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被陳掌櫃陷害
許新年忍不住皺起眉頭,這王副縣這等做派,著實是不靠譜。
王副縣有意無意的看了看許新年,而後問道。
“許秀才,聽說你這一次中舉無望了?”
許新年幾乎是在一瞬間抬起頭來,而後不解的看著王副縣。
“大人,這兩件事何干?”
這根本就是毫無關係的兩件事情!
這個王副縣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意思?
王副縣輕笑了一聲,然後贊同道。
“這倒也是,不過這一件事情光憑你個人的一面之詞也不能夠說明什麼,來人,傳那陳掌櫃上來。”
正式開堂。
外面圍的人就不是一般的多了。
這事情在他們的心裏面就是一場好戲。
韓掌櫃聽聞了此事也連忙趕了過去。
他跟其他人可不同。
其他人或多是想要看笑話的。
韓掌櫃心裏面只覺得著急。
“這許秀才與陳掌櫃到底是什麼樣的事情,竟然鬧到了公堂上面?”
“你還不知道呢?這陳掌櫃因生意上面的事情與許秀才出了矛盾,那許秀才的新店被砸的實在難看啊。”
“我倒覺得蒼蠅不叮無縫的蛋,若是這許秀才沒做甚缺德之事,陳掌櫃何至於此。”
“不過此事既然已經上了公堂,自然是要副縣大人做主。”
“也是,我們看看就是了,何必在此事上較真呢?”
韓掌櫃聽了這話,心裏面就更加著急了。
“我見那陳掌櫃的品行也說不上是端正,怎麼到了你們口中,就是許秀才的錯了?”
韓掌櫃突然幫著這許秀才說話。
倒是成爲了這人群中的異類。
榮娘聽了這一句話,連忙感激的看了一眼韓掌櫃。
在此事上面能夠幫著自家相公說話的人真的沒有多少。
韓掌櫃見榮娘也在人群當中。
連忙快步的走了過去。
“榮娘,這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榮娘剛想要說話。
啪!
開堂了。
榮娘只能夠將自己的聲音壓低,而後將事情娓娓道來。
王副縣端坐在上,眼神嚴肅的看向陳掌櫃。
“陳掌櫃,許秀才說你在此事上眼紅他生意之好,便將他的店給砸了,此事可否屬實?”
許新年看到陳掌櫃的那一瞬間眼神就開始變得冰冷。
陳掌櫃故意避開許新年的眼神。
而後撲通一聲。
許新年有些驚訝的看了看突然之間跪在地上面的陳掌櫃。
陳掌櫃哀嚎道。
“冤枉啊,這件事情絕不是毫無原因的。”
王副縣幾乎是在一瞬間眯起眼睛,而後往前面探了探身子。
“那你倒是說說是什麼樣的原因讓你砸了這許秀才的店子!”
許新年覺得有些奇怪。
這王副縣雖說是在客觀問事。
但他心中不知為何就是有一種不是很好的預感。
陳掌櫃一臉委屈道。
“是這許秀才先對我大打出手,我不過是去他的店裏麵看看,他便看我不順眼,想要將我給趕出去!”
王副縣幾乎是在一瞬間皺起了眉頭。
還沒等許新年說話質疑。
陳掌櫃就繼續道。
“原本我們二人談了一場交易,他在我酒樓當中做豆腐腦,我予以重金酬謝,但沒承想這許秀才竟然偷取我的錢財!”
這話一出,就像是一枚子彈一樣在人群中炸開了。
“這許秀才竟然行偷盜之事?這實在是太過分了!”
“若是我,我也忍不了!”
“雖說他之前那豆腐腦實在是好吃,但既然陳掌櫃依然繼續重金酬謝,他再行這苟且之事便是罪不可赦!”
“這不是恩將仇報嗎?若是我,我也忍不了這般人!”
王副縣聽到了堂外之人的聲音已經大到影響到裡面了。
他忍不住呵斥了一聲:“肅靜!”
許新年連忙解釋道。
“這絕對不可能,我即是讀書人,怎麼可能行這樣的事情,更何況……我也早已拿到了重金,那點錢對於我來說何用?”
陳掌櫃忍不住眯起眼睛:“我還未與各位說這錢是多少,怎麼你就清楚是那點錢了呢?”
許新年這才反應過來不對勁。
他不過是習慣性的這樣講話。
一時之間沒有改過來罷了。
不料竟然因為這個被人給陷害。
這實在是太荒唐了。
許新年淡淡地看了一眼陳掌櫃。
“既然你已經說了,給予我的是重金,那什麼樣的錢在重金面前相比不都是小錢?”
這一句話倒是將陳掌櫃那一張嘴巴堵得死死的。
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點什麼。
許新年冷笑了一聲,剛想要往下面說。
卻突然之間聽到王副縣的聲音。
“此事不管你們二人在這裏要如何爭辯,要想證明,便拿出證據。”
許新年皺起眉頭。
這一句話倒是說得巧。
明明他只要再加一句話就能夠讓陳掌櫃自己露出馬腳。
罷了。
或許只不過是巧合而已。
不過下一秒許新年心裏面就清楚這根本就不是巧合。
陳掌櫃很是激動地說著。
“我有證據。”
許新年眯起眼睛,很是不解的看著陳掌櫃。
他在此事上有何證據?
王副縣挑了挑眉,而後饒有興致地看了陳掌櫃一眼。
“什麼證據?”
大陳掌櫃在地上面往前爬了兩步,然後很堅定的看著王副縣。
“我有人證!”
這話弄的許新年更是一頭霧水。
什麼人證?此事都是他自己編造的,怎麼可能會有什麼人證?
這人怕是瘋了不成?
王副縣嘆了口氣,而後隨意地擺了擺手:“傳人。”
等被傳之人上了公堂,許新年才反應過來。
難怪陳掌櫃在此事上竟然如此自信。
原來是早有準備。
這不就是他最近這一段時間剛招的夥計嗎?
還有一些……是陳掌櫃的夥計。
陳掌櫃沒有站起來,跪在地上為王副縣介紹。
“這是我店中的夥計,還有這許秀才的夥計,大人大可問問,我說的是不是實情。”
後面的話許新年已經不用聽了。
這一次陳掌櫃的陷害成功。
王副縣最後敲定許新年在陳掌櫃的酒樓中行盜竊之行,而後在店中對陳掌櫃動手。
王副縣厲聲道。
“許新年,這罪你認不認?”
許新年自然是不可能認。
他雙膝跪地,而後昂起頭來。
“我不認,此事乃是有人有意陷害,還請王副縣查明真相,還我一個清白。”
王副縣皺起眉頭。
“證據確鑿,你還有什麼清白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