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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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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秦時有個秘密

    “離婚了?”於晨恩接著又問了一句。

    這個問題,溫言不想回答,她收回看於晨恩的目光,叩開車門,打算下車。

    於晨恩突然伸手,一下扣住溫言的手腕,把她重新拖回車內。

    力道很大,溫言身體踉蹌了一下,後腦勺一下撞到後車座上,疼的她眉心跳了好幾下,有些窩火地看向於晨恩。

    “明天早上九點跟我去民政局登記領證。”於晨恩沒有等溫言說話,他直接先發制人,以命令地口吻,直接命令溫言。

    溫言看向於晨恩,她冷笑一聲,“於總,憑什麼覺得我會和你結婚?”

    連個羊水穿刺檢查報告都做的敷衍至極,最後弄出一大堆後遺症,她還能相信他什麼,又能和他合作什麼?

    於晨恩似乎沒想到溫言會這麼說,他蹙狹著雙眸,盯著溫言看了一會兒後,直接開口道,“你這是要反悔?”

    這世界上他還沒遇到那個蠢貨,敢像她這樣直接把他當傻子玩弄。

    溫言聽到於晨恩這話直接笑了,一下從於晨恩手中抽回手,看著於晨恩道,“先反悔的可不是我,而是於晨恩你。”

    “比如?”於晨恩問。

    瞅著他這幅理直氣壯的樣子,溫言一口氣沒有順上來,輕吸一口氣後,回於晨恩道,“於總,是覺得把人當傻子一樣諷刺,很有意思,對嗎?”

    她活了二十幾年,還真沒有見過,有那個人像他一樣臉皮可以厚到這種程度。

    “是你自己把你自己當傻子,不是我。”於晨恩只覺得溫言的話簡直莫名其妙,他直接糾正溫言的錯誤結論。

    溫言瞬間無話可說,看著於晨恩,有這麼一瞬間,她想打爆他狗頭,看一下他的腦子裏麵,到底裝的什麼亂七八糟的破邏輯。

    “是,於總說的是。”對於晨恩無話可說的情況下,溫言回的話更是敷衍至極。

    於晨恩皺了皺眉心,“我說的當然沒問題,所以明天跟我去民政局領證。”

    “領屁的證。”溫言也是受不了,她直接對著於晨恩爆粗口。

    於晨恩瞬間瞪大眼睛,錯愕地看著溫言,“你居然敢在我面前。”這般放肆。

    “難道還要把你當祖宗一樣供著。”溫言沒等於晨恩把話說完,她直接打斷於晨恩,“你一個連羊水穿刺檢查報告都弄不好的人,配嗎?”

    “羊水穿刺檢查報告?”於晨恩快速地捕捉到溫言話裡面的重要資訊,“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溫言直接被氣笑,“怎麼,你們總裁都喜歡裝傻嗎?”

    前有一個顧辰安,現在又來了一個於晨恩,她大概是中邪了,才遇到這些人,對了,還有一個溫懷民。

    一言難盡地收回看於晨恩的目光,溫言一下叩開車門,下車,邁步離開。

    被溫言拋了一個大問題,在丟在原地的於晨恩見此,太陽穴突突地跳了好幾下,只覺得不可思議,必須問出個所以然來。

    想到此,他一下叩開車門,追了上去,只是還沒有等他追進咖啡館。

    就聽到“砰”的一聲,溫言直接把咖啡館大門給關了,一下將於晨恩光關在門外。

    人生第一次吃下這個閉門羹的於晨恩,站在咖啡館門外,看著緊閉的大門,他直接被氣笑了,摸出手機,直接給溫言撥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誰料,電話沒通就算了,她還直接把他電話給掛了。

    聽著電話裡面傳來的“嘟嘟”的聲音,於晨恩反應了幾秒,扭頭往身後緊閉的咖啡館看去,一時間居然無話可說。

    這女人還真的是……

    溫言結束通話電話,收起手機的時候,察覺到了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她轉身看了回去,就見,一群人目光落在她身上,各帶八卦。

    “老闆,你這是?”咖啡館員工指了指被關上的咖啡館門,在看向溫言的時候,越發藏不住自己眼底的好奇,恨不得溫言這會兒就把事情給倒出來。

    溫言瞅著他們的這反應,眉心狠狠地跳了好幾下,繼而回道,“沒事?”

    “是嗎?”

    反正他們不相信。

    溫言“嗯”了一聲,環視了館內一圈,沒有看到秦時,她收回目光,看向和秦時走的比較近的路遊,“秦時呢?”

    本來還遊走在八卦邊緣的路遊被溫言這麼一問,瞬間回過神來,他回道,“老闆,時哥,走了。”

    今天早上,他過來上班的時候,就看見秦時一個人站在櫃檯邊發了一會兒呆,之後,沒多久,他就把他手頭上的事全部弄成列表,交到了他的手上。

    “老闆,這是時哥留下的。”路遊把秦時留下的筆記,遞給溫言。

    溫言接過翻看了一下,全是有關於咖啡館的事,她合上筆記本,走到標有秦時名字的儲物櫃裏,開啟儲物櫃。

    就看見,她給秦時留下的那張卡正安安靜靜地躺在儲物櫃裏,卡下面還多了一封信。

    拿過信,溫言拆開看了一眼,信裡面只有一根項鍊,項鍊是一朵帶鑽的向日葵。

    向日葵向陽而生,在陽光下栩栩生輝。

    秦時喜歡一個人,可是他知道自己不配,因此,他學著把對她的喜歡全部藏起來,後來也學著把對她的喜歡化成對她的尊重。

    坐在紅木長椅上,閉著眼睛,秦時安靜地曬著太陽,恍然間,他好像又回到第一次見到溫言的時候,她穿著一套簡單地套裝,頭髮挽至腦後,簡單幹淨。

    坐在審訊室裏,她衝着他一笑。

    她說:“您好,我是您的辯護律師,你可以稱我為pastor,當然也可以直呼我的名字,溫言,以後你的案子將由我接手,有什麼問題,可以直接問我。”

    法庭上,面對眾人的攻擊的時候,她為他據理力爭,在最後一局定生死的辯論證,她獨自一人力挽狂瀾,把他從裡面撈出來。

    後來,她告訴他,“慌什麼,不是還有我嗎?我不嫌棄你,這咖啡館盈利了,我們一起發財,要是虧了,大不了,一起去喝西北風去。”

    好在咖啡館盈利了,他至少沒有拖累她真的去喝西北風,往事就像是播放電影一樣,一幀接著一幀地從他眼前晃過。

    可轉眼間,畫面已經從溫言轉到了小尾巴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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