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服氣
“快起來,去那邊的水桶旁。”
李恪看著時辰差不多,總不能這樣,自己無法無天了。
遠處站著許久的龍袍,就像是一柄槍抵在自己的腦殼上。
李恪輕輕咳嗽兩聲,讓婁二照看著,隨後便趕緊跑過去。
“兒臣參見父皇,父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孫兒參見太上皇,太上皇……”
李恪尷尬,就像是小孩兒做壞事的時候,被家長抓住,他趕緊向太上皇求助。
李淵則是像根本沒看見似的,你爹還在邊上呢,看我這個爺爺幹什麼。
“你……”
趁著李世民話還沒說完,李恪直接跪了下去。雖然他一把年紀,但也靜靜只是魂體的年紀,面上不過是一個小孩。
“兒臣知錯,而且只是看著他們對大唐不敬,所以想法子懲罰他們一下,如今盛典還未到時辰,兒臣有分寸的。”
李恪都不敢抬頭,李世民並非像她想象的那麼好說話,但也沒他想象的那麼不好說話,看着兒子這麼怕自己,他莫名心中不快。
“朕就這麼不好說話,讓你如此懼怕。”
“既然知道害怕,為何還要做這樣的事。”
李世民問話的時候,眾人也知此事已經有了變薄,陛下心中有了判斷,他們幾人也不必多言。
“今日不能失了禮數,你是主理人。還是趕緊去招呼人吧,看著時辰,別錯過了。”
李世民招呼王友德,二人便帶著一大群奴才宮女浩浩蕩蕩的回了宮。
長樂公主看著陛下如此反應,也將懸著的心漸漸放下。
她悄悄的衝李恪說道,“今日是你做的好,之後千萬不能再有這樣莽撞的行為。”
她是女子,自小便生活在宮中,若非是受寵,也不可能在宮內,宮外自由出入。
儘管有李世民的寵愛,膽子依然小。
盛典之上,幾個收拾乾淨依然散發著臭味的使臣出現在,但有薰香掩蓋也能接受。
這幾個人除了傑,都不太會說大唐官話。
他們也不敢稀裏糊塗,就在來的路上,他們硬生生的和傑學了兩句。
之前,不過說了幾句土著話。就捱了兩個大逼鬥,他們表示很痛苦。
李恪看著那麼小一個人,為什麼力氣那麼大,比他們那的勇士還大。
暗戳戳的將鐵砂掌磨練,李恪沒想到竟會在這一刻派上用場。
“臣參見陛下,不負陛下所託,將突厥等一眾使臣帶回大唐。”
李恪變得正經,一身暗紫色的朝服穿在他身上,顯得格外莊重。
那些說他不好的大臣也不敢再說,陛下都贖吳王無罪,他們怕不是想和陛下硬抗硬。
歌舞昇平,李恪也拿出了自己珍藏許久的烈酒。
他站起身來,李泰就明白自己應該幹什麼,
“此為吳王殿下親手釀造的烈酒,是以糧食大米等所釀造。”
“持久香醇,此乃酒中極品。”
如果誇還不會,李泰覺得自己應該退休了。
有不少人都想著這殿下,可真是精通五花八門。可落著這位殿下替人說話,還是頭一回。
太子坐在李世民下手,眼睜睜的看著這些草原部落將那一罈酒瓜分喝的豪爽無比,結束了,還和他們詢問著是不是還有剩下。
李恪是個魔鬼,在他們看來,絕對是不能招惹的存在,所以紛紛都涌在了李泰身旁。
傑洗的時間最久,可身上的味道也最濃郁。現在這樣毛髮旺盛的草原人在部落非常受歡迎,可在大唐卻不同。
“此事還得問兄長,不如結束之後再說。”
李泰秉著自己的呼吸,臉都快降成豬肝色。李恪不願自己所做的事情連累別人,一個眼神過去就叫那幾人歇了心。
這還是頭一回草原部落會懼怕他們大唐之人,李世民覺得長臉,卻依然不覺得此事妥帖。
這一鬧就鬧到了晚上,李世民沒了精神,就讓太子和其他皇子陪著這幾個草原大漢胡鬧。
太子是最倒黴的,他們那幾個人硬生生的拖著灌了好幾斤的酒,現在肚裏翻涌,胃裏更是難受。
“太子殿下不舒服,就讓本王來陪你們。”
李恪也不想將太子折磨的不成人形,實在是那幾個莽漢太能喝。
嘴上嘀哩咕嚕的說著什麼,像是行酒令。
李恪是招待,只是面上好聽些,自己是個王爺。
和系統買了幾顆醒酒藥,給那幾個蠻子塞在了嘴裏。他們清醒之後,也終於看清陪他們喝酒的是誰。
嘀哩咕嚕的說,傑神經清醒,面色一冷。大手一揮,就將那幾個人打趴下。
“萬分抱歉,是我們不識禮數,將太子殿下觀得如此迷醉。”
他自己打手還能輕一點,若是換成這一位腦瓜子都得打得嗡嗡的疼。
李恪笑到,“還是你知禮。”
笑眯眯的樣子,活像是惡霸。
這一晚上落下帷幕,醉醺醺的壯漢在幾個太監的合力下拖進了池子裡。他們一下甩那冰涼的觸感瞬間清,看見那幾個太監誤以為要動手。
王友德便趕忙帶著一封聖旨,“奉天承運,皇帝詔曰……”
稀裏糊塗講了一通,王友德看著眼前這愣愣的幾個人,突然想到他們文化不通,只能聽懂簡單的白話。
“陛下的意思是讓你們好好洗漱,要什麼都有。”
“吳王殿下,讓我告訴你們,好好聽話,不要惹事。”
傑知道吳王殿下就是白日裏揍自己的那位,他們是給一顆棗子打一棒。
如此下來,他們也不敢胡弄。
而太子被弄回去之後,太醫院就來人了。好一番折騰,才把人給弄醒。
李承乾躺在床上,整個人像是脫了水的魚,喘著大氣,滿口的酒味衝上了腦門,整個人一顫一顫。
“好一個李恪!”
“今日是被你算計了,讓他們延緩行動,此事不能操之過急。”
身旁的人一個個不敢說話,李承乾眸子陰冷,看向遠處。
果然一顆碩大的煙花炸向天空,李承乾腦袋突突,“趕緊去攔著人!”
“現在這個時辰是他們能胡鬧的嗎,李恪是什麼身手他們不清楚。”
與此同時,老伯已經被人踩在腳下。
李恪掀開了那人的黑麪,打趣的笑著。