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被質疑
不說這件事情還行,一說,溫月就更加生氣了。
“你還好意思說,我給你打電話讓你離開,你怎麼不走?還給那個女人碰上了!”
差點壞了她的事!
李皓然重重地嘆了一口氣,把事情的原委跟溫月說了一下。
末了,李皓然眼眸閃過一抹促狹,他壓低了聲音,“你要是看那個女人不爽,我也可以幫你收拾她。”
“你會有這麼好心?”溫月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李皓然嘿嘿笑了笑,摸了摸下巴,“這自然也是有條件的。”
“什麼條件?”
“加錢,兩千萬。”
聽見這個數字,溫月就一陣肉疼,但想到能讓時淺難看,就覺得一切都值。
咬了咬牙,溫月抬頭,“成交!”
另一邊,私人珠寶鑑賞晚宴上。
陸秋華掛了電話,把手機收起來之後,就繼續看展。
她雖然是人人喊打,但過了那個風頭,她憑藉實力,還能勉強巴結一點人脈,再加上有溫月在,日子過的也算可以。
她正往前走著,突然看到了這次私人珠寶鑑賞晚宴的主辦人,也是珠寶大佬,陳友年的身影。
陳氏珠寶和MS有點競爭關係,但因為陳友年的目光太土,所以陳氏珠寶從來都對抗不了MS。
之前在MS的時候,她背地裏對陳友年也是嗤之以鼻,但現在離開了MS,巴不得能攀上他。
勾了勾唇,陸秋華整理了一下衣服,立馬走了過去,和那些圍著陳友年的人一樣,吹捧著他,“像陳總這樣有能力的人,屬實是不多見了。”
陳友年十分倨傲地抬了抬下巴,卻裝作一副謙虛的模樣,“哪有哪有,現在是人才輩出,我已經快要跟不上了。”
立馬就有人說了一句,“陳總可真是謙虛。”
“是啊是啊,陳總要是跟不上,那我們這些人豈不是都是住在山頂洞上的?”
“以後有好的專案,陳總可得帶著點我們啊。”
“今天能參加陳總舉辦的鑑賞會,真是十分榮幸啊。”
周圍不少人都恭維起了陳友年,令他的下巴越揚越高,心中更是十分飄飄然。
“好了好了,”陳友年擺了擺手,臉上的肥肉都擠到了一塊,“今天的重點是看展,大家還是不要不要圍著我轉了。”
此話一出,陳友年立馬收穫了新一輪的吹捧。
正當他享受著別人的讚賞時,視線中突然闖入了蘇樹唸白衣飄飄的身影。
眯了眯眼眸,陳友年揮揮手讓他們停下來,而後拔高聲調道:“蘇先生也來看展啊,不知道蘇先生願不願意賞臉一觀,看看這是誰的寶石作品?”
他知道蘇樹念是MS的繼承人,所以今天,他勢必要讓蘇樹念當中出醜。
也是告訴大家,MS的繼承人在他這裏也只有被吊打的份!
蘇樹唸的腳步一頓,走了過去。
那些吹捧陳友年的人立馬讓出了一條道來,陳友年往前走了兩步,指了指一旁的展示櫃,神情不屑。
“蘇先生請看。”
那群人也看了過來,看到展示櫃裡精美的寶石作品後,眼放金光。
“這件作品的創意也太好了,我之前在拍賣會上看到過,價值不菲呢。”
“這也就是張總了,換做是旁人,也很難收到這麼優秀的寶石設計。”
“不知道張總願不願意割愛,我願高價買下。”
周圍人議論紛紛,話語間滿是對這件寶石設計和張總的讚美。
可蘇樹念只是淡淡地掃了一眼。
他抬眼看向眾人,身上宛若仙子一樣的氣質讓人挪不開眼睛。
蘇樹念薄唇輕啟,淡然道:“一件仿品,有什麼值得炫耀的?”
話音落地,整個鑑賞會的空氣好似都凝結住了一般,眾人都不可置信地看著蘇樹念。
這不是當中打陳友年的臉嗎?!
蘇樹念好敢!
陳友年更是氣的全身的肥肉都在抖動,他狠狠刨了蘇樹念一眼。
“真是無知小人,這可是我花高價收來的,願意給你一看是我大方,不是讓你在這信口雌黃的!”
陳友年怒氣橫生,渾厚的聲音充斥著蘇樹唸的耳朵:“你要是這麼不知道尊重人,就請你離開我的鑑賞會!”
周圍不少人看向蘇樹唸的眼神也有些不虞。
大家都明白雖說陳友年的眼光很土,但是選品還是很嚴格的,所以這不可能是仿的珠寶。
而蘇樹念只是看了一眼,就說這是仿的,相比之下,可信度低了許多。
看著沒有一個人相信蘇樹念,陸秋華連忙站了出來。
“蘇先生,我覺得你要給陳總道個歉,畢竟是你誣陷了陳總!”陸秋華仗勢欺人一般,態度十分傲然。
耳邊不說人都在說他的不是,蘇樹念有些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隨後他掏出了手機,給時淺打了一個電話過去,向她求救。
瞭解了情況的時淺毫不含糊,立馬驅車去了陳友年的私人珠寶鑑賞會。
當她出現在大眾視野裡時,不少譏諷的目光頓時落了下來。
“蘇先生這就不人道了,請這麼一個黃毛丫頭來,這不是鬧著玩呢嘛。”
“雖說時小姐最近名聲顯赫,但也不用來這裏充大頭。”
“這本來是一個人丟臉,現在是兩個人丟臉了。”
她還沒走到蘇樹念身旁,不少嘲諷的聲音就撞進了她的耳朵。
這些聲音她不是第一次聽,壓根就不會放到心裏,只是覺得聒噪得很。
清了清嗓子,時淺清脆的聲音響起,“諸位,我是‘蘿’的徒弟。”
藏在人群中的陸秋華眸中閃過一抹狠厲。
都是時淺毀了她的人生,害她如今像條狗一樣待在溫月的身邊。
都怪時淺!
“時小姐,”陸秋華走了出來,背脊挺的很直,冷諷道,“你說你是‘蘿’的徒弟,但你哪有‘蘿’的手藝?”
看著陸秋華這張略顯熟悉的臉,時淺在腦海中搜尋了一下,纔想了起來。
這是之前在MS遇到的那個設計師。
面對她的諷刺,時淺卻沒有要解釋的意思。
因為她明白,最好證明清白的方式,就是拿出證據來,言語,在這個時候是最無用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