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別這麼 犯賤
顧瑤繞到A大計科系,在計科系打了一個圈,最後,直接去了二樓的202階梯教室。
剛走到教室門口,就注意到靠窗坐在的季桉軒。
顧瑤輕“嘖”了一聲,大張旗鼓地走進教室。
教室裏,也不知道是誰吹了一聲口哨,整個教室裏的人,紛紛朝她看過來。
有人吼了一句,“美女,你那個系的?”
顧瑤笑的彎了一下眼睛,“經管系。”
話音落下,一個扎著馬尾的女生迎著鬨鬧聲,走到顧瑤身邊,攔住顧瑤說道,“不好意思,這裏是計科系,不是經管系,馬上就要上課,麻煩你離開。”
誰料,顧瑤是個厚臉皮,在聽完女生的話後,她依舊不為所動地笑說道,“沒關係啊!我男朋友是這個系的,我來找我男朋友,可以吧!”
女生聞言,皺了皺眉心,“男朋友?”
顧瑤“嗯”了一聲,錯開女生,看著季桉軒道,“季弟弟,你就這麼捨得看著她趕我離開嗎?”
話音落下,整個教室就像炸開鍋的粥一般,一下沸騰起來。
被顧瑤點名的季桉軒眉心狠狠地皺了一下,眉眼間毫不掩飾對顧瑤的厭惡。
顧瑤見此,壓根不在乎,她餘光掃了一眼,臉黑的跟快碳一樣馬尾女生,不鹹不淡地“哼”笑一聲後,信步走到季桉軒的座位邊,坐下。
顧瑤一手托腮笑看著季桉軒,一手在季桉軒的腰間有一搭沒一搭地遊走著,眉眼含笑地看著季桉軒,“季弟弟,你好像不歡迎我啊!”
季桉軒眉心狠狠地跳了好幾下,冷眸看著顧瑤,伸手一把扣住顧瑤遊走在他腰間的手,力道很大,好似要把顧瑤的手腕瞬間捏碎一般。
顧瑤疼的眉心跳了好幾下,臉上的笑容只增未減笑看著季桉軒,說道,“怎麼,這麼快就忍不住了嗎?”
季桉軒聞言,下頜緊繃,額角青筋狠狠地跳了好幾下,壓著怒火,沉著聲音警告她道,“別在我面前犯賤。”
話音落下,季桉軒一把扔開扣住顧瑤手腕的手,起身,離開教室。
顧瑤見此,輕“嘖”了一聲,“行,還挺有脾氣。”
比陸明言有脾氣。
顧辰安這幾天是真的忙,因為只有忙起來,他纔不會去想溫言口中說的犯賤。
捏了捏眉心,他順手拉開抽屜,餘光不經意間從一張照片上掃過,照片是顧瑤和溫言的畢業照。
看著照片,他捏眉心的動作一頓,思緒有些恍惚,好似轉眼之間,回到五年前,溫言和顧瑤畢業的那個夏季。
那個夏季對於他而言,其實挺寒心的,縱使到現在他也沒有想通,為什麼溫言會放棄KY金融所的名額,把這個名額讓給其他人。
親手將他對她期待全部碾碎在地,最後讓他的所作所為淪為一個笑話。
“顧總。”突如其來的聲音一下打斷他的思路。
顧辰安順手拉上抽屜,將有關於溫言的回憶全部關進抽屜後,抬眸看向陳秘書。
陳秘書把手中的檔案,放到顧辰安的辦公桌上後,又給顧辰安說道,“顧總,別忘記今晚的飯局。”
平日裏他們顧總不太愛參加這些所謂的飯局,至於今晚為什麼會出席這場飯局,其實他到現在都沒有想清楚。
顧辰安“嗯”了一聲,沉默了一會兒,他問,“她現在怎麼樣?”
陳秘書摸清楚顧辰安問的是溫言,他回道,“王姨說夫人這幾天挺好的,還在後院弄了一個花圃,打算種向日葵,具體我也不是很清楚。顧總,要不,你回去看看?”
陳秘書試著問了一句。
顧辰安看了他一眼,目光挺淡漠的。
陳秘書有這一瞬間,感覺自己直接從夏天過渡到冬天,透心涼。
李教授帶溫言參加的這場飯局,挺平常的,推開門,進了包間。
圍坐在桌邊的人,是經管系的學院教授,大部分教授幾乎都認識溫言。
其中一個研究經濟學的教授笑看著李教授道:“老李,我要是沒記錯的話,這不是你得意門生溫言嗎?”
“是啊!”李教授笑了笑,看著溫言道,“溫言,這是當年教你們經濟學的王教授,還記得嗎?”
溫言“嗯”了一聲,隨後向王教授打了一聲招呼。
王教授應了一聲,溫言這才坐下,安靜地聽著幾位教授聊話。
話說到中途的時候,有人說了一句,“對了,顧教授呢!現在都已經晚上8點了,要不要給他打一個電話。”
問這話的是姓黃的一個教授,溫言聽著李教授的問話後,心沒來由的一緊,扭頭看了一眼身邊的空位。
在收回目光的時候,李教授看著溫言問道,“對了,溫言,你還記得當初教你們經濟法學的顧教授嗎?”
教他們經濟法學的人,不就是顧辰安嗎?
溫言被李教授這麼一問,心不由的被提起來。
猶豫了一下,溫言看著李教授,“記得。”
“記得就行。”李教授點了一下頭,“我還以為你不記得了呢!畢竟那時候,你上顧教授的課的時候,可沒少逃過課。”
溫言愣了一下。
李教授笑了笑,“你不會以為我真不知道,你和顧瑤兩個乾的這些事?”
溫言有些尷尬,其實她也不是經常逃顧辰安的課,真正開始逃課的時候,是大三。
那時候,她知道顧辰安和溫玥在一起後,心頭堵的慌,剛好顧瑤說,要不我們逃課吧!
聽著顧瑤這麼一說,她自然也管不了這麼多。
於是跟著顧瑤就跑了。
那一次是她第一次逃課,之後的幾次逃課,是因為她發現就算她逃課了,顧辰安也不會管她們,如此她好像也沒必要繼續上他的課了。
於是她又逃了,逃到圖書館,去申請KY金融所的實習名額,然後準備KY金融所的入所考試,接著就在圖書館被顧辰安逮了一個正著。
她以為他會訓斥自己,就算是訓斥一句話,她也挺開心的。
至少她可以把他對她的訓斥幻想成,他至少關注過她。
可惜的是,所有的一切,不過就是她的空想罷了。
他根本不在乎她會不會上他的課,那怕知道她已經連續逃了他的好幾趟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