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全權代理人
這是想搞欲拒還迎那一套?
齊陽念及此處,淡淡的笑了笑,而後朝著浴室走去:“來,跟我一起洗。”
齊陽的話,讓張嘉鈺嬌軀顫了顫。
只是齊陽壓根沒有多看她一眼,只是把衣服扔在了沙發上,然後朝著浴室走去。
下一秒,浴室裏傳來水流的聲音,而磨砂玻璃門上也勾勒出齊陽洗澡的輪廓。
齊陽長舒了一口氣,而後他起身,光腳走到沙發旁,拿出了衣服裡的煙,緩緩點燃。
“你要來一根麼?”齊陽問道。
十分鐘以後,二人躺在床上。
張嘉鈺美眸含水,卻不在抽噎了。
她有些緊張的縮在齊陽的懷裏,視線下移,不敢看齊陽的眼睛。
齊陽又點燃一根香菸,吐出了一口菸圈,緩緩開口道:“你為什麼要選我?”
張嘉鈺聞言,嬌軀顫了顫,聲如蚊吶般說道:“我……我也不清楚……”
房間的氣氛變得沉重起來,張嘉鈺也小心翼翼的,大氣也不敢喘。
齊陽則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只是緩緩抽著煙。
良久,張嘉鈺顫抖著說話了:“你……會不會覺得我下賤?”
齊陽緩緩將菸頭按滅在菸灰缸裡,而後說道:“不,你很傻。”
張嘉鈺眼淚唰的掉下來了!
這次她的眼淚如同斷線的珠子一般,刷啦啦一股腦全流在齊陽身上。
“我,我跟你想象中不一樣,我是見我的同事們爲了留住客戶出賣自己的身體,所以我才學著她們,想讓你成為我的客戶……”
張嘉鈺一邊抽噎一邊說著,齊陽也懂了她的意思。
她是說,自己爲了業績纔會做出勾搭齊陽的做法。
只是她沒想到,齊陽居然這麼霸道。
張嘉鈺緊張的考慮了一整天,她本來是很想拒絕齊陽的,但是又生怕齊陽因為自己的拒絕而毀約。
而且齊陽在來到酒店以後,行為比在中介公司霸道多了,上位者的氣息讓她根本沒有勇氣做出拒絕的舉動,所以她纔會緊張。
齊陽知道,張嘉鈺的話真假參半。
要是張嘉鈺真的是想來這裏拒絕自己的話,根本不可能會打扮自己。
估計張嘉鈺也是想將計就計,靠著她未經人事的嬌羞,成為他的女人,然後飛黃騰達。
齊陽沒有點破這層窗戶紙,只是淡定的說道:“你的事情,我懂了。”
齊陽的話,是在告訴張嘉鈺,他不會對她負責任。
張嘉鈺聞言嬌軀猛地一顫。
齊陽的語氣太過寒冷,太過刺骨。
她深呼吸好幾口氣,離開齊陽的胸膛,而後安靜的穿起了衣服。
“各取所需,希望齊先生下一次再買房的時候,能優先考慮找我。”張嘉鈺穿好衣服以後,略有失落的說道。
“嗯。”齊陽緩緩點頭。
張嘉鈺抽噎兩下,試探的說道:“那我走?”
“嗯。”齊陽再次點燃一根香菸,漫不經心的說道。
張嘉鈺貝齒緊咬,拿起包包後,一點一點朝著門口走去。
她的腳步如同灌了鉛似的,每走一步似乎都異常沉重。
而齊陽則是慵懶的靠在了床頭,不以為意的抽著煙。
就算是套房,屋子也不算大,張嘉鈺再怎麼墨跡,也總會走到門口。
她站著門前嬌軀輕顫,但齊陽卻跟睡著了似的,一點聲音都沒有。
現在的張嘉鈺真的非常想硬氣一點,直接拉開房門離開這裏。
可是她不能這麼做,因為她此行的目標沒有完成。
在她摸到門把手的時候,她忍不住了。
她大哭著回身小跑到齊陽床前,哭著看著齊陽,嬌軀也如同觸電般瘋狂戰慄著。
齊陽靜靜的看著眼前淚眼婆娑的女人,淡淡開口道:“你想通了?”
張嘉鈺嬌軀輕顫,緩緩點了點頭:“我,我不用你對我負責,只是……”
齊陽輕笑道:“只是想跟我混?”
人生如戲。
張嘉鈺是一個很好的演員,可惜她不可能是齊陽這個老狐狸的對手。
她此行的目的,是給自己營造一個冰清玉潔的女人,讓齊陽生起憐憫之心,而後對她負責。
再不濟也要拿下幾個齊陽名下的房產。
只是姜,還是老的辣,她玩不過齊陽,只能退一步,裝成從一而終的樣子。
“從現在開始,我在東北買的房,你負責管理,你的工資跟房租對半開。”齊陽緩緩說道。
張嘉鈺聞言登時雙眼放光開來。
齊陽一次性買了十二套房子,還有幾套地理位置極好的學區房。
這十二套房子加起來,房租絕對不便宜!甚至比張嘉鈺現在的工資超出雙倍之多!
而且看樣子,齊陽以後還會繼續在這裏買房!
張嘉鈺萬萬沒料到,齊陽居然會開出這麼棒的價格,當即點頭如搗蒜的說道:“謝謝齊老闆!”
齊陽不以為然的笑了笑:“現在只是剛開始而已,只要你表現的讓我滿意,以後好處少不了你的。”
張嘉鈺聞言俏臉猛地一紅,她曲解了齊陽的意思。
齊陽其實是想讓張嘉鈺乖乖做他的人,成為東北城區這邊的代理人。
隔天,齊陽取錢以後,直接來到了中介公司。
所有的手續有條不紊的進行著,十二套房產的貸款以及產權的問題,雖然操作步驟略有麻煩,但是都在很快的解決著。
而後,齊陽又跟張嘉鈺簽訂了一份委託合同,委託張嘉鈺全權處理這些房子的出租,還有以後齊陽在這家中介公司買房的經營特權。
齊陽選張嘉鈺當代理,主要是他一時半會找不到更合適的人,而且張嘉鈺的工作能力讓他非常滿意。
張嘉鈺工作效率奇高,知道什麼時候該進,什麼時候該退,明確自己的需求,而且非常理智,所以齊陽非常欣賞她。
而齊陽也在潛移默化中發現,張嘉鈺是一個很乖的女人,非常安分守己,不可能會做出逾矩的事情。
很快,春節要到了,齊陽也開始腳不點地的忙活起過年走親戚的事情,面對著親戚各種致命的“拷問”。
儘管這種近乎被查戶口的感覺讓齊陽不是很高興,但他還是覺得心裏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