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沒有放鬆過
景顏聽出他們之間語氣的緩和,只是笑著撓了撓頭:“教授,您放心好了,您教導的那些東西我時刻謹記在心,也從來沒有放鬆過。”
“對待每一個病人都要有慈悲之心,他們不僅僅是手術檯上一動不動的患者更是我們的親人。”方教授又嘀嘀咕咕唸叨了景顏好幾句,這才勉為其難的揮了揮手,讓她暫時離開了。
景顏剛剛從教授辦公室走出去,夏雲和簡中兩個人就連忙趕過來了,眼看她平安無事,這才很是誇張的,長長鬆了一口氣。
“我就是去和教授見一面,又不是上刀山下油鍋,有你們這麼誇張嗎?”景顏哭笑不得,卻很自如地拉住了她們兩個人的手臂,夕陽西下,卻將她們三個人的影子拖得很長很長。
這一片陰影之中,劉月月滿是嫉妒的盯著他們,神情更顯出些許猙獰。
憑什麼自己到了學校日子就過得這麼難,而景顏卻能夠理所應當的享受著每一個人的青睞,這本就是不公平的!如果如果能夠把景顏拉下去就好了,或者在她做手術的時候不小心傷害到了病人。
那……哪怕朱教授巧舌如簧,也不能再讓他繼續為病人治療了。
她眼中的洶涌的恨意實在是太過明顯,路過的蘇離看著她的表情,只是微微勾了勾唇,正好,有些事情她還不知道該怎麼做呢,這不就有了一條送上鉤的魚嗎?
“能和最優秀的人分到一個班,你們應該很開心吧?”蘇離狀似漫不經心地走了過去,又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之前的事情都是他們蓄意的污衊我,我心裏憋了一股子火氣,你願意幫我嗎?”
前面的話,她的聲音倒是很高,可後面這些許言語卻又特意壓低了些聲音。
似乎是有些做賊心虛的謹慎。
“你來跟我說這些做什麼?”劉月月謹慎的往後退了一些,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上一次那書吧被砸的事,差一點就懷疑到了
她的身上。
景顏不是什麼好東西,可是這個蘇離看起來也不是什麼好人。
“我只是想要取得你的幫助,畢竟我自己想做到什麼事還是太困難了,我們分屬於不同的系,這就是最讓我擔心的。”
蘇離低聲開口,心中卻琢磨著該如何讓這個蠢貨相信這些資訊,她也是不小心蒐集到的。
把呂志清送進醫院的人就是她,當時他和景顏之間的爭論,她清清楚楚的全部都聽到了。
霍涼不僅僅是景顏留在家裏,爲了幫他翻案的陌生人,兩個人之間似乎還有些隱秘的曖昧,只是因為某些原因,這些事情不能夠直勾勾的捅出來罷了。
也是,薄時銘畢竟身份特殊,他們之間的婚姻還是受到律法保護的。
或許景顏最近等的就是這個機會。
一旦薄時銘徹底的離開了,她就要把薄時銘踹出去,然後再與霍涼勾搭在一起。
只要能夠傷害到景顏,劉月月都不介意去嘗試一下。
更何況,現在的蘇離已經是一個名聲盡毀的廢人了,難不成這樣的東西還能夠給她造成傷害?
“你可以說說我聽聽。”有了之前幾次的經驗,劉月月也稍微謹慎了一點,盯著蘇離。
“你應該知道,他們書吧裡有一個沉默內斂的男人吧,平時只是做卸貨之類的事情,不怎麼出現。”眼看著魚兒上鉤,蘇離只是微微一笑,聲音壓低了許多,幾乎是在跟劉月月親密的耳語。
“他們兩個人似乎早就已經有所勾結了,之前在軍區訓練的時候,景顏還因為這男人的事情而大發雷霆呢,大家都知道了。”
“只可惜,這件事情沒有確鑿的證據,不然那個女人就要被徹底毀了。”
蘇離一想到自己是怎麼被毀的,就恨不能夠再把景顏也給用同樣的方式毀滅了。
她只不過是享受著那些男人的追求,就已經在學校裡被視為作風不端,飽受詬病。
景顏做的那些事情,可就更加過分了,她已經有一個丈夫,卻還要和其他男人勾搭。
劉月月是真的想不到這件事情居然這麼勁爆,眼睛都瞪直了,想到景顏在學校裡也是這麼一副勾三搭四的作風,不由得嘖了一聲,怪不得之前景顏有辦法收集到證據,原來是賊喊捉賊啊!
“可是……你就算告訴我了又有什麼用呢?難道我還能夠去找到證據不成?”劉月月理所當然的開口,顯然是並不打算插手這件事情。
最好能夠讓他們這一群人自己鬥起來,到時候,她好坐收漁翁之利,當時軍訓的時候。
謝教官對她也是不假辭色的,這樣的男人就算真的共同生活,也一定沒什麼柔情蜜意,就算是被人拋棄了也是理所應該的。
在家的時候,她娘就時常教導她,若是未來給自己找丈夫,一定要找一個憨厚柔和的,最好方便拿捏。
這樣,她才能夠在家裏想做什麼做什麼,她還有這麼高的學歷幫身,等到時候回了村豈不是能隨便挑選?
蘇離眼看這人是個扶不上牆的爛泥,常嘆了一口氣,勉強擠出了一個緩和的微笑:“我沒在你們班,不然這件事我就自己去調查了。”
“如果幫那些教授們偵破了一個用心不純良的同學,你猜他們會怎麼樣,萬一就把景顏如今享有的待遇全部都給你了呢?”
其他的也就罷了,可若能夠拿到景顏如今在班內所享有的待遇,那也是很不錯的,直接進入醫院做手術,那一定會有額外的金錢提成,能夠賺錢,她就不必過得這麼憋屈了。
劉月月的眼神立刻就亮了起來,還帶著些許迫切。
可是蘇離好像已經沒有了,要繼續提醒他的心思,不由揉了揉腦袋:“算了,你不願意我就去找個願意的跟我合作,到時候那人也能在學校里拉我一把。”
名聲盡毀的蘇離,的確不值一提。
劉月月看她轉身,似乎真是要走,連忙拉住了她,眼神還帶著一絲迫切,很是諂媚的笑了笑:“我們班都是男孩子,怎麼可能能做到心細如髮,還是我做最合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