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連忙表態
他們說著,就先衝過去了,一個人正對著薄時銘的門面,抬手握拳狠狠砸了過去,神情甚至有些瘋癲。
夏雲看著他們這毫無章法的動作,有些挑剔的搖了搖頭。
簡中更是嫌棄不已的鎖起眉頭:“照這個打法,恐怕他們要從孃胎開始練,還不一定能打得過謝教官。”
曹文冷靜的站在一邊,試圖尋找一個突破的機會,可任由他們如何往前衝,薄時銘都能輕飄飄的一下把他們都撥弄開。
“時銘哥哥加油啊。”景顏笑眯眯的開口,驟然變換的甜蜜稱呼,把身邊兩個人都震驚了。
小景在一旁坐著,準備著糕點奶茶,已經是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在西平鄉的時候,她經常看到這兩個人甜蜜蜜的相處,如今能再一次看到,已然十分不易。
夏雲有些嫌棄地抖了,抖身上那些莫須有的雞皮疙瘩,將身體縮在了一旁,陰陰嫌棄地搖頭,就連簡中也是下意識的與他挪開了一定的距離。
場子中央,薄時銘似乎是有些嫌棄了,果斷乾脆的一腳一個,把他們全部都踢到了一邊,這群人詫異的躺在地上,看著薄時銘,似乎沒想到他們會這麼輕易的被打敗。
“還以為你們有什麼把式呢,原來真是廢物。”薄時銘冷漠而平淡的評價他們,走到了景顏的身旁:“這樣的人沒什麼可培養的必要,你所做的一切只是在浪費時間。”
他的聲音平穩,並不曾為這麼幾個人而泛起了點點漣漪,只是篤定的說出了一個事實罷了,幾個男人臉色脹得通紅,看著薄時銘,分明是有些不服氣,但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又無法反抗。
“這位是我們軍訓的教官薄時銘,他在軍隊也是一個很厲害的人,你們打不過他很正常。”簡中看著他們隨時都要衝起來,再和謝景打上一場的模樣,淡淡的開口提醒,眼中不免多了些許無奈。
一聽說薄時銘是從部隊裡出來的,他們的目光就變了幾變,從一開始的憤憤不平地不服道帶著點點崇拜,好像也只是一個剎那的功夫罷了。
“我們以後也能夠這麼厲害嗎?”強哥對於薄時銘的身手十分的敬佩,忍不住指手畫腳的比劃著,語氣多了些渴望。
“不可能,你們的底子已經在這了。”
謝最行看他們興致勃勃的模樣,毫不客氣的擊碎了他們的美夢。
這個迴應,讓一群小混混頓時就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蔦了吧唧的,就連之前一直躍躍欲試的曹文,現在也沒有了太多的精神,甚至是有些委屈的。
“但是人體的極限一直是未知數,或許終有一日你們會比他更厲害。”景顏看他們一副對生活毫無希望的模樣,連忙開口勸了勸,眼神真摯的瞧著他們,似乎透著點點認真。
不等薄時銘繼續開口,景顏扯了他一下,以眼神制止住了他,又將旁邊的糕點拿了過來,沒好氣的塞在了他的嘴裏:“親愛的,多吃點東西,你從部隊回來一趟很不容易。”
景顏親手喂的糕點,薄時銘當然是稀罕的,只是,若她的表情能再變一變或許就更好了。
大庭廣眾之下,他即便是有什麼想法,也只能被迫壓下去。
誰讓景顏臉皮薄呢,若真真惱起來,恐怕要讓他好幾日都回不了家了。
“想不想練就是你們的事了,但是千萬不要忘記了遵守與我的約定,不然他是真的會找你們動手的。”
景顏笑眯眯的看著他們,神情親和寬厚,一副好商好量的樣子,可眼底那一抹悠悠閃過的寒氣,卻讓人不由繃緊了皮肉。
即便強如強哥之流也警惕的挺直身板,分明是更嚴肅些。
“我原本就打算上學的,如果可以……希望我能夠在這裏幫幫忙,也算是稍稍補償一下你們。”曹文看著景顏,有些慌亂的表態,可是神情卻透出幾分認真。
強哥聽到景顏的話也連忙表態,有點迫不及待的開口:“我也是,我也是,只要能夠多學點東西,我願意多付出點。”
他們各自表態倒是顯得情深意切,景顏也並沒有全信,正要開口的時候,突然就被薄時銘拉走了。
“你要是想送這群混混成才,難如登天,更何況你還在學校裡,沒那麼多時間操心他們的事。”薄時銘鎖著眉頭,對景顏的表現分明是有些困惑。
她如今已然自顧不暇,還想要再拉別人一把。
且不說這群人的資質如何,單單有一個蘇桃在,就絕不會讓這群人混出頭!
“他們也只是有自己的想法罷了,你是不是把這件事想的太重了?”
景顏壓下眸中掠過的一絲慌亂,故作坦然,坦坦蕩蕩地與薄時銘對視,可是卻仍然忍不住握緊了拳頭。
把強哥他們丟到部隊裡去,當然景顏也是有私心的。
薄時銘一個人在裡面摸滾打,爬太辛苦,而且,他在高位稍有不慎就會被人暗算。
他們未必能翻出什麼水花來,可偶爾能夠幫薄時銘一把,那她的所有投資就沒有白費。
薄時銘聽景顏這故作不在意的語氣,只是深吸了一口氣直接壓住她:“部隊的事情我可以處理,還不用你來幫我。”
聽到這話,景顏滿眼抗拒,甚至是有些執拗的堅定自己的想法:“你能做的事情很多,我也有自己能幫得上的地方。”
“反正這些人哪怕能夠稍微學一點知識,他們也不至於會成為被社會所淘汰拋棄的人,這是我的事情就不用你管了。”
被控制在這一片狹小的空間之中,景顏只覺得自己的呼吸都被人剝奪了。
全身的感官都被眼前這一個人所掌控,呼吸的節奏,周身的氣味,她甚至有點控制不住的要沉淪在這其中。
“我們是領了證的夫妻,你的事情,我不管,還有誰來管?”
薄時銘說著,忽然垂眸,直接吻在了景顏的唇上,熾熱放肆的情意釋放而出,景顏的呼吸被徹底剝奪,渾身無力,只能軟靠在他的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