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他其實比你想的要關心你
秦時目光落在小尾巴身上,眉眼淡如涼水,“我坐過牢,殺過人,那人當場死亡,用鐵錘敲的,他的頭骨直接被我敲碎一塊。”
他說這話的時候,很平靜,像是在述說一件在普透過的事一般。
小尾巴聞言,頓時愣了一下,仰頭看著秦時。
倉庫的光線談不上好,陰影落在他的臉上,在他的斷眉上添了幾分狠戾和冷漠。
小尾巴攔著秦時的手一頓,秦時看了小尾巴一眼,不鹹不淡地說道,“怕了,怕了就早點走。”
話音落下,秦時繞開小尾巴,就要走。
誰料,小尾巴直接衝到秦時面前,一下攔住秦時,“誰告訴我怕的,我就喜歡你。”
秦時皺了皺眉心,看了小尾巴一樣,冷聲說道,“我不喜歡你。”‘
小尾巴:“……”
“回去吧!”秦時對人向來有著幾分客氣,縱使在不耐煩,他還是語氣溫和說完,“這裏不適合你,在待下去,我會讓你把丟出去。”
他這話不是開玩笑,倉庫禁止非工作人員入內,若不是,看在她是一個小姑娘,他會直接把她順著大門,丟出去。
小尾巴皺了皺鼻子,不氣也不惱,“也行,那我下次來找你。”
說完,小尾巴一手扣着自己戴在頭頂的黃色漁夫帽,轉身,往倉庫外面跑去。
風吹過,吹起她背在身後的揹包的鈴鐺發出叮叮噹噹地響聲。
秦時收回目光,看向站在二號倉庫門口的溫言。
他頓時愣了一下,端著,裝有咖啡豆的器皿的手緊了緊,手背青筋浮起,只一瞬,恢復自然。
從容地看著溫言,秦時問道,“什麼時候到的?”
“剛到。”溫言回。
秦時“嗯”了一聲,他將,裝有咖啡豆的器皿,放在通風口後,走到溫言身邊,“今天,沒事?”
“有事。”溫言回。
秦時微微頜首,“走吧!出去說。”
溫言“嗯”了一聲,和秦時先後走到二樓辦公室。
秦時給溫言磨了一杯咖啡,遞給溫言。
溫言接過。
秦時走到沙發邊,坐下,看著溫言道,“投資人就這兩天就會到桐城,到時候,你提前做好和他談判的準備。”
溫言“嗯”了一聲,“麻煩你了。”
秦時幫了她不少忙,對此,她非常感激。
秦時沒說話,沉默了幾秒之後,他看著溫言道,“你沒必要和我這麼客氣。”
溫言不置可否。
兩人沉默了幾秒,秦時先一步,問出自己心頭的不解,“有個問題,你遇到的這些事,他知道嗎?”
他指的是顧辰安。
溫言扯了扯唇角,笑了笑,眼底添了幾分無奈,“不知道。”
就算,他知道了,又能怎麼樣,估摸著,他知道了,也只會毫不猶豫地幫著溫玥出手,誰讓,溫玥是他的心上人。
他又怎麼會讓他的心上人,因為她而受一點委屈呢!
秦時聞言,眸光沉了幾分,頓了頓,他說道,“溫言,他或許比你想的,要關心你。”
溫言愣了一下,抬眸看著秦時。
秦時沉默了一下,“我是男人,有時候,男人比女人更瞭解男人,信我,他遠遠要比你想的要關心你。”
沉默地聽著秦時說的話,溫言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秦時,扯了扯唇角,笑了笑,“或許吧!”
秦時不置可否。
溫言今天過來,主要還是爲了另外一件事,這件事,於她而言,真的很重要。
看著秦時,溫言說,“陸明言失蹤了。”
她現在找不到陸明言的任何一點訊息,一點沒有,她甚至都不敢想,他發生了什麼事,如果,他真的出事了,她真的沒臉,去面對陸明言的奶奶。
秦時聞言,皺了皺眉心,“什麼時候的事?”
“有幾天了。”溫言把之前發生的事,挑五撿八地告訴秦時,說的都是一些關鍵資訊。
秦時皺眉思考了一下,看著溫言道,“這件事交給我,有訊息,我馬上通知你。”
溫言“嗯”了一聲,秦時微微頜首,看了一眼,不遠處的擺鐘,時間不早了,他記得沒錯的話,溫言說了,她還有事要忙。
“我現在送你過去?”秦時從沙發上站起來。
“沒事。”溫言沒想無止境地麻煩秦時,“我自己過去就行。”
秦時聽到溫言這麼一說,也沒多說什麼,他點頭應答了一聲。
溫言起身,離開,走出咖啡館,她開車去了課教中心,課教中心人不少。
準爸爸攙扶著孕媽有說有笑地往裏面走去。
站在車邊,看著進進出出的孕媽和準爸爸。
溫言一時間說不清,自己是個什麼心情。
失落,或許吧!
不過有時候,有些事失落的太多,心也就差不多麻木了。
難受,那還不至於。
開心,算了吧!
站在門口,溫言沉澱了一下心情,邁步,往裏面走去的時候,卻不想,居然,會在這個地方,和顧瑩撞了一個正著。
“瑩瑩,那不是溫言嗎?”說這話的人,溫言還記得,叫紀月,大學的時候,和顧瑩玩的不錯。
那時候,紀月有著顧瑩撐腰,追顧辰安的時候,追的可是轟轟烈烈。
卻沒想到,直接被溫玥給截胡了,紀月一氣之下,就把,對溫玥的怒氣,全部拉到她身上,處處和她針鋒相對,只因,她姓溫,她也喜歡顧辰安,這人腦回路,也算是極品。
若是,有可能,她還真不想遇見她,只是,她沒想到的是,畢業五年了,居然還能遇見,這也算是狗血中的極品了。
不太想打理這兩人,溫言只是打了一個招呼,轉身,就往裏面走。
只是,她還沒走幾步,路就被顧瑩直接給攔住,“走這麼快,幹什麼,大家都是老同學了,有必要這麼生疏?”
溫言笑了笑,“我以為,我們的關係,應該達不到,一起回憶過去的地步吧!”
她的話很柔和,沒多少刺,可聽了就讓人心頭刺的慌。
紀月身懷六甲,走到溫言面前,停下,眉眼間帶有戲謔地笑意,“阿言,你這話可就沒意思,大家都是老同學,還不是關心你,聽說你懷孕了,怎麼一個人來啊!對了,孩子父親呢!不會是,嫌你麻煩,所以你不來吧!要真這樣,好可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