角,用指腹輕輕揉搓著。
“江南水鄉秘境只有那麼大個地方,聽說本年靈力大比中闖進來的修靈者就只有兩人。”
“之前我們還以為是什麼修爲了不得的得道高人,原想為你們二人設一場艱難考驗,當劉阿福那些人看見你後,便打消了念頭去。”
“你說,你怎麼敢憑藉着自己這幅殘破的身子,又那麼微弱的靈力來參加大比?靈臺秘境一出一進間損人不已,你還真是讓人刮目相看呢。”
被人變著法說廢柴,宋嬌心中又是涌出怒火。
奈何她動彈不得,也無法張口罵人,全然被陳惜翠禁錮在床頭。
“都不知道多少年了,秘境終於又有修靈者進來。”
“宋嬌,我等你等得好苦,等了這麼多年,你一定會讓我如願的,對吧?”
“我要你這具身體,要用你的身體離開秘境,我要去過你應有的人生,你就留在此處灰飛煙滅,亦或是讓我將你打到再進輪迴吧!”
對方的所有狼子野心暴露後,宋嬌心中又驚又氣。
虧自己先前拿陳惜翠當姐妹看待,原來在她的心中,也不過就是一具皮囊而已。
充滿恨意的目光實在是太過**裸的,陳惜翠微微轉過頭去,不再和她對視。
“你不知道被困在秘境中的滋味究竟有多麼難熬!我變著法子收集碎片,為的就是凝聚靈力,希望有一天能夠劃破天空離開此處。”
“那天清晨,你在山腳下見到的那些蓑衣人是我用村民練就而成的傀儡,他們本就是活死人,再加上我的意念控制,完全為我所用,正日淘金沙為我收集靈力碎片,豈不是發揮作用了去?”
“你比那個小郎君愚蠢多了,可惜他被天雷擊中,今晚誰也救不了你們!”
說著說著,陳惜翠的面目猙獰可怖起來。
她的野心實在是太大,大道不惜將整個村落的人都變成傀儡,將那些人殘存的靈力收集起來全部灌注給自己。
劉阿福等人先前有發現半壁山處不對,但傳聞此地多的是邪魔妖道修行者,先前派遣進來的人沒一人能夠安然離開,久而久之,半壁山往裏的地方成為小鎮百姓口中的禁地,至於那什麼千年雷擊木,他們更是可望不可求。
宋嬌回過味兒來,欲哭無淚。
早知道事情會發展成這副樣子,先前就應該讓天雷劈到自己身上,至少這樣能夠讓夔瑢為他們二人謀得生機。
陳惜翠快速撕開宋嬌穿著的外衫,手上動作迅速而敏捷,帶著難以忍耐的狂熱瘋癲。
宋嬌不是沒有想象過會有男人對自己痴迷上頭,但她怎麼也沒想到今日伏在自己身上,欲行**之事的是個女子。
兩行羞恥的清淚劃過臉頰,全然都是氣憤!
陳惜翠將宋嬌身上的衣裳完全剝落下來,看著人如同水煮蛋一樣的瑩白肌膚,她的眼神裡似有熊熊火光在燃燒著。
少女曼妙的身體上沒有任何疤痕存在,每一處肌膚吹彈可破,足以讓天下所有的男人癲狂不已。
陳惜翠看得如痴如醉,恨不得立刻鑽進這具身子裡。
“睡一覺吧,睡醒之後你就不會再擁有這麼美的肉體了。”
她伸手撫過宋嬌眼眶,強行使人閉上雙眼。
門窗緊閉的屋中突然狂風四起,宋嬌躺著就跟任人宰割的魚肉一樣,心中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
“罷了罷了,不過就是皮囊而已。”她在心中安慰自己,越發覺得羞恥可憐起來。
微涼的觸感碰到自己的肌膚,水波盪漾著將她完全吸入其中。
陳惜翠同樣半躺在床榻間,緊握住宋嬌的手,使她不能動彈分毫。
宋嬌沒力氣掙脫,噁心到銀牙快要咬碎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